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国女将韩翠娥生擒了杨文广,把他带到女营,这营里全是韩翠娥的女卒。韩翠娥吩咐手下

可爱卡梅伦 2025-11-26 04:31:39

辽国女将韩翠娥生擒了杨文广,把他带到女营,这营里全是韩翠娥的女卒。韩翠娥吩咐手下把杨文广绑在院子里的一棵小桃树下,杨文广性子倔强,扭头就不看她。 ​杨文广被反绑着双手,踉踉跄跄地推搡着往前走。他牙关咬得死紧,想他杨家将的威名,今天竟栽在一个辽国女将手里。 ​擒他的女将名叫韩翠娥,是辽国南院大王韩昌的本家侄女,在这边关一带颇有些名气。此刻她骑在马上,火红的披风像团烧着的云,衬得她眉眼愈发英气。 ​进了营地,杨文广才发现,这韩翠娥带的兵,竟然清一色都是女子。营盘扎得整齐利落,巡哨的女兵眼神锐利,见到韩翠娥回来,纷纷行礼,目光落到被捆着的杨文广身上,都带着几分好奇,却并无喧哗。 日头毒得很,小桃树影子缩成蘑菇似的一团,杨文广被拴在树根下,皮甲里全是汗。他昂着脖子,鼻子里“哼”地一声,像是对满院子女兵的不屑,又像对自己倒霉命运的抗议。韩翠娥翻身下马,把马鞭往腰间一插,边走边解下头盔,甩出一头带着汗水的乌发。她斜眼瞅了瞅杨文广,嘴角一挑:“杨家小将,听说你枪法不错,今天怎么成了绑来的粽子?”声音不大,却带着打趣,院子里几个女兵忍不住轻笑。 杨文广脸一红,扭过头去,只留给韩翠娥一个后脑勺。韩翠娥也不恼,吩咐人端来水,自己先灌了两口,又把皮囊递到杨文广面前:“喝不喝?别渴死在我营里,传出去说我虐待俘虏。”杨文广喉结动了动,最终还是没有张嘴。韩翠娥耸耸肩,把水囊扔回给手下,转身进帐。 帐内,几名女队正围在地图前,正研究明日巡哨路线。见主将进来,纷纷起身。韩翠娥抬手示意继续,目光却落在帐外那棵小桃树上。副将萧燕儿低声问:“将军,真要把杨家将的少爷绑着?万一宋军来寻,咱们麻烦不小。”韩翠娥笑了笑:“我就是要让宋军知道,他们的‘小无敌’在我手上。况且——”她顿了顿,压低声音,“上头命令,要拿杨文广换被宋军扣的辽国商队,还得让宋廷割让边境二十里牧地。这笔买卖,不亏。” 萧燕儿皱眉:“可杨文广性子硬,怕是不肯配合。”韩翠娥甩了甩披风,目光透过帐帘缝隙,落在那个倔强的背影上:“硬?我就喜欢硬的。先磨他三天,不给饭吃,只给水,看是他骨头硬,还是肚子硬。”她说得轻松,心里却另有盘算——杨文广不过二十出头,真饿坏了,传回宋境,杨家将面子上过不去,势必答应交换条件。到时候,商队归辽,牧地归辽,她在皇叔韩昌面前,又是一件大功。 可事情没按她想的方向走。第一天,杨文广滴水未进,只盯着桃树发呆;第二天,他开始用指甲在树皮上划刻,每划一下,嘴里默念一句“杨”字;第三天,他干脆闭上眼睛,任蚊虫叮咬,也不吭一声。韩翠娥有些坐不住了,亲自端了热汤过去,蹲下身与他平视:“喂,你真想饿死?英雄好汉,也得喘气才能报仇。”杨文广抬眼,眸子里满是血丝,却闪着光:“要杀要剐随你,想拿我当筹码,做梦。”声音沙哑,却透着少年特有的狠劲。 韩翠娥愣了一下,忽然笑出声:“好,有骨气。”她转头吩咐手下,“给他松绑,让他洗个脸,吃点东西。饿死了,我可担不起逼死忠良之后的骂名。”女兵们面面相觑,还是照做。绳子一解开,杨文广双手麻木,差点跪倒,他咬牙撑住,自己捧起水盆,哗啦哗啦洗脸,水珠顺着下颚滴到土里,像一场小型暴雨。他抬头,第一次正视韩翠娥:“要交换我,可以,得加上一个条件——放了我手下被俘的十名兵卒。” 韩翠娥挑眉:“你现在有资格跟我谈条件?”杨文广嗤笑:“没资格,但你若不答应,我就绝食自尽。你猜,宋人听说杨家将儿子被逼死,会不会拼死来攻?到时你这女儿营,挡得住几万边军?”他语气轻飘,却字字带刺。韩翠娥盯着他看了半晌,忽然大笑,笑声惊起树上的麻雀:“成!我答应你。不过——”她话锋一转,“你得在这营里做十天苦役,替我挖一条防火沟。十天之后,我放你和你的人。” 杨文广愣住,没想到她转得这么快。韩翠娥凑近,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我欣赏有骨头的人。十天,也让我看看,杨家将是不是只会耍嘴皮子。”说罢,她解下自己披风,随手扔到他肩头,“夜里凉,别冻死。我韩翠娥不欺负病人。”披风带着她体温,像一团火,裹住少年冰凉的肩。杨文广低头,火红布料映得他耳尖发红,不知是被火光染的,还是别的什么。 十天之约,就此开始。营地里,女兵们等着看这位宋军小将挖沟、挑水、砍柴,等着看“无敌”少年狼狈的模样。可她们渐渐发现,少年每天挥汗如雨,却从不抱怨;手上血泡破了,他撕下衣角随便一包,继续干;夜里,他坐在火沟边,借着火光磨一根木棍,磨得锋利无比,却从不指向任何人。第十天傍晚,防火沟完工,韩翠娥如约放人。分别那一刻,她递给他一匹战马:“回去告诉你的父兄,边境之上,我韩翠娥随时奉陪。”杨文广翻身上马,忽然回头,冲她抱拳:“也告诉你,日后战场再见,我欠你一条披风。”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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