1462年，15岁的太子朱见深正在洗澡时，从小照顾他的乳娘进来加水。朱见深见状，握住了她的手，央求她跟他一起洗澡。乳娘犹豫了一会，终究是答应了。 1487 年夏，朱见深躺在病榻上，气息微弱，手指却无意识地抓着空气。 他眼前闪过万贞儿 19 岁时抱他的样子，闪过她 32 岁陪他洗澡的场景，最后停在她 58 岁离世的面容。 这年他 41 岁，当了 23 年皇帝，人生大半时光，都围着这个大他 17 岁的女人转。 1457 年夺门之变后，10 岁的朱见深重回东宫，身边依旧只有万贞儿。 父亲英宗复辟，宫里人对他态度转变，可他只愿黏着 30 岁的万贞儿，连读书都要她陪在旁边。 两年后，12 岁的他在浴室里，见万贞儿进来加水，突然伸手握住她的手：“你陪我一起洗吧。” 万贞儿手一抖，热水溅到地上：“殿下，万万不可，奴婢身份低微，会污了殿下。” 他却拽着不放，眼眶泛红：“小时候你都能抱我，现在为什么不能？难道你也像别人一样嫌我？” 这话戳中万贞儿的心，她想起他被废时的可怜模样，终究没再拒绝，只是全程低着头，不敢看他。 他愈发明白，万贞儿不是普通乳娘，是他从废太子低谷爬回来时，唯一没离开的人。 1464 年，18 岁的朱见深登基，穿上龙袍的第一天，就召万贞儿到御书房。 “我要立你为后”，他说得坚定，却被母后周氏泼了冷水：“她身份低微，还比你大 17 岁！” 群臣也纷纷上书反对，他没办法，只能先封万贞儿为贵妃，娶吴氏为后。 新婚夜，他没去吴皇后寝宫，反而在万贞儿那里待了整夜：“委屈你了，以后我会护着你。” 这年他初掌皇权，第一次体会到 “天子也有不能如愿” 的无奈，却也为后来废后埋下伏笔。 1466 年秋，万贞儿生下皇长子，37 岁的她抱着孩子，眼里满是温柔。 朱见深坐在床边，小心翼翼地碰了碰孩子的小手，又转头看向她：“贞儿，辛苦你了。” 他每天下朝后第一件事就是来昭德宫，要么抱着孩子逗玩，要么陪她说话，连奏折都搬来这里批阅。 “等孩子长大了，我就立他为太子，” 他摸着她的头发，轻声说，“到时候，没人再敢对你不敬。” 万贞儿靠在他肩上，觉得这么多年的委屈都值了，可这份幸福却没持续太久 —— 同年十一月，孩子夭折了。 她哭到晕厥，朱见深抱着她，也红了眼：“贞儿，别哭，还有我呢，我会一直陪着你。” 1475 年，得知纪氏生下皇子的消息时，万贞儿坐在镜前，看着镜中 48 岁的自己，突然红了眼。 这些年，朱见深虽依旧宠她，可她知道，没有孩子始终是她的遗憾。 朱见深进来时，看到她默默垂泪，心里也不是滋味。 他走过去从身后抱住她：“贞儿，我知道你难过，可这孩子也是我的骨肉，我不能不管。” 万贞儿转过身，靠在他怀里：“殿下，我不是怪你，我只是…… 觉得自己没用。” 朱见深轻轻拍着她的背：“在我心里，你比任何人都重要，有没有孩子都一样。” 后来纪氏暴毙，他虽有疑虑，却终究没怪万贞儿 —— 他知道，这个女人陪他走过最黑暗的日子，他舍不得让她受委屈。 1485 年，万贞儿 56 岁，视力越来越差，连奏折上的字都看不清了。 朱见深让人把奏折字体改大，还亲自给她读奏疏。 有次读到地方灾情，万贞儿叹息：“百姓太可怜了，殿下一定要多拨些粮食过去。” 朱见深当即让人拟旨，还笑着说：“朕听你的，你说怎么安排就怎么安排。” 夜里，两人坐在窗边看月亮，万贞儿靠在他肩上：“殿下，我陪你走了这么多年，也该满足了。” 朱见深握紧她的手：“不许说这种话，你还要陪朕走更久。” 可他没料到，这温馨的时光，只剩下不到两年。 1487 年万贞儿去世后，朱见深辍朝七日，还打破规制，步行送她下葬。 从皇宫到墓地，一路走下来，他脚步沉重，泪水止不住地流。 身边的太监劝他：“陛下，天凉了，您还是乘龙辇吧。” 他却摇头：“贞儿陪我走了这么多年，我送她最后一程，这点路算什么。” 此后四个月，他无心朝政，整日待在昭德宫，看着她的遗物发呆，身体越来越差。 临终前，他还念叨着万贞儿的名字，手里紧紧攥着她生前戴过的发簪。 如今，故宫里早已没有昭德宫的痕迹，可史料中关于朱见深与万贞儿的记载仍在。 有人说他昏庸，为了一个女人荒废朝政；也有人说他深情，用一生守护幼年时的依靠。 他的人生，从 2 岁被立太子，到 5 岁被废，10 岁复辟，18 岁登基，41 岁离世，始终围着万贞儿转。 这份跨越年龄与礼法的感情，或许畸形，却真实地存在过，成了明朝历史里一段独特的印记。 参考信息:明宪宗朱见深与万贞儿的忘年恋·360娱乐·2024年 明宪宗朱见深:一代雄主，世人不知·澎湃新闻·2021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