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降吧,饶你不死!”1980年,小战士被越军包围,又赶上子弹打光了。他拔出刺刀准备拼命,没想到,敌人却成群地倒了下去。 1980年10月,收复云南罗家坪大山的战斗打得惨烈,在这个被硝烟熏得焦黑的边境坐标上,来自安徽的许明习正面临一个要命的死局:看似首战告捷,实则已半只脚踏进鬼门关。 这本是一场奇袭,作为尖刀班班长的许明习,带着二班战士没走寻常路,硬是从长满地雷和险石的侧翼迂回,像要把钢刀直接插进敌人的软肋,但这群盘踞几个月的越军也不是吃素的,虽说初期被许明习带人从睡梦和闲聊中打了个措手不及,丢了19号高地。 可战局瞬间就在地理优势下翻转了。旁边的186号高地居高临下,几挺重机枪组成的交叉火力网像鞭子一样抽过来,直接把许明习他们压在刚夺来的工事里抬不起头,机枪手王文昌倒下了,另外两名战士重伤。 这就是战场的残酷,几分钟前还是猎人,转眼就成了活靶子,许明习脑子转得飞快,他很清楚再在这光秃秃的阵地上耗着,等大山上溃退下来的敌人和高处的火力点一合围,二班就是死路一条。 死守是命令,但变通才是活路。他立刻要把这潭死水搅浑——既然守不住,那就进攻,目标锁定了右前方的20号高地,那里是敌人的心脏,也是火力死角,就在队伍转移这千钧一发的时刻,几声脆响极其突兀地撕开了喧嚣。 潜伏在暗处的我军狙击手替他们清理了最大的障碍,那几个正疯狂扫射的越军机枪手还没明白怎么回事,脑袋就开了花,趁着对方火力断档的几秒钟空窗期,许明习把自己拆成了三个战斗小组,像三把飞刀交替掩护着甩了出去。 到了20号高地下方,地形更险,上面的暗堡星罗棋布,许明习没让人硬冲,自己腰上插着几枚手榴弹,反背着冲锋枪,像只壁虎一样贴着地面爬进了敌人的视线盲区,这不是一般的单兵战术,这简直是在玩命。 他在一块巨石后头稳住身形,透过石缝精准地点杀了几名敌人,随后就是一个凶猛的贴身短打,那种距离的厮杀根本来不及思考,一名越军刚从战壕里探头,许明习的刺刀已经抵到了咽喉,滚烫的血直接喷了他一脸,血腥味反倒把他骨子里的野性全激发了出来。 随后跟进的战友被越军的弹雨压制,一名骨干大腿中弹仍嘶吼着指挥,许明习杀红了眼,他在混乱中甚至操起了越军遗弃的火箭筒,顾不上什么后坐力震手,照着远处一个还在喷吐火舌的弹药囤积点就是一发,那声爆炸惊天动地,半边天都被映红,惨叫声瞬间压过了枪炮声。 战斗打到这个份上,拼的已经不是战术,是狠劲,许明习一个人摸进了堑壕深处,那是真的孤胆深入,他用仅剩的手榴弹连续端掉了两个暗堡,硝烟还没散,他又撂倒了两个试图反击的敌人,但最绝望的时刻来了:枪膛发出一声空响,没子弹了。 对面洼地里的越军听出了虚实,有人用蹩脚的中文喊着让他投降,那场面,一边是这帮想抓活口的敌人,一边是握紧匕首准备最后同归于尽的许明习,就在他准备把命交待在这儿的时候,自家的一发炮弹像长了眼睛一样砸进了敌群。 巨大的气浪和烟尘成了最好的掩护,许明习顺势往山坡下一滚,彻底从死人堆里爬了出来,等他在后方醒过来时,这场仗已经彻底打赢了。残余的越军被赶得像鸭子一样往河里跳,水面都被染得鲜红。 许明习用极其惊险的个人突击,帮大部队用极小的代价啃下了这块硬骨头,后来战士们打趣这个脸上带疤、笑起来还有虎牙的“拼命三郎”,说他命比石头硬,这小子也就是挠头憨笑,好像那个独自在堑壕里握着匕首等死的不是他一样。 战后,一等功的勋章挂在了胸前,这位从死人堆里滚出来的年轻班长,后来真的成了那个年代南疆防线上的一座碑。 信息来源:《孤胆英雄许明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