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3年,奥黛丽赫本葬礼上,1位神秘白发老人在她棺木留下深深一吻,随即嚎啕大哭。这时大家才惊奇的发现,他竟是派克 说起奥黛丽·赫本和格雷戈里·派克这对搭档,总让人想起那部《罗马假日》,俩人一个是初出茅庐的公主,一个是老江湖的记者,银幕上擦出的火花,够亮好几十年。1953年,赫本才23岁,派克36岁,拍片子的时候,派克没少帮衬这个小姑娘。海报设计本来只想突出派克的名字,结果他一拍桌子,坚持要平等对待,硬是让制片方改了版。影片一上映,票房爆棚,赫本直接拿下奥斯卡最佳女主角,她上台领奖时,还特意提了派克,说这份荣誉多亏了他的信任。俩人从那以后,就成了好朋友,跨过四十来年,始终没断联系。赫本后来嫁人了,派克也成家了,绯闻闹得沸沸扬扬,可他们俩呢,按部就班过日子,没真搅和到一起。 赫本的婚姻磕磕绊绊,第一任梅尔·费雷尔那家伙,控制欲强得要命,俩人1968年离了,赫本瘦成一把骨头,差点撑不住。第二任安德烈亚·多蒂呢,意大利精神科医生,本该稳当点,结果也散了伙儿,赫本每次低谷,就找派克聊聊心事,他听着,从不乱出主意,就那么安静陪着。派克自己呢,家庭也起起落落,可这份友情,像老酒,越陈越醇厚。赫本晚年投身联合国儿童基金会,当大使,四处跑非洲、拉美,分发物资,瘦弱的身子骨扛着重活,派克总在信里鼓励她,说这事干得值。 1993年,赫本查出结肠癌晚期,折腾了几个月,1月20日她在瑞士托洛什纳兹的家里睡着了,就这么走了,63岁。消息一出,全世界都炸锅了,粉丝们哭成一片,伊丽莎白·泰勒发声明,说上帝多了个最美的天使。葬礼定在1月24日,就在村里的小教堂办,低调得很,没大张旗鼓。亲友来得不少,前夫费雷尔和多蒂都到场,儿子肖恩和卢卡抬棺,伴侣罗伯特·沃尔德斯也跟着。派克那时候77岁了,身体也不大好,听说他一听消息,立马从洛杉矶飞过来,头发白了,脸上的褶子深了,拄着拐杖,步子有点晃。教堂里挤了五十来号人,花圈堆得满地,来自荷兰王室的玫瑰,联合国儿童基金会的鸢尾,还有粉丝寄的百合。牧师是老熟人,莫里斯·恩迪格尔,当年还主持过赫本和费雷尔的婚礼,领着儿子肖恩受洗,现在又来送她最后一程。仪式开始,牧师念经文,声音回荡在拱顶下,亲友们坐那儿,个个低着头,有人抹眼泪,有人攥着手帕。 抬棺的时候,派克主动站出来,抓着棺木一边把手,手指头用力得发白,跟着儿子们往前挪。棺材是橡木的,里面铺丝绸,盖着从赫本自家花园摘的铃兰和玫瑰。走到中殿,派克忽然停了,松开手,弯腰凑近棺盖,嘴唇贴上去,吻得长长的,像在跟老朋友道别。吻完,他直起身,眼睛红了,泪水吧嗒吧嗒往下掉,没擦,就那么挂在胡子上。接着,膝盖一软,跪在地上,双手抱住棺边,肩膀抖起来,先是闷闷的抽气,然后哭声就出来了,撕心裂肺的那种,响彻整个教堂。卢卡一看是派克,赶紧过去扶肩膀,可哭声没停,肖恩也凑近,低声劝着。伊丽莎白·泰勒站起身,捂着嘴走过来,停在旁边,眼圈也湿了。教堂里的人一下子认出这白发老头是谁,《罗马假日》里的乔·布拉德利啊,那位带公主骑摩托转罗马街头的记者。牧师走下来,袍子拖地,扶着派克的胳膊,念安慰的经文。派克哭了好一阵子,才缓过来,脸上一道道泪痕,抬头看众人,目光最后落在墙上赫本的黑白照片上,那笑容还那么亮堂。 葬礼一散,派克回了美国,几天后就录了段视频致哀,坐在书房里,面前摆着《罗马假日》的剧照,他念赫本最爱的泰戈尔诗《无尽的爱》,声音哑哑的,每念一句就顿顿,眼睛湿了。视频一播,观众席上哭声一片。俩人这些年,联系没少过,赫本婚姻出问题,就半夜打电话,派克听着,给点实打实的建议,从不添乱。他家自己也乱七八糟,可信里总写鼓励的话,字迹稳稳的。赫本走后,儿子卢卡翻箱倒柜,整理遗物,花了四年写出传记《奥黛丽·赫本》,从她荷兰战时挨饿的童年,到好莱坞红毯,再到非洲泥地里抱孩子的日子,全记下来。书里塞了250多张私藏照片,好多没公开过,比如赫本在家厨房揉面,手上白乎乎的粉;罗马桥头跟派克并肩站,风吹乱头发;晚年背包走访难民营,分营养包给小孩。这些照片,让人看到她卸了妆的模样,接地气得很。书一出,卖疯了,卢卡签售时,手都签酸了,脸上却笑得累。派克拿到样书,翻到罗马那章,合上时,手指在封面摩挲半天。赫本这辈子,演过公主,当过大使,瘦弱的身板扛起大半世界的事,可最让人记住的,还是那份纯粹的友情,派克这份,干净得像罗马夏天的阳光,没一丝杂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