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8年，一名日本兵在慰安妇中，竟然撞见自己美丽的妻子，他抱头痛哭，又恼羞成怒：“谁让你来的？” 那是1937年日军打下南京后，扬州也没逃掉。12月14日，日军一个师团冲进城东，沿街扫荡，杀了上百老百姓，还烧了四五百间房子。河边上，他们逼着百姓下水，用刺刀戳，用机枪扫，尸体顺着河漂走，水都红了。这就是扬州大屠杀的一部分，日军想立威，顺便抢东西、抓劳力。抓了四百多个青壮年干苦力，活儿干完发张路条让他们走，结果刚到路口就全枪毙了。扬州人恨得牙痒，但无力反抗，只能眼睁睁看着。 在这乱局里，日军还干了更丢人的勾当：建慰安所。啥叫慰安所？说白了，就是日军为了让士兵发泄，强拉妇女进去当性奴隶的窝点。扬州城东一排平房，本来是普通民居，现在成了地狱。里面关着中国、朝鲜甚至日本女人，没名字，只有编号。日军规定，每间屋子一两个女人，每天得接三四十个士兵，吃糙米喝冷水，病了就扔，怀孕了就打胎留人。表面上叫“慰安”，实际就是军妓制度，联合国后来都定性为性奴隶。整个侵华战争，日军至少祸害了20万中国妇女，大部分没活下来。为什么这么干？日军高层怕士兵乱强奸闹出性病，影响战斗力，还怕国际舆论骂，所以搞这个“正规”渠道。可这渠道正规在哪儿？还不是靠骗、抢、逼。有的骗说去洗衣做饭，有的直接从街上拉漂亮姑娘，扬州就这样建起几家慰安所，大陆旅社就是其中之一。 现在说到那桩事儿的主角。宫毅一郎，长崎人，26岁，日本陆军一等兵。1937年他刚结婚，媳妇叫秋子，比他小两岁，家境还行，秋子爸是老师，她自己会绣花，俩人婚后没几个月，他就调到中国前线。开头几个月还能通信，秋子写信说家常，他回信聊军营。结果后来信断了，他急坏了，四处打听。日军里头，日本当局宣传“支援前线”，鼓励女人志愿当慰安妇，说是寻夫机会，还许高工资。秋子信了，签字上路。谁知一到，就被扔进扬州慰安所，当了军妓。她妹妹反对，被关牢里，妈气死，她自己呢？每天面对不同士兵，瘦得不成样。 宫毅一郎那边，1938年春天，有人告诉他，扬州大陆旅社慰安所里有女人长得像他媳妇。他去一看，果然是秋子。秋子说自己怎么来的，还提了妹妹和妈的事儿。宫毅一郎气炸了，他在前线卖命，媳妇在家却被骗来伺候自己人。这不光是家事儿，更是戳破了日军那套“为国牺牲”的鬼话。他觉得活不下去，当晚就自杀了。秋子也一样，同天在慰安所结束自己。俩人死后，有人翻他本子，里面写着：中国人日本人联合起来打倒日本军阀。这话传开，成了反战标杆。1938年11月，西北青年救国联合会开会，就把这事儿当例子，说中日青年该联手反帝国主义。 日本当局怎么骗自家女人？他们宣传“国民义务”，说当慰安妇是“英雄”，村里女人聚会时传单满天飞。结果呢？日本女人地位低，穷的卖身抵债，富的被忽悠寻夫。秋子就这样上钩。国际上，这制度从1932年上海就开始了，九一八后东北建第一家。南京陷落后，60多家慰安所冒出来，汉奸帮忙抓人。日军每占一地，就拉女人建所，东南亚也一样，菲律宾、印尼全遭殃。 联合国1996年报告定了性：这是战争犯罪。日本政府呢？战后否认，河野谈话道歉了点，但右翼还洗地，说是“公娼”。受害者告到法院，韩国金学顺1991年站出来，中国侯冬娥1992年起诉，可日本拖着不赔。这事儿为啥到现在还扎心？因为它不光是历史，是活生生的教训。日军侵华，杀了3500万中国人，慰安妇只是冰山一角。可日本教科书淡化，政客参拜靖国神社，国际上中日韩关系还卡在这儿。 2015年中韩日谈，韩国签了协议，日本给钱，但受害者不认，说没真心道歉。中国这边，幸存者少到10个以内，老人们走前还盼公道。咱们普通人呢？得记住，不是为了恨，而是为了不重蹈。想想宫毅一郎那句留言，中日人民本该是朋友，是军阀把大家推对立面。今天中国强大了，“中国人”成了安全符号，可历史疤痕还在，得警醒后代。幸福日子不是天上掉的，是前辈血泪换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