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快饿死的丫鬟,让她当牛做马,3年后,禁军包围员外府,为首的太监见到丫鬟,扑通一声跪下了。 那是三年前的深冬,鹅毛大雪压塌了村口的老槐树,也压垮了小丫鬟阿灵的生路。家乡闹蝗灾,爹娘把最后一口杂粮饼塞给她,让她往城里逃。阿灵跌跌撞撞跑到城西张员外府门口时,已经三天没沾半点吃食,冻得嘴唇发紫,一头栽在台阶上。张员外出门撞见,本想让人直接丢去乱葬岗,是府里的老管家心善,劝了句“留着干点杂活也能省个仆役钱”,阿灵这才捡回一条命,成了府里最卑贱的粗使丫鬟。 进了张府的日子,比阿灵想象的还要难熬。天不亮就得起来挑水、劈柴、扫院子,晌午要伺候员外一家老小吃饭,夜里还得搓洗衣裳到三更。府里的管事婆子看她年纪小又没靠山,把最脏最累的活全堆给她,稍有差池就是一顿打骂。张员外的小儿子更是把她当活靶子,拿弹弓打她,还逼她趴在地上当马骑。阿灵有过逃跑的念头,可每次刚摸到府门,就会被家丁抓回来,饿上三天三夜。她只能咬着牙忍,夜里偷偷抹泪时,就摸出怀里爹娘留的半块玉佩,告诉自己一定要活下去。 阿灵没什么本事,唯独记性好、心又细。府里账房先生算错了粮仓的数目,是她路过时随口提了句“上月领走的糙米多记了三斗”,帮账房躲过了员外的责罚;老管家的孙子得了急疹,城里大夫都束手无策,她想起家乡的土方子,摘了院子里的艾草煮水给孩子擦洗,竟真的退了烧。慢慢的,府里不少下人都念她的好,可张员外一家依旧把她当牲口使唤,甚至在她十七岁生辰那天,因为打碎了一个瓷碗,罚她跪在雪地里冻了一夜。 变故发生在第三年的春天。那天张府刚摆完员外的五十大寿宴席,院外突然传来整齐的脚步声,紧接着就是兵器碰撞的脆响。满府上下都慌了神,张员外披着锦袍跑出门,就见府门被禁军围得水泄不通,为首的是个身着蟒纹宦官服的中年太监,眼神锐利得吓人。张员外以为是自己偷税漏税的事败露,扑通一声就跪下了,嘴里还喊着“大人饶命”。谁料那太监压根没看他,目光扫过院里的下人,最后落在正缩在角落扫地上残羹的阿灵身上。 下一秒,让所有人目瞪口呆的一幕发生了。那在京里都能横着走的太监,竟然快步走到阿灵面前,“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声音带着哽咽:“公主,奴才总算找到您了!” 这话一出,满院寂静。阿灵也懵了,直到太监掏出一块和她怀里一模一样的玉佩,她才猛地想起爹娘临终前的话——她本是流落民间的皇室遗孤,当年宫里生变,爹娘受先皇所托带她出逃。太监是先皇留下的旧部,找了她整整十七年。 原来张员外早就知道阿灵的身份,当年收留她不是心善,是想把她攥在手里当筹码,等着日后进宫邀功。这些年的磋磨,是怕她生出皇室贵女的傲气,想把她驯成任人拿捏的工具。可他没算到,太监能凭着玉佩的线索找到这里。 禁军很快控制了张员外一家,那些曾经欺负过阿灵的管事婆子和家丁,全都吓得瘫在地上。太监想扶阿灵起身,阿灵却先走到老管家面前,谢了他当年的救命之恩,又给府里几个帮过她的下人塞了碎银子。坐上回京的马车前,她回头看了眼张府,没半分留恋,只有对过往苦难的释然。 回宫后的阿灵恢复了公主身份,却没半点娇纵脾气。她用自己的俸禄在民间设粥棚、建学堂,帮了很多像她当年一样走投无路的人。有人问她恨不恨张员外,她只说那些苦没白吃,让她懂了百姓的难处,也懂了善良的珍贵。 出处:参考民间皇室遗孤相关传说及古代忠仆寻主典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