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京一旦离世或者下台,乌克兰可能就真的危险了。白俄罗斯总统卢卡申科曾透露,当初“瓦格纳”头目普里戈津之所以发动叛乱,就是因为他急于掌控核武按钮。换句话说,普京这人在俄罗斯就像轴心,他能一手摁住了所有人的野心,但俄罗斯这盘大棋离了普京,八成就乱了,要是鹰派掌权,乌克兰还能扛得住吗? 要知道,普京的本事,就在于能把那些互相咬的势力都摁在各自的位置上。就说曾经那些在俄罗斯翻云覆雨的寡头,当年霍多尔科夫斯基掌控着俄罗斯最大的石油公司,牛到敢跟政府叫板,甚至想插手政治。普京二话不说就把他抓了,家产充公,其他寡头吓得赶紧收敛,从此规矩了不少——钱可以赚,但想碰权力的红线绝对不行。 再看军队和安全部门,俄罗斯的强力部门向来复杂,FSB、GRU这些情报机构,还有正规军、雇佣兵,各自都有小算盘。普京本身就是克格勃出身,对这些门道门儿清,他既不用一派压另一派,也不搞任人唯亲,而是靠个人威望和明确的规矩来平衡,让这些部门都得听他的调遣。 最关键的是,普京抓住了俄罗斯人最在意的东西——大国尊严。苏联解体后,俄罗斯在国际上处处受气,连欧洲都不把它当回事。普京上台后,收回克里米亚,在叙利亚站稳脚跟,哪怕面对西方的制裁,也硬气地跟美国叫板,让俄罗斯人重新觉得“我们还是强国”。 这种从骨子里的认同感,让老百姓把他当成了稳定的化身,连反对他的人都承认,没有普京,俄罗斯可能早就散架了。就像瓦格纳叛乱那次,普里戈津带着几千人都快打到莫斯科了,最后还是普京一句话,加上卢卡申科从中调解,叛乱才平息,这就是个人权威的力量。 可这稳定也藏着大问题——整个国家机器都太依赖普京一个人了。他当政二十多年,没建立起明确的接班制度,不像有些国家,早就定好了下一届领导人的产生办法。 现在俄罗斯政坛上,看着有几个能挑大梁的,比如国防部长绍伊古,可他在俄乌战争里表现一般,威望不够;还有些亲信要么是文官,镇不住军队,要么是武将,不懂搞经济,没一个能像普京那样让所有人都服。 更麻烦的是军队的碎片化,正规军、瓦格纳残余势力、车臣武装,这些力量的忠诚都是对着普京个人的,不是对着国家宪法,他要是不在了,这些人很可能为了抢权力打起来。有数据说,超过六成的俄罗斯安全官员都觉得,国家稳定全靠普京的健康,这话听着都让人揪心。 要是真出现权力真空,最可能冒头的就是鹰派,也就是那些喊着“对乌克兰要下死手”的皇俄派。这些人本来就觉得普京打乌克兰不够坚决,总想着扩大战事。他们要是掌权,为了稳住自己的位置,肯定会用更激进的手段——可能会动用更厉害的武器,加大对乌克兰城市的打击,甚至把战事扩大到更多地区。 要知道,俄罗斯虽然经济连续两个季度负增长,通胀也高,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军事底子还在,真要是鹰派豁出去,乌克兰那点兵力根本扛不住。 乌克兰现在全靠西方援助撑着,可西方的支持本来就时断时续,要是俄罗斯换了更狠的领导人,西方会不会一直帮下去都是个问号。而且鹰派掌权后,肯定会把国内的经济问题、社会矛盾都转移到对乌战争上,到时候不是打不打的问题,而是怎么往死里打的问题。卢卡申科说普里戈津想抢核武按钮,这可不是吓唬人,鹰派为了赢,说不定真敢在常规战争里用更极端的手段,那乌克兰可就真没活路了。 说到底,普京这个“轴心”是特殊时代的产物,他用个人权威把俄罗斯从悬崖边上拉了回来,也摁住了那些蠢蠢欲动的野心。可这种靠个人维系的稳定终究不长久,一旦他不在了,没了压舱石的俄罗斯很可能陷入内斗,而最倒霉的就是夹在中间的乌克兰。 现在俄乌战争已经打了这么久,真要是鹰派上台,这场仗只会更惨烈。希望俄罗斯能早日找到平稳过渡的办法,也希望乌克兰能有喘息的机会,毕竟不管谁掌权,老百姓都不想再受战争的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