溥仪被特赦后,第一份工作:在北京植物园上班,一个月工资60元。 溥仪这辈子最幸

不急不躁文史 2025-11-10 23:53:11

溥仪被特赦后,第一份工作: 在北京植物园上班,一个月工资60元。 溥仪这辈子最幸福的时候就是被特赦后的平民生活,靠自己的劳动赚钱,没有性命之忧。国家还给他发房子,还有工作,已经很优待了。 溥仪那会刚从牢笼里放出来,国家也没亏待他,毕竟他悔过得挺诚恳。 起初,北京市民政局琢磨着把他搁在故宫干点活儿,周总理一听就摆手,说不成,那地方游客成堆,个个冲着“皇上”来瞧热闹,准得把溥仪整得心烦意乱。 索性就把他安排到香山植物园,那地方安静,空气新鲜,远离那些闲言碎语。 在植物园的日子,溥仪过得有板有眼,可也磕磕绊绊。半天抡锄头干活,半天学点园艺技巧,周日能歇口气,每两周回趟城里,爱逛哪儿逛哪儿。 要是手头紧,国家还给点补贴,总不能让前皇帝太寒酸不是。 头一个月工资到手,他就买了棉花和被面,找同事帮着缝了床紫花面的新被子。这玩意儿对他来说,可不是小事,以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了,这是他头回用自家挣的钱换来的东西,盖着它睡觉,感觉连那神经衰弱的毛病都轻了,夜里睡得香甜多了。 说白了,这么一闹腾,他心里头总算踏实下来,从皇帝的梦里醒了,变成个实打实的公民。 不过话说回来,皇帝当久了,生活自理那叫一个差劲,溥仪没少闹笑话。 一次出门,扣子系得东倒西歪,衣襟斜得像喝多了酒似的,让人瞧见直想乐。 还有回,衣服前摆塞裤子里,后摆却在外面晃荡,活像个马虎大意的汉子。衣服脏了,他也不会洗,就用水冲冲,搓不干净。别人教他用手揉,他倒好,使劲儿搓一个地方,结果把布料搓破了个洞,同事们笑他是个大力士。 这些小插曲,听着尴尬,可也让他慢慢适应了这种接地气的日子,不再是高高在上的样子。 更绝的是回城那档子事儿,植物园边上住着些旗人,嘴快得很,没多久就传开了,说溥仪在那儿干活。 两周一次坐公交,从四王府村的车站上车,本来挺平常。 结果那天,他刚到站台,一帮旗人呼啦啦跪下,高喊“皇上”。溥仪脸都绿了,冲他们吼:解放这么多年了,还来这套!说完挤开人群就跑了。这事儿一出,显出有些人脑子里还塞着旧东西,可溥仪呢,经过那么多年改造,早把皇帝的帽子甩得远远的,彻底当自己是新中国的一员了。 这样的转变,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可真得下功夫,由奢入俭难啊,正像司马光那句老话,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溥仪这辈子算是活生生的例子。 回过头说说溥仪的来路,那一生坎坷得像过山车。 辛亥革命一闹,清帝退位,他就孤零零在紫禁城里守着空荡荡的宫殿,日子过得寡淡。日本人入侵,占了紫禁城,他被迫跑到东北,当了伪满洲国的皇帝,那不过是日本人手里的傀儡,表面风光,里头苦涩。 没想到坐没多久,苏联红军对日宣战,他又逃到通化,皇帝梦碎得七零八落。 1945年8月15日,日本投降,溥仪第二天就识相退位,可第二天想从沈阳机场溜到日本去,结果被苏联红军逮住,关进伯力市的收容所,过上五年清苦日子。 新中国一成立,溥仪被遣回国,先在抚顺战犯管理所改造,后转哈尔滨,还在铅笔厂干劳改。一直熬到1959年底,第十年头,国家特赦了他,从皇帝变公民,这转变来得不容易,可也让他尝到劳动的滋味。 想想那些年,从紫禁城的奢华,到东北的傀儡生涯,再到苏联的改造营,溥仪的命途多舛,让人不由得叹口气。 幸好新中国给了他机会,让他从头来过,不像那些老皇帝,下场惨得没法说。 植物园干了一年,溥仪又换了地方。 1961年2月18日,他和杜聿明他们一块儿去了全国政协文史资料研究委员会,当文史专员。工资从每月60元涨到100元,他乐坏了,觉得劳动总算没白费,可又犯愁,不知道干啥好。 自打写了《我的前半生》,他觉得自己没啥可写的了,城里住着还不如植物园清静。 没多久,他就跟民政部门说,想边拿文史的工资,边回植物园干点活。上头考虑他身体,同意每周去两次。这样一来,他日子过得自在多了,文史工作不累,还能回园子透透气。 1962年4月30日晚,溥仪55岁了,跟护士李淑贤处了段时间,两人结了婚。 这下子,他又有家了,有人照顾,日子暖和起来。 本以为就这么平平淡淡过下去,谁知身体越来越不行。到了1967年,他重病在床,尿毒症折腾得起不来,10月17日在北京抢救无效走了,享年61岁。 想想他晚年那些日子,虽说不轰轰烈烈,可比起刘禅、李煜、崇祯那些末代皇帝,已然是好多了。他们不是自杀就是被囚,惨不忍睹。 溥仪自己也说过,我这个末代皇帝有这么个下场,真值得庆贺。 这些年头,溥仪的经历让人琢磨不透。从小在宫里锦衣玉食,长大赶上国家大变,日本人一来,他就成了棋子。幸亏新中国给了他重生的机会,经过改造,他过上普通人的日子。 虽说晚年有点遗憾,可总归是安稳的。 那些尴尬的笑话,那些劳动的汗水,都让他从旧梦中醒来,真正融进这个新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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