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埔第一届女军官,广州起义时她被剥光衣服遭受了灭绝人性的肢解。 这位烈士名叫游曦,1908年生于重庆巴县,原名游传玉。游曦改名字那阵,才16岁,正是对世界充满热望的年纪。她把“传玉”改成“曦”,说这字是晨光的意思,要跟着光走。 很多人不知道,1926年黄埔军校武汉分校首次招收女学员时,反对的声音几乎盖过了招生的热度。当时社会普遍认“女子无才便是德”,更别说让女人扛枪上战场。 18岁的游曦背着家人偷偷报了名,临走前只给父母留了张字条:“女儿要去追寻能照亮中国的光,不盼功成名就,只求无愧于心。” 她哪是一时冲动?早在上中学时,她就跟着进步老师读《新青年》,听北伐战争的故事,心里早就埋下了革命的种子。家人找到武汉军校劝她回家,说“女孩子家打仗就是胡闹,找个好人家嫁了才是正途”,她却指着操场上训练的男学员说:“他们能为国家流血,我为什么不能?” 这话掷地有声,硬是让家人哑口无言。 在军校里,游曦从来没把自己当娇弱的姑娘家看待。男学员练匍匐前进磨破了膝盖,她跟着在碎石地上滚得满身伤痕,伤口结痂再裂开,疼得直咧嘴也没喊过一声停;凌晨五点的出操队伍里,她永远站在最前排,端枪瞄准的姿势比不少男兵还稳;深夜的营房熄了灯,别人都睡熟了,她还借着窗外的月光啃战术手册,把每一个攻防要点都记在心里,手上的茧子一层叠一层,磨得连握笔都发疼。同期的女学员里,她年纪不算最大,却凭着一股不服输的韧劲,成了队伍里的标杆,连教官都忍不住夸她:“这姑娘,骨子里藏着股猛虎劲,比汉子还能扛事。” 毕业後,游曦直接投身革命洪流,被分配到国民革命军第四军教导团,牵头组建了一支女兵班,成了名副其实的黄埔女军官。她带出来的女兵,个个都跟她一样硬气,爬城墙、练射击、学格斗,半点不含糊,哪怕行军路上饿肚子、淋暴雨,也没人掉队叫苦。可谁也没料到,这份滚烫的赤诚,终究要在黑暗的深渊里经受最残忍的淬炼。1927年12月,广州起义爆发,革命火种在白色恐怖里艰难燃烧,游曦带着她的女兵班,奉命坚守观音山阵地——那是起义军防守的关键防线,也是敌人进攻最猛烈的地方。 战斗打响的那一刻,子弹像雨点似的砸过来,身边的战友一个个倒下,鲜血染红了脚下的土地。游曦握着枪,眼神里没有半点慌乱,一边指挥女兵们隐蔽反击,一边嘶吼着鼓舞士气:“怕什么!我们是跟着光来的,就算死,也要死在冲锋的路上!” 子弹打光了,她们就捡起地上的石头、断裂的刺刀,跟冲上来的敌人近身肉搏;手臂被砍伤了,就用布条胡乱缠上,咬着牙继续往前冲。可敌我力量悬殊太大,敌人像潮水似的一波波涌上来,阵地一点点被蚕食,身边的女兵越来越少,最后只剩下游曦和几个重伤的战士。 弹尽粮绝的那一刻,游曦没有投降,她把最后一颗手榴弹紧紧握在手里,盯着逼近的敌人,眼里全是决绝。可敌人根本没给她同归于尽的机会,蜂拥而上把她按在地上,用枪托砸她、用脚踹她,哪怕她浑身是伤,依旧死死瞪着敌人,骂不绝口。这群丧心病狂的刽子手,见从她嘴里套不出任何情报,竟然做出了灭绝人性的事——他们硬生生剥光了游曦的衣服,用最残忍的手段将她肢解,把她的遗体扔在阵地上暴晒。那一年,游曦才19岁啊!那个满心满眼都想着“跟着光走”的姑娘,最终把自己的生命,燃成了照亮黑暗的最后一束微光。 后来战友们冒着生命危险找回她的残骸时,根本没法完整拼凑,只能含泪把零碎的尸骨收敛安葬。曾经嘲笑“女子不能打仗”的人,永远不会明白,这个19岁的姑娘,用自己的血肉之躯,打破了世俗对女性的偏见;那些双手沾满鲜血的敌人,也永远不会懂,他们摧毁的是一具年轻的躯体,却打不碎革命先辈们坚守的信仰。现在我们坐在阳光下安稳生活,总说岁月静好,可别忘了这份静好的背后,是无数个像游曦这样的烈士,用青春和生命换来的。她们不是天生的勇士,只是为了心中的光,甘愿舍弃一切,哪怕粉身碎骨也绝不退缩。 19岁的年纪,本该是梳着麻花辫、憧憬未来的年纪,游曦却把最好的青春,献给了她追寻的光明,把最壮烈的牺牲,刻在了革命史上。她改名字时说要跟着光走,到最后,她自己活成了光,哪怕只有一瞬间,也足以穿透百年黑暗,照亮后人前行的路。那些轻视女性力量的谬论,在游曦的牺牲面前,显得多么卑劣又可笑;那些残害烈士的刽子手,也永远被钉在了历史的耻辱柱上,遭世人唾弃。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