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7年,女红军张琴秋被抓后,1名马家军的旅长厉声喝问她:“你是不是张琴秋?”她满脸茫然:“不是!”旅长失望道:“把她毙了。”谁知,她急忙求饶:“我只是红军里做饭的!”旅长不耐烦道:“先关起来!” 被推进土牢时,张琴秋后背的伤口还在渗血——那是突围时被流弹擦伤的。她靠墙坐下,指尖悄悄攥紧了衣角,刚才那番“表演”耗光了她大半力气。作为西路军政治部主任,她太清楚马家军对红军将领的狠劲了,前几天被俘的战友里,只要被认出是干部,没一个能活过当天。 土牢里又潮又暗,一股子霉味混着血腥味往鼻子里钻,张琴秋皱着眉往墙角缩了缩,后背的伤口一扯,疼得她倒抽一口冷气。渗血的伤口把贴身的粗布衣裳浸出一小片暗红,她赶紧用没受伤的手往背后按了按,生怕看守路过时看见,露了破绽。 没人知道,这个装成“做饭的”女红军,其实是西路军里少有的女高级将领,论职级,跟军长、政委平起平坐。早在1925年,她就跟着丈夫沈泽民去苏联莫斯科中山大学学习,跟周恩来、邓颖超这些同志都共过事,回国后又跟着徐向前同志在鄂豫皖苏区搞革命,从宣传干事一路做到政治部主任,手里带过的战士没有一万也有八千,哪会真的只会做饭? 她不敢认自己的身份,不是贪生怕死,是真的怕了马家军的狠辣——这怕里,更多的是心疼战友,是想留着命找组织。前几天被俘的孙玉清军长,被俘后明明没反抗,马家军知道他身份后,没问一句军情,当天就把人杀了,尸体还被随意扔在乱葬岗;还有跟她一起突围的几名政治部干事,就因为身上揣着没来得及销毁的文件,被搜出来后,当场就被马家军捅了刀子,连句辩解的机会都没有。 张琴秋靠在冰冷的土墙上,指尖还残留着攥衣角时的褶皱感,脑子里不停过着西路军的日子。当初西渡黄河,是为了打通国际通道,给红军找补给,可谁能想到,黄河对岸的马家军有骑兵优势,我们红军大多是步兵,粮食和弹药越打越少,到最后突围时,身边的战友越来越少,她后背的伤就是那时候被流弹擦到的,当时只顾着护着身边的小战士,根本没顾上疼。 现在关在土牢里,她倒不怕吃苦,就怕被人认出来。有次看守送水,脚步声刚到门口,她赶紧把染血的衣角往身后藏,故意装成没力气的样子,哑着嗓子要水喝,看守骂了句“穷红军还事多”,倒了水就走,没多瞧她一眼,她这才悄悄松了口气。 说句实在的,马家军对红军的这份狠,根本没半点军人的底线。打仗赢了就赢了,对被俘的人赶尽杀绝,不管是干部还是普通战士,要么被杀害,要么被强迫做苦役,这跟红军优待战俘、愿意给俘虏留条活路的规矩比起来,差得不是一点半点。张琴秋心里清楚,她现在多活一天,就多一分希望,不光是为了自己,更是为了把西路军被俘战友的遭遇传出去,让组织知道还有这么多人等着救援。 土牢里的天暗得快,张琴秋把膝盖抱起来,后背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可她攥着衣角的手慢慢松开了些——刚才的慌乱过去了,现在得沉住气,装好“做饭的”这个身份,等着能出去的那天。毕竟她知道,只要活着,就有跟组织重逢、再跟敌人战斗的可能。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1937年,女红军张琴秋被抓后,1名马家军的旅长厉声喝问她:“你是不是张琴秋?”
谈古论今朝
2025-10-03 20:45: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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