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汉武帝只杀了10多万青壮年，就导致匈奴一蹶不振了？这是因为汉军有个很“龌龊”的战术，那就是选择在每年春天进攻…… 为啥汉武帝只干掉10多万匈奴青壮年，就把这个嚣张近百年的草原霸主打垮了？当年匈奴能围刘邦于白登城、逼汉朝送公主和亲，如今却扛不住这点损失？有人说靠卫青、霍去病能打，没错，但真正杀招是汉军的“阴损”战术，那就是专挑春天动手，往匈奴最疼的地方戳。 对匈奴来说，草原春天不是春暖花开，是“生死关”。那时候，雪刚化，母羊扎堆下羔、母马刚产驹，幼畜没力气跑。 女人也爱这时候怀娃，就盼着春夏攒粮好养孩子。可这时部落散得像星星，一户户守着牛羊，连正经放哨的都没有，全靠牧民自己瞅着。 卫青把时机掐得极准。元朔五年春天，他带三万骑兵连夜从高阙出发，奔至敌方营帐。天刚亮靠近匈奴部落时，牧民还在喂羊羔、煮羊奶，马蹄声突然炸响。 帐篷被挑开，牛羊乱奔，女人抱孩子往草堆躲，两条腿哪跑得过战马？慌乱中不少孩子掉地上，哭喊声混着马蹄声乱作一团。 这招最狠的是断根。《汉书》里提到过“孕重惰殰”四个字，就是说孕妇被追得没了孩子。 霍去病打河西走廊，六天奔袭千里专找有妇孺的部落，连破五个。有匈奴老牧民回忆，他儿媳妇怀着孕被追，马鞍一颠就流血，抓把焦土敷伤口也没用，孩子还是没了，这哪是打仗，是刨根。 匈奴的牲口死得更惨。汉军不追着男人砍，专杀带羔的母羊、怀驹的母马，杀一头母畜等于断了未来的幼畜和战马。 元狩四年漠北之战，卫青部队就弄死上百万头牲畜，草原上尸体发臭，匈奴溃逃。 有的小部落逃去漠北，半道上牛羊饿死一半，娃娃哭着要奶，母羊却挤不出一滴。汉军还往泉水投毒、卖掺巴豆的粮，匈奴人吃了上吐下泻，连站都站不起来。 后来匈奴扛不住这种折腾，当时总人口才一百来万，10万青壮年就这么没了。更要命的是女人怀不上、生不下，就算生了孩子，冬天没粮，成活率也减半。 十年后，部落里连能拿弓箭的年轻人都凑不齐，松散的部落联盟还开始内斗抢粮，哪有心思对抗汉朝？ 反观汉朝根本不怕耗。朔方城粮仓堆得比山高，士兵屯田年产百万石粮，够吃好几年，打下河西走廊、河套地区，立马改成农田，迁几十万老百姓种庄稼。 更狠的是上头下令物资封锁，铁、盐、好布匹全不卖给匈奴。匈奴铁匠只能用骨头磨箭头，撞在汉军皮甲上连印子都没有。 所以汉武帝这招看着“龌龊”，实则戳中了游牧民族的死穴。他不拼人命，专挑匈奴生育季、畜牧季下手，把草原的根刨了。 后来匈奴单于扛不住求和，带的羊瘦得没肉，使者说话都不敢抬头。曾经逼汉朝和亲的草原帝国，就这么被春天的马蹄声踏碎了，不是输在战场刀光剑影，是输在最脆弱的季节，输在被掐住的命门。 信息来源： 《汉书・匈奴传上》（中华书局 1962 年点校本） 《汉书・卫青霍去病传》（中华书局 1962 年点校本） 文|祁年 编辑|史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