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早上叫醒我的不是梦想，是我嘴里那颗烂牙的味儿。 真的，不夸张。 就是那种……东西在密闭空间里腐烂了很久的味道。 掀开嘴唇自己看，牙根都黑了，像块被遗忘的碳。我猜里面早就空了。 平时就隐隐作痛，假装相安无事。 但凡哪天熬个夜，吃顿火锅，好家伙，它立马起义，疼得我抱着半边脸怀疑人生，感觉神经连着太阳穴，一抽一抽地钻。 拖了多久了？ 一年？两年？我自己都记不清了。 心里跟明镜似的，再拖下去，这颗牙就彻底报废了。旁边的牙可能都得跟着遭殃。 但你说人是不是就这么点出息。 一想到牙医那个“滋滋滋”的电钻声，我就腿软。 一想到那个账单上可能会出现的数字，我就觉得……唉，再忍忍吧，说不定它自己能好呢。 现在我算想明白了，它好不了了。 我就想问问过来人，我这情况，是补牙能解决，还是非得根管治疗了？ 最扎心的问题是，我兜里大概得揣多少钱，才能有底气推开牙科诊所那扇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