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前189年,齐王刘肥去世。他的儿子刘襄迅速联合刘章、周勃、陈平等人,出兵入关,一举诛灭吕氏一族。宫中男女,不分尊卑,尽数清除。刘邦建立的汉朝,在吕后的强势统治后,重新回到了刘氏宗亲手中。 这场宫廷清洗行动之迅猛,史家至今都难以断言:是刘襄临时起意,还是多年筹谋。种种迹象表明,他早有准备。否则,怎么能在几天之内调动兵马、里应外合、精准拿捏朝局? 也许,他是在为父亲出气。也许,是为那个一生无声无息的女人讨个公道——他的祖母曹氏。 那位早年被刘邦纳为外室、生下长子却始终没有名分的女人,一生都活在吕雉的阴影下。她活着时没有发言权,死后连墓志都没有留下,仅在史书中被称作“外妇曹氏”。 时间回到几十年前。公元前193年,齐王刘肥进京谒见天子刘盈。两人虽为异母兄弟,却情同手足。宴饮时并坐,言笑甚欢。但在吕雉眼中,这是对她多年心血的否定。 第二天,她设宴。亲自端酒,让刘肥起身奉酒敬帝。刘肥照做,刘盈出于兄弟之情抢杯欲饮,吕雉瞬间失控,打翻酒杯。宴后,刘肥查明酒中下毒,不敢再轻举妄动。 他知道,吕雉忌恨他,是因为他让人想起曹氏。吕雉不能容忍这个名字,也不愿意曹氏的儿子在朝中获得认可。那杯酒,要给他警告。 第二日,刘肥主动奏请将齐国下辖的城阳郡划出,作为鲁元公主的封地,并请求称呼她为“齐王太后”。表面上是孝顺体贴,实则是跪地认“妹妹”为母。 这场荒唐的称谓背后,是刘肥对权势的妥协,也是对母亲那段隐忍过往的补偿。他明白自己虽为长子,却无缘天命,只能借这份顺从换取性命与一地安稳。 刘邦称帝时,曾亲自回沛县探访曹氏。两人相见甚欢,一夜之后,他许诺荣华,邀其入宫。但曹氏拒绝。她早知吕雉心性强硬,自己早已是被牺牲的角色,若再现于宫中,必成众矢之的。 刘邦理解,却也无奈。他给了刘肥七十余城,让其为齐王,看似封赏,其实远远送走,既安抚,又疏离。为了防止母子连结政局,还特意安排老臣曹参为辅政——名为辅佐,实为监督。 曹氏安静地待在沛县,终其一生未再涉宫廷事务。她没有参与任何争斗,也未留下任何文字。唯一有关她的痕迹,就是那被刻意压制的地位、和那个在宫中始终低头的儿子。 刘肥早年曾试图融入朝廷,向刘盈示好,向吕雉献诚。但他也早明白:吕雉要的不仅是服从,更是彻底抹去“曹氏”二字的存在。为此,他隐忍、退让,甚至承认异母为母。 他选择息事宁人,却不代表后代会忘。刘襄出兵诛吕氏的那一刻,宫中无人生还。 曹氏这支被压制了几十年的支脉,没有靠争宠夺权,没有靠投机进位,而是在合适的时机,用一场果断行动,完成了沉默的清算。那笔账,从刘邦封王起就已种下。



其真
齐国最富,功臣派不愿意刘襄当皇帝最主要是因为刘襄母家势力大并且品行不好,是曹寡妇儿子娶的女人,跟曹寡妇有啥关系?品行不好也可以理解为爱与人争斗,对就是刘襄刘章的那股子爱闹事的脾气。 所以吕氏兄弟实际上是失于暗弱过于老实而不是所谓的造反,真正造反的是刘襄刘章兄弟,劫夺皇帝仪仗的事吕氏兄弟干不出来但刘章就干得出来。 这就是成者王侯败者寇,过于善良不一定总是会有好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