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5年,陈秀芝抛下年幼子女和丈夫常书鸿,跟下属私奔,多年后与女儿在杭州相遇,她衣衫褴褛,目光呆滞,已下嫁工人并生下一子,她的一句话,让女儿深感理解,还每月寄钱给她。 陈芝秀出生在杭州一个普通家庭,日子过得紧巴巴的。她从小就对画画感兴趣,靠着努力考进美术学校,专攻雕塑。那时候的她,手艺不错,作品有点小名气。1920年代,她在杭州碰上常书鸿,两人因为对艺术的热爱,很快就走到一起。常书鸿先拿到去法国的留学机会,出发了,陈芝秀没多久也跟过去,在巴黎结了婚,生下女儿常沙娜。那是1931年的事,女儿出生在里昂,夫妇俩的生活虽然不宽裕,但靠着创作油画和雕塑,在当地艺术圈慢慢站稳脚跟。常书鸿的油画得过奖,陈芝秀的雕塑也在展览上露过脸。 他们本想在巴黎多待几年,过那种有点文艺范的生活。但1936年,常书鸿在旧书摊上看到一本敦煌图册,里面那些古老壁画让他着迷。他决定回国去看看,陈芝秀起初有点犹豫,但最后还是同意了。两人带着孩子从法国回来,正赶上1937年抗日战争爆发。局势乱了,他们从上海一路南下,辗转到重庆,临时住进教堂里,靠着会说法语跟神父打交道,才有个落脚地。那段日子特别苦,吃的用的都缺,常书鸿还惦记着敦煌的事。 常书鸿没多久就先去了敦煌,筹建研究所,陈芝秀带着孩子几年后才赶过去。敦煌那地方远在天边,环境差到不行,水得从十几里外拉来,风一刮沙子到处飞。研究所的经费少得可怜,吃的就那些单调东西,陈芝秀得一边照顾两个孩子,一边做家务。常书鸿整天泡在洞窟里临摹壁画,顾不上家里的事。她生病了,也得自己去镇上抓草药熬。身上那件从巴黎带回的绿色呢子大衣,在沙漠里穿总觉得不搭调。 赵忠清是研究所的后勤人员,比陈芝秀小几岁,说话带点江南味。他帮着劈柴提水,还时不时带些野菜回来补给。跟常书鸿不一样,赵忠清不那么沉闷,两人相处久了,就熟络起来。1945年夏天,陈芝秀突然说要去兰州检查身体,常书鸿没多想,还让赵忠清陪着照顾。没想到这是他们俩计划好的私奔。她没带走什么行李,就一个旧皮箱,也没跟孩子和丈夫告别。那天风沙大,她就这样离开了莫高窟。 私奔后,两人先到兰州住了段时间,赵忠清在那边有工作,两人过起日子。但没几年,赵忠清因为旧军人身份被抓进牢里,后来在劳改营病死了。陈芝秀一下子没了依靠,她带着点旧衣服回了杭州老家,挤进城郊一间破屋子。没人愿意帮她,她开始给人洗衣做饭挣口饭吃,手天天泡冷水里,冻得变形起冻疮。她后来嫁给一个工人,那人话少,喝多了酒还会动手。她不跟别人提过去的事,比如去过法国、当过雕塑家,就这么低头过日子。 陈芝秀45岁那年生下一个儿子,日子更难了。屋子漏水,雨天得用盆接,她得一边干活一边带孩子。最饿的时候,她把从巴黎带回的金戒指卖了,换了两袋白面,给家里人做顿饱饭。1964年冬天,女儿常沙娜从北京来找她。陈芝秀穿着补丁多的旧棉袄,坐在炉边洗衣服。她没问女儿为什么来,也没求原谅,就低声说了一句,那话让常沙娜听了心里有数。从那以后,常沙娜每个月寄钱给她,陈芝秀把汇款单收在旧茶叶盒里,一张没丢。
活阎王临终吐真言:吴石案,压垮他一生的重负!1950年6月,台北马场町,西装
【1评论】【3点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