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1977年,吴桂贤主动辞去职务,回到西北国棉厂继续当工人,可就在回到陕西的当晚,得知姐妹们上夜班后,她就直奔工厂也要上夜班! 1977年的秋天,吴桂贤在北京参加完党的十一大后,递交了一份辞职申请,中央领导层并不希望她离开,当时华国锋与胡耀邦都提出安排她到更高层的岗位,甚至建议她出任大城市的副市长或大型国企的副厂长。 这些都意味着稳定的前途,但她并不动心,她只说自己想回到西北国棉厂,和工人一起干活。 这种选择在当时显得格外特别,毕竟她刚刚经历过仕途的顶点,是新中国第一位女性副总理,按照常理,她的下一步可能是更高的舞台。 但她执拗地要求回到咸阳的厂房,哪怕是普通工人都行,李先念在紫光阁接见她时,还特别提醒她你还年轻,要好好工作,她回答得很干脆,过去怎么干,现在也一样,始终把自己看成工人。 返厂当晚,她几乎没有休息,长途颠簸让她身体疲惫,可当听说“赵梦桃小组”在上夜班,她直接换上工装,推门进了车间,那一夜,她坚持挡下四台纺纱机,直到天亮。 她的举动很快传开,厂里人说她是真心回来的,不是做样子,这个故事之所以流传至今,关键在于她用身体力行来切割掉权力光环,把自己的政治履历压在心底,把工人的身份重新放在肩上。 要理解她为何能作出这样的选择,必须回到她的童年,1938年,她出生在河南巩义一个贫穷的农家,家里兄妹众多,父亲常年外出打零工,母亲独自支撑生活。 战乱与灾荒逼得一家人逃到陕西咸阳,她很小就得在铁路边捡煤渣,靠这点零碎补贴家用,贫困让她早早明白,想活得有尊严,只有靠双手。 1951年,十三岁的她听说西北国棉一厂招工,硬是瞒报年龄报名,体重不够,她就在口袋里塞石头,才勉强过了秤。这样的小聪明背后,是求生与求工的迫切心态。 进厂后,她每天穿着白围兜在细纱机前跑动,手指常常被纱线勒破,可正是这种高强度的劳动,让她练就了扎实的技术,几年下来,她凭着勤快与钻劲,成了先进生产者。 她很快被调到赵梦桃小组担任党小组长,那个班组是全国纺织系统的先进典型,她带着工友琢磨办法,用土办法改设备,既省材料又提产量。 1965年,她代表小组在大会上发言,声音洪亮,经验被推广到全行业,厂里看她有潜力,就送她去西北大学学习,1968年,她拿着毕业证回到厂子,开始兼顾技术与管理。 这一段经历让她和工人之间的纽带愈加紧密,她不是书斋里长大的干部,而是车间里爬出来的人,她能在纺纱机前和工友并肩劳作,也能在会议上把生产难题讲得头头是道。 正因为有这种底子,当她后来站上国家最高层,她依旧没有忘记自己从哪里出发,工人的身份是她的起点,也是她晚年主动回归的落脚点。 从工人到高层领导,她的晋升速度几乎让人目不暇接,1968年后,她先后担任西北国棉厂革委会主任、咸阳市革委会副主任,再到陕西省委副书记,这个过程不仅仅是职务的更替,更意味着她逐渐被推上国家政治舞台。 1973年,她在党的十届一中全会上,以最高票数当选政治局候补委员,当时年仅三十五岁,这在党史上极为少见。 1975年,她又被推举为国务院副总理,成为新中国第一位女性副总理,同时也是最年轻的一位,她的工作分工十分明确,负责恢复全国总工会和全国妇联的运作,长期奔波在各地调研,为工人和妇女群体解决实际问题。 尽管身居高位,她依然坚持按照工人工资标准生活,每月仅67.2元,继续维持那种简朴的节奏。 在中央任职的几年里,她保持了下基层的习惯,她常常在工厂里脱下皮鞋,换上工装钻进车间,对于她而言,政治地位再高,也不能切断和普通工人的联系。 正因如此,她在北京的办公桌上放的不是精致的摆件,而是一摞来自纺织厂的样品,她似乎始终提醒自己,权力并非终点,而是责任的另一种形式。 这种仕途的飞升,固然与特殊年代的政治安排相关,但若没有她坚实的工人背景和一贯的劳模形象,也不可能得到这种重用。 1988年,她迎来人生的另一个转折点,那时深圳与香港合作办厂,她受邀出任副总经理,起初她犹豫,觉得自己年纪大了,但在丈夫的鼓励下,她毅然南下。 没想到,她在深圳干得有声有色。她带回陕西两百名技术骨干,提升了厂子的生产力,她还亲自跑新疆九次采购坯布,确保生产链稳定。 很快,她被提升为董事长兼总经理,带领企业产品出口创汇,成了当地的纳税大户。 她并没有停步于此,退休后,她主动挑起公益事业的担子,她发起了桂贤教育扶贫基金,帮助贫困孩子完成学业,还带头成立深圳市振兴陕西促进会,把招商引资和文化交流引入陕西。 2010年,她又担任广东省扶贫开发协会主席,经常奔走于山区,为修学校、发物资而四处呼吁,即便年纪大了,她仍坚持一线,亲自参与到每一个细节中。 (信息来源:百度百科--吴桂贤)
1950年,吴石、陈宝仓等人被处以极刑,地点在台北马场町,他们长期参与情报传递任
【10评论】【2点赞】
楚 天
那个时代的人很朴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