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5年,广岛原子弹爆炸后,三个幸存者,留下了这一张照片,镜头中的他们眼神非常空洞,手指扭曲得像怪兽一样,皮肤上结了一层厚厚的伤疤,虽然他们侥幸活了下来,但是核辐射的阴影会伴随他们的一生。 1945年8月6号,早上8点15分。广岛的居民跟往常一样,忙着生计。没人抬头看看天,就算看了,也顶多看到一个不起眼的小银点。那是美军的B-29轰炸机“艾诺拉盖伊”号。它肚子里揣着的那个叫“小男孩”的家伙,即将把这座城市,连同几十万人的命运,一并勾销。 当时13岁的女孩笹森成子(后来叫瑟洛)正要去上学,她回忆说:“那天天空蓝得跟画一样,万里无云。” 飞机飞过头顶,闪闪发亮。下一秒,一道比太阳亮一千倍的白光吞噬了所有颜色。她感觉自己整个身体被抛到了空中,然后世界就黑了。 那颗原子弹在广岛上空约600米处爆炸,爆心温度瞬间达到百万摄氏度。 这是一个什么概念?就是你还没来得及喊疼,整个人连同骨头渣子,都变成了气体。方圆一公里内,几乎所有东西都消失了。离得稍远点的人,身上的衣服瞬间被烧光,皮肤被严重灼伤。 照片里的那三位,就是离爆心有一定距离,又侥幸被建筑物挡了一下的人。当他们从昏迷中醒来,面对的是一个已经不认识的世界。火海、废墟、烧焦的尸体,还有在街上像幽灵一样游荡的人们。那些人皮肤大块大块地脱落,挂在身上,走路的时候手臂平伸着,因为一挨着身体就疼得钻心。他们不说痛,因为大部分人的声带已经被高温灼坏了。 活下来的人,很快就发现了身体的变化。最先是恶心、呕吐、掉头发。然后,皮肤上开始出现紫色的斑点,这是皮下出血。接着是牙龈出血,高烧不退。这就是急性放射病,是核辐射在破坏他们身体里最活跃的细胞,从骨髓到内脏,一点点瓦解生命的基础。 照片上他们扭曲的手指和皮肤,是严重烧伤后形成的“蟹足肿”,医学上叫瘢痕疙瘩。这些增生的疤痕组织异常肥厚,又痛又痒,而且会不断生长,像有生命的藤蔓一样缠绕着他们,限制了关节的活动,让他们连握拳这样简单的动作都做不到。 外表的伤残还只是冰山一角,真正折磨他们一生的,是社会的眼光和内心的恐惧。 在日本,这些人被称为“被爆者”。这个词,听着是受害者的意思,可在当时,它更像一个耻辱的烙印。人们害怕他们。很多人错误地以为核辐射会传染,把他们当成瘟神一样躲着。 他们找不到工作,因为老板担心他们随时会病倒;他们很难结婚,因为对方家庭害怕他们生下畸形的孩子。这种恐惧并非空穴来风,核辐射确实可能导致基因突变,影响后代。 一个叫谷口稜晔的幸存者,当年16岁,爆炸时他正在送报,后背被烧得体无完肤。他趴了整整21个月才终于能坐起来。此后数十年,他身上的伤口反复溃烂,一直到2017年去世,他都无法挺直后背。他说:“我不是活下来,我只是被留下来,让我不死去而已。” 当然,每次聊到这个话题,总会有人提起那句流传很广的话:“原子弹下无冤魂”。 这话听着解气,但有点简单粗暴。咱们得把时间往前拨一拨。毫无疑问,是日本军国主义发动的侵略战争,给亚洲各国人民带来了深重的灾难。从“九一八”到南京大屠杀,再到席卷东南亚的战火,罄竹难书。到了1945年7月,盟国发表了《波茨坦公告》,措辞严厉地敦促日本无条件投降,否则将予以“迅速而彻底的毁灭”。 但当时的日本军方,那帮脑子发热的战争狂人,压根没当回事,还在叫嚣着“一亿玉碎”,准备本土决战。他们把整个国家的命运,绑在了自己的战车上。 所以,从这个角度看,广岛和长崎的悲剧,根源在于日本军国主义的顽固不化。他们亲手把自己的人民推向了深渊。投下原子弹的美国,确实是想用这种雷霆手段,尽快结束战争,避免盟军在日本本土登陆可能造成更巨大的伤亡。 但是,历史的逻辑再清晰,也无法抹去那十几万瞬间逝去的生命。政治的博弈,最终的代价,总是由最普通的老百姓来承受。 那些在广岛街头玩耍的孩子,那些在工厂里劳作的妇女,那些一辈子本分度日的平民,他们在宏大的历史叙事里,成了一个冰冷的数字。 而照片里这三个男人,他们既是数字,也不是数字。他们是一个个活生生的人,有家人,有朋友,有过对未来的期盼。那一瞬间,所有这一切都被剥夺了。他们活了下来,却成了战争罪恶最直观、最持久的见证。
陈云晚年回忆说,遵义会议上有两个人反对毛主席。一个是凯丰,他反对最坚决,态度最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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