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亿债务压垮!电动车巨头轰然崩塌,沈晖活成贾跃亭“完美信徒” 曾跻身新势力第一梯队的威马汽车,终究没能熬过新能源赛道的残酷洗牌。从融资410亿的行业新星到负债超200亿的破产重整企业,短短数年,这家车企的坠落轨迹,竟与当年乐视崩盘后的贾跃亭如出一辙。 威马的危机,始于疫情却不止于疫情。2020年之前,凭借EX5的亲民定价,威马销量一度稳定在三千台以上,势头正劲。但疫情突袭打乱了所有节奏:供应链中断、原材料价格暴涨,让威马销量断崖式下跌至五百台,资金链首次亮起红灯。2021年,82亿的巨额亏损财报出炉,更让市场哗然;而同期创始人沈晖1.26亿的天价薪酬,引发员工与供应商集体不满,质疑声直指公司“烧钱无度”。 产品力脱节则加速了威马的衰败。当行业竞品纷纷普及激光雷达、迭代智能座舱时,威马仍停留在老旧的技术框架,车机卡顿、售后响应迟缓成为用户高频吐槽点。2022年,在比亚迪、小米等玩家的挤压下,威马全年销量不足三万台,库存积压严重,市场份额被快速蚕食。三次上市冲刺的接连失败,更让其失去了资金回血的最后希望:科创板因财务审计折戟,借壳上市遇市场波动受阻,香港上市又被监管驳回,融资通道彻底关闭。 烧钱模式的失控,让威马的债务窟窿越陷越深。410亿融资被疯狂投入建厂、研发与渠道扩张,但中低端的产品定位无法支撑高投入,技术转化始终没有爆款产出,实验室资金投入如同“流水账”,却鲜见核心竞争力突破。成本控制的松弛,让问题在疫情后集中爆发:供应商账期被拖至十八个月,设备被迫抵押换现,资金链脆弱到一触即溃。2023年秋季,威马工厂全面停摆,4000万员工欠薪、17亿供应商欠款,再加上吉利专利侵权的6.4亿赔偿,总债务飙升至200亿,而公司总资产不足40亿,资不抵债的结局已成定局。 更令人诟病的是创始人的“跑路”戏码。2023年10月威马启动预重整之际,沈晖借道慕尼黑车展,转机纽约后便杳无音信。此前其家人早已移民美国,留下的是遍布全国的债权人与烂摊子——这与当年贾跃亭抛下乐视、远赴美国“造车”的操作如出一辙。不同的是,贾跃亭至少还留下FF的“壳子”继续画饼,沈晖却近乎“干净”地甩脱债务,引得评论区满是追责声。彼时威马APP彻底崩盘,超六成用户遭遇车辆故障,座舱系统与行业主流差距越来越大,仓库里还堆着三年前的库存车,用户与债权人的不满彻底爆发。 2024年,威马的重整之路依旧坎坷。1月法院正式受理重整申请,3月披露的负债细节显示其资产负债率已高到离谱,4月3日重整计划虽获批准,宝能系旗下深圳翔飞承诺投入10亿复产,但市场早已物是人非。2024年中国电动车整体出口近590万台,比亚迪单家出口就达43万台,而威马早已错失市场窗口,三年前的库存与落后的技术,让复产前景蒙上阴影。 债权人白皮书里的清偿承诺——15万以下欠款以现金支付,超出部分给予信托份额——能否落地仍是未知数。沈晖2024年1月8日的最后一条微博,转发南昌舰下水动态,IP显示在北京,下方却被讨债留言刷屏,成为其“跑路”后的尴尬注脚。 威马的崩塌,绝非单纯的“天灾”,更多是“人祸”使然。团队盲目扩张、供应链管理混乱、产品迭代滞后,再加上对融资的过度迷信,让这家手握政策红利与巨额资金的车企,最终在行业上升期掉队。它用200亿债务的代价证明:新能源赛道的竞争,从来不是烧钱就能赢,敬畏市场、聚焦产品、控制风险,才是长久生存的根本。而沈晖的“贾跃亭式跑路”,则为这场行业悲剧,添上了最不光彩的一笔。 威马g15 威马汽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