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65年的晚上,侍女阿露和年仅12岁的康熙同床共枕。当时,12岁的康熙因为第二天结婚,上榻后激动的睡不着觉,把准备要走的侍女叫住,希望她能留下来陪着自己,于是对侍女说:“今晚就留下了吧,陪朕说说话,朕激动的睡不着!” 紫禁城雪夜,十二岁少年皇帝独对宫灯,明日红烛高照的大婚,让他心绪难平。一位侍女端汤退下时,那声低唤“留下来陪朕说说话”响起,打破了寂静。这夜的陪伴,是少年孤岛上的温暖,还是权力暗流中的一环? 清朝康熙那会儿,宫里头的事儿,总让人觉得像一锅老汤,熬得越久越有味儿。顺治十八年,八岁的玄烨登基,成了大清的皇帝。外头銮仪卫敲锣打鼓,内里四位辅政大臣各管一摊,索尼管礼,苏克萨哈管户,遏必隆管刑,鳌拜管兵。这帮人表面上齐心,底下暗流涌动,尤其是鳌拜,野心不小,常常把黄马褂穿得像龙袍似的。孝庄太后在慈宁宫里头翻宗室册子,手指点在赫舍里家那行上。 索尼孙女十三岁,将门出身,绣花活儿好,能让牡丹开得活灵活现。这门亲事,一箭双雕,拉拢辅臣,稳住大局。康熙四年,冬雪刚落,内务府张罗婚礼,銮驾从乾清门出发,沿中轴线摆开阵势。索尼家宅里头灯火通明,赫舍里氏试凤冠,丫鬟帮着插步摇。宫外校场刀枪声响,皇帝在养心殿听嬷嬷讲拜堂规矩,手里攥着绣帕。辅臣间,苏克萨哈上疏弹鳌拜,殿里烛烟一缕缕,空气沉得像石头。太后添置龙凤烛百对,雪花落满宫墙,这场政治联姻,就这么拉开帷幕。 转眼到了大婚前夜,养心殿铜炉烧得旺,窗外细雪敲菱花格。十二岁皇帝躺在明黄帷帐里,翻来覆去睡不着。明天册立皇后,銮仪卫鸣炮,凤冠东珠晃眼。他只在画像上见过那位姑娘,鹅蛋脸清秀,眉间带将门英气。殿里安神汤热气升腾,阿露端着托盘进来。她十五岁,杏眼弯弯,从皇帝八岁起就侍奉左右,端茶递水,整理书卷。汤碗搁下,她躬身要退。皇帝忽然开口,“今晚就留下了吧,陪朕说说话,朕激动的睡不着。”阿露顿住脚步,坐到床边矮凳上。皇帝絮叨起婚礼细节,銮驾出宫的队伍,皇后凤冠的分量。 嬷嬷教的礼仪,他一一说来,声音时高时低。阿露轻声应和,帮着理被角。殿外风雪敲窗,炉火映红两人脸。皇帝讲索尼家绣屏风,牡丹栩栩如生,又说起辅臣议事,模仿鳌拜粗嗓门。夜深了,烛焰渐短,蜡泪流成摊。皇帝声音放缓,手搭上她臂弯,两人身影在屏风上重叠。火盆余烬微红,月光洒进一缕,直至鼾声起,阿露才悄然起身。晨光现时,她推门而出,廊下脚步回荡。这夜的陪伴,成了少年皇帝心底一缕暖流。 大婚那天,皇帝掀红盖头,皇后赫舍里氏端坐凤床,凤冠珠翠晃动。两人对坐下棋,她推开棋盘,直言家事,皇帝脸红出门,她独对烛火掉泪。两年过去,康熙六年夏,鳌拜带镶黄旗兵围乾清宫,声称清君侧,刀枪林立宫门。索尼拄杖入宫,身后三千家丁,跪丹墀高呼保主。皇后披嫁衣立门前,目光逼视,亲兵退三丈。 皇帝握她手,两人并肩阅兵书,灯火彻夜。朝堂渐稳,阿露封庶妃,住景仁宫,皇帝批折后常去她那儿。她劝关照新妃乌雅氏,从不争位,只在光影边守望。康熙十三年,皇后怀第二子,三藩乱起,她挺八月身孕,伏案阅奏,笔墨斑斑。临产日,血水端十八盆,嬷嬷跪请保大保小,她握朝珠不放,直至婴儿啼哭,闭目而去。枕边留平叛方略。皇帝抱子守灵七日,出殿鬓添白发,将嫡子置乾清宫,早教经史武艺。 皇后薨后,六宫纳蒙古江南女子,皇帝批折仍往景仁宫。阿露升定嫔,五十寿辰获东珠冠,两人御花园散步,她捐银修黄河堤。深宫里头,情义像浮木,系在权力网中。康熙从那夜起,习得担当,亲政后擒鳌拜,平三藩,收台湾,稳江山。少年皇帝的孤岛,靠这些支撑,铸就盛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