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7年,妻子刚去世,快80岁的茅以升就和6个孩子商议,想要续娶。当他说出女人的名字时,孩子们大变脸色。6个孩子全都扬长而去,终生未与他再相见。 2024年春日,钱塘江大桥上列车呼啸而过,钢轨碰撞声震彻江面。 这座由茅以升设计的大桥已服役87年,却藏着他一生的遗憾与辉煌。 他建起中国首座自主铁路公路两用桥,却拆毁了与六个子女的亲情。 1896年,茅以升生于江苏镇江,年少时见桥梁坍塌便立志建桥。 1916年考入唐山工业专门学校,后赴美留学,获博士学位时仅24岁。 回国后他在北洋大学任教,课堂上常说“桥梁是国家的脊梁”,点燃学生热情。 那时的他意气风发,还未经历事业与情感的双重考验。 1920年,茅以升与戴传蕙结婚,两人起初相敬如宾,共同支撑家庭。 戴传蕙知书达理,全力支持丈夫事业,随着茅以升工作渐忙,聚少离多成常态。 1934年,茅以升接到钱塘江大桥修建任务,全家迁至杭州,他却常住工地。 戴传蕙独自照料六个子女,搬家、转学、照顾老人,从无半句怨言。 修建钱塘江大桥时,西方专家因江底40米流沙断言“不可能建成”。 茅以升带领团队日夜钻研,发明“射水法”击穿流沙,用“沉箱法”稳固桥墩。 江心沉箱移位那次,他三天三夜守在工地,双眼布满血丝仍不肯休息。 最终仅用3年,这座中国人自建的大桥便顺利通车,打破西方技术垄断。 1937年通车典礼上,茅以升接受民众欢呼,家中戴传蕙却确诊精神分裂。 原来此前茅以升在上海晚宴结识权桂云,后在南京秘密安家,此事成妻子心结。 同年12月,战火逼近,茅以升忍痛炸毁大桥,日记中写下“此桥必复”的誓言。 抗战期间,他辗转各地抢修桥梁,保障物资运输,为抗战胜利贡献力量。 1945年抗战胜利,茅以升立即着手修复钱塘江大桥,次年大桥恢复通行。 此时他与权桂云的女儿茅玉麟已出生,戴传蕙病情时好时坏,子女渐生不满。 孩子们看着母亲日渐憔悴,又察觉父亲与权桂云的关系,对父亲的隔阂悄然加深。 茅以升忙于工作,未能及时化解家庭矛盾,亲情裂痕不断扩大。 新中国成立后,茅以升主持武汉长江大桥部分设计工作,提出多项创新方案。 他还参与全国多座桥梁建设,编写《中国桥梁史》,为桥梁学科培养大批人才。 家中戴传蕙的照料全由子女承担,他们对父亲的不满,在日常琐碎中逐渐累积。 即便戴传蕙清醒时帮茅以升整理资料,也难掩两人间的情感疏离。 1967年,戴传蕙去世不足半年,近80岁的茅以升提出续娶权桂云。 六个子女得知后彻底爆发,长子茅于越摔碎茶杯,众人相继离去,终生不再相见。 此后茅以升独居北京,唯有茅玉麟常来探望,为他擦身、读报、讲述外界趣事。 茅玉麟心疼父亲,偷偷模仿兄长笔迹写“原谅信”,让老人在慰藉中度过晚年。 晚年的茅以升仍关注桥梁事业,将“中国桥梁之父”奖章擦拭得锃亮。 他常对着奖章回忆建桥往事,却极少提及家庭,或许是心中藏着难以言说的愧疚。 长子茅于越虽住北京,常从父亲设计的桥上来往,却始终不愿见面。 学术会议上有人提及茅以升,茅于越总会起身离席,可见心结之深。 1989年茅以升去世,追悼会上各界人士齐聚,花圈从大厅排至走廊。 茅玉麟独自坐在家属区,听着悼词中“功在千秋”的评价,泪水悄然滑落。 2011年,他的骨灰移葬八宝山,茅玉麟站在墓前,秋风卷起落叶,满是伤感。 如今茅以升纪念馆由茅玉麟打理,父亲的手稿被整理得井井有条,亲情却难复原。 钱塘江大桥如今每天通行200多趟列车,仍是重要交通枢纽。 茅以升的桥梁贡献被载入史册,他编写的教材仍在培养桥梁人才。 而茅家老宅的全家福始终反面朝上,六个子女与茅玉麟也鲜有往来。 这位桥梁巨擘用一生建起无数通途,却终究没能搭建起与子女沟通的桥梁,留下无尽遗憾。 主要信源:(澎湃新闻——茅以升与桥的故事,都在这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