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7年,马步芳强占女红军黄光秀为妾,黄光秀说“我吃不惯北方的饭,换一个厨师。

蕊蕊聊过去 2025-11-11 20:35:55

1937年,马步芳强占女红军黄光秀为妾,黄光秀说“我吃不惯北方的饭,换一个厨师。”谁料,新大厨正是他要抓的红军女将领。 青海西宁的公馆里,灯火摇曳,一句关于饭食的抱怨本是寻常事,却成了生死一线间的钥匙。十七岁的女红军黄光秀,被马步芳强占为妾,她随口一提换厨师,谁知新来那位“厨子”,竟是马步芳悬赏千元要抓的西路军女将领张琴秋。这场隐秘营救,怎么在敌营深处悄然展开?一纸通行证背后,藏着多少惊心动魄的转折? 1936年秋,部队从陕甘宁边区出发,目标是北上开辟通道,支援抗日。可一路上,马步芳、马步青这些军阀像疯狗一样咬上来,祁连山上风雪交加,战士们弹尽粮绝,硬是打到1937年3月才被迫分散突围。两万多人马,大半折在西北戈壁,男战士战死沙场,女战士多被俘。那些日子,西宁城外羊毛厂关满了女俘,铁门一锁,就是无边苦役。   马步芳这家伙,表面上摆出仁慈样,实际把年轻女俘分到公馆和工厂,干的都是最苦最脏的活儿。黄光秀就是其中一个,她来自四川,才十七岁,本在西路军文工团领舞,平日里用歌舞给同志们打气。部队溃散时,她和三十多名女战士一起落网,被押到西宁。 马步芳公馆在西宁北边,高墙大院,里头金碧辉煌,实际是人间地狱。他一眼相中黄光秀的模样,就把她留在身边,强迫当妾。公馆里仆役来来往往,饭桌上羊肉堆成山,可对黄光秀来说,那北方口味的咸重饭食,吃着就堵心。她得装顺从,每天侍奉左右,耳朵却竖着听风声。   没几天,她从仆人口中得知,西路军妇女独立师师长张琴秋也被关在羊毛厂,化名苟秀英。张琴秋那可是铁杆女干部,组织工作一把手,早年在红四方面军就立下汗马功劳。黄光秀知道,这位姐姐要是落马家军手里,准没好果子吃。 而黄光秀没急着硬来,她观察公馆规矩,出门得层层报备,卫兵眼睛毒着呢。公馆厨房在后院,灶台烟火不断,她就从这儿下手。有一天晚饭后,她对马步芳说:“这北方的饭太生硬,我胃里老不舒服,能不能换个厨师,做点合口的?”马步芳正喝着酒,闻言随手批了张通行证,说让她自己去挑。黄光秀接过那纸东西,心知这是天赐良机。   次日一早,她直奔羊毛厂,那地方管制严,外人进不去,可有马步芳的手令,一路过关。厂里羊毛堆积,空气潮湿,她找到关押室,轻声报上暗号:“八一,走南口。”张琴秋对上:“上甘泉,走得稳。”就这样,两人身份对上,黄光秀把张琴秋带出厂门,对外说是公馆新请的厨子。回公馆时,张琴秋披着破棉袄,低头跟着进了厨房。 接下来的日子,两人一个掌勺一个侍奉,表面上低眉顺眼,实际在想脱身路子。厨房里锅碗瓢盆叮当,饭菜香气四溢,马步芳偶尔进来闻闻味儿,还夸两句,谁知灶台后头藏着革命火种。她们交换情报,摸清公馆换班空隙。几周后,张琴秋装病,黄光秀请假说送她回乡养病,马步芳一挥手就准了。两人就这样溜出公馆,辗转北上。张琴秋到了延安,进了抗日军政大学当教员,继续干革命工作,后来在新中国还当上副部长,为党的事业鞠躬尽瘁。 黄光秀的路子就没这么顺。她被马步芳的儿子马继援撞见,马继援气不过父亲的荒唐,拿着枪逼他放人,说不放就崩了黄光秀。马步芳没法子,只好派人把她送回四川。谁知刚到家,亲戚眼红钱财,就把她卖进成都青楼。那地方灯红酒绿,旧社会黑暗透顶,她在里头熬着苦日子。后来,一个国民党军官把她赎出来,说要娶她,她点了头。可好景不长,1938年重庆一间旅馆,两人刚结婚没多久,就遭人闯入,两枪毙命,她才十八岁,就这么走了。旧社会就这样吞没了多少像她这样的姑娘,无碑无墓,只剩战友的回忆。 这事儿搁谁身上,都得说句佩服。黄光秀不是在前线端枪的,她在敌营床榻边,用一句话救出张琴秋,那智慧和胆量,够我们后辈学一辈子。西路军那仗打得惨,两万多人去西北,几乎全军覆没,女战士们被俘后,很多人被迫当奴当妾,遭受凌辱。可她们没低头,黄光秀就是例子,她用行动护着同志,体现了红军人的党性原则。   马步芳那种军阀,残暴成性,抓红军就屠杀,女俘更是不当人看,他的公馆表面风光,里头全是血泪。可革命不怕这些,同志们互相扶持,总有办法杀出重围。张琴秋后来在延安讲起黄光秀,说这是她一辈子忘不了的战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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