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外长演讲:印度应是安理会常任理事国,日本指联合国有两大问题。9月28日,外长拉夫罗夫在联大演讲中说:安理会改革问题尤为重要。他呼吁完全通过扩大亚洲、非洲和拉丁美洲的代表权来实现民主化。支持印度长期要求的获得安理会常任理事国席位。同时俄罗斯也支持巴西成为常任理事国。特朗普和日本首相石破茂就对联合国的作用非常不满。 联合国大会的讲台,历来是国际政治的风向标。 近期,俄罗斯外长拉夫罗夫公开支持印度和巴西成为安理会常任理事国,连同美国前总统特朗普与日本对联合国的尖锐批评,共同勾勒出全球治理体系面临的深刻张力。 这些声音并非孤立事件,而是百年变局下国际秩序重构的缩影,其背后交织着历史惯性、现实利益与未来愿景的复杂博弈。 联合国诞生于二战后雅尔塔体系的废墟上,其权力架构深刻烙印着20世纪中期的力量对比。 近八十年来,全球政治经济格局已发生颠覆性变化:新兴经济体群体性崛起,非传统安全挑战激增,区域组织作用凸显,而安理会常任理事国机制仍维持“五常”格局。 这种结构性滞后导致联合国面临“代际断层”——创始机制与21世纪现实需求之间的鸿沟日益扩大。 特朗普指责联合国“调停战争不力”,虽带有个人政治动机,却折射出部分成员国对现有多边机制效率的普遍焦虑。 更值得关注的是,俄罗斯作为既得利益者主动提出改革方案,暗示着现有体系已难以完全满足甚至大国的战略需求。 拉夫罗夫强调扩大亚非拉代表权,表面是推进民主化,实则是地缘政治棋盘上的精准落子:通过支持印度、巴西等区域大国,既赢得新兴国家好感,又能在安理会内部构建新的平衡力量。 安理会改革的核心悖论在于:一方面,增加常任理事国席位确能提升代表性,缓解“全球南方”国家长期被边缘化的不满;另一方面,决策机制可能因成员增加而更趋复杂,反而削弱危机应对能力。 日本首相提及的“两大问题”(未明确表述,但可推测涉及决策效率与代表性),恰恰揭示了这一两难困境。 印度成为常任理事国的诉求具有典型性。作为人口第一大国、第五大经济体和重要民主国家,其缺席常任理事国席位确实显失公平。 但若改革仅停留在席位分配层面,而不触及否决权使用规则、非常任理事国参与度等深层机制,则可能陷入“量变未引质变”的陷阱。 更微妙的是,大国对改革的支持往往存在战略考量:俄罗斯支持印度、巴西,与美国对日本、德国的暧昧支持形成默契制衡,改革进程本身已成为大国博弈的延伸战场。 当前联合国改革争论的本质,是全球权力再平衡过程中的过渡期阵痛。 新兴国家寻求与其经济贡献相匹配的话语权,传统大国则试图在变革中维护主导地位。 这种动态博弈在三个维度同步展开: 地理维度上,亚非拉国家要求改变欧美主导的格局。 非洲大陆54国无一常任理事国,阿拉伯世界亦无代表,这种地理失衡削弱了安理会决议的道德权威。 领域维度上,气候变化、网络安全、公共卫生等新兴议题亟需纳入安理会议程,但现有机制仍过度聚焦传统地缘政治冲突。 代际维度上,年轻世代对全球治理的期待已超越主权国家中心模式,更强调公民社会与科技力量的参与。 值得注意的是,改革呼声的高涨恰与多边主义低迷期重合。 当大国竞争加剧、全球公共产品供给不足时,联合国更容易成为矛盾的宣泄口而非解决方案平台。 这种错位使得改革不再仅是程序调整,更关乎多边主义能否适应新时代的生存考验。 联合国改革正站在历史十字路口。 一条路径是“渐进式进化”,通过有限扩容和程序优化延续现有体系生命力;另一条路径是“创造性解构”,可能催生区域性安全机制部分替代联合国功能,形成多层治理网络。 值得深思的是:如果安理会常任理事国扩容至10-15国,否决权制度会走向集体化还是彻底重构? 当更多大国获得“一票否决”权,全球治理会更民主还是更瘫痪? 更深层的悬念在于:联合国改革能否超越“席位分配”的零和博弈,真正转向构建面向人类共同命运的治理范式? 在人工智能重塑国际关系、气候危机超越国界的今天,安理会是否需要从“大国俱乐部”转型为“人类风险应对中枢”? 这场关乎全球70亿人未来的辩论,才刚刚拉开序幕。
俄外长演讲:印度应是安理会常任理事国,日本指联合国有两大问题。9月28日,外长拉
薇薇呀
2025-09-28 15:06: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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