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灾还没完，中国突然传回俩噩耗，高市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慌张 12 月 8 日深夜的东京街头，日本首相高市早苗的身影被记者镜头捕捉 —— 这位向来以强硬姿态示人的政客，一路小跑冲进首相官邸，脸上的慌张藏都藏不住。 就在半小时前，一场 7.5 级的强震正撕裂日本本州东部海域，震源深度 54 公里的能量顺着海床蔓延，连 200 公里外的东京都晃得桌椅作响，居民家里的花瓶摔在地上碎成齑粉。 这场地震像个猝不及防的拳头。当地时间 23 时 15 分，青森县沿海的渔民刚合上船舱盖子，就被剧烈的摇晃掀翻在地；北海道函馆的中国游客王女士正收拾行李，手机突然弹出地震预警，几秒钟后房间里的吊灯就开始疯狂摆动，酒店广播用中日英三种语言喊着 “五层以下客人立刻前往十七楼避难”。 余震来得飞快，不到半小时，一场近 6 级的余震又砸了下来，青森市一所保育园附近瞬间燃起大火，浓烟在黑夜里滚成了蘑菇云。 寒冷的冬夜成了避难者的噩梦。日本政府连夜拉响海啸警报，预计最高 3 米的巨浪将扑向沿岸，北海道、青森、福岛等五县的 5.2 万户家庭、超 10 万人被迫撤离。 八户市的公路上全是往高地逃的车，车灯连成长龙，有老人裹着薄被子坐在路边发抖，怀里紧紧抱着宠物猫；青森县的酒店里，受伤的工作人员捂着流血的额头，玻璃碎片扎进了鞋底也顾不上拔。 到 9 日上午，已有 30 人确认受伤，1360 户断水，3900 户停电，冰冷的雨水混着雪粒子打在避难者脸上，没人知道要在临时避难所待多久。 比天灾更让人揪心的是核阴影。青森县六所村的核燃料再处理工厂里，乏燃料池被震得晃出 450 升水，虽然日本原子能规制委员会嘴硬说 “水没流到厂房外，辐射值正常”，但消息一出来，还是让附近居民捏了把汗。 要知道这地方装的全是用过的核燃料，一旦冷却系统出问题，后果比 2011 年福岛核事故还严重 —— 就在去年 8 月，福岛第一核电站还漏过 25 吨核污水，如今又来这么一出，谁还敢信日本政府的 “安全承诺”？地震一发生，东京电力公司立马暂停了福岛核污染水排海，倒是比平时 “麻利” 多了。 高市早苗的慌张不是装的。9 日凌晨的记者会上，她只说了一分钟就匆匆收场，连 “请大家做好一周内随时撤离的准备” 都讲得磕磕绊绊，转身就小跑着进了官邸对策室。日本气象厅的警告像块巨石压在所有人心上：未来一周可能发生更大地震，震级甚至可能超过 7.5 级。 要知道日本海沟一旦 “发力”，可能掀起 30 米高的海啸，按政府之前的估算，最坏情况下会死近 20 万人，就算及时避难，伤亡也少不了。可现在连基本的应急物资都跟不上，青森县的小学全停了课，断水的居民只能靠瓶装水度日，这 “地震强国” 的架子，在真灾难面前有点撑不住了。 其实日本人早被地震磨得有了经验，手机预警、避难路线都门儿清，但这次还是乱了套。有八户市居民说：“平时演习挺像回事，真到逃命的时候，还是不知道该带啥、往哪儿去。” 这暴露的是日本应急体系的老问题 —— 表面上条条框框齐全，实则缺乏弹性，一旦遭遇超出预期的灾害，就容易掉链子。 高市早苗的慌张，说到底是被 “双重压力” 逼的：一边是眼前的伤亡和混乱，一边是未来一周的未知风险，再加上核设施的 “定时炸弹”，换谁都稳不住。 9 日早晨，海啸预警虽然解除了，但余震还在断断续续来，15 次余震把人心晃得七上八下。避难所里的人们盯着电视，看着高市早苗再次露面讲话，这次她尽量装作镇定，但眼神里的慌乱藏不住。 这场地震像面镜子，照出了日本 “防灾神话” 的裂缝 —— 再先进的预警系统，也挡不住核设施的脆弱；再频繁的演习，也填不满应急响应的漏洞。 更值得深思的是，日本总把 “地震常态化” 挂在嘴边，却没真正把安全落到实处。六所村的核废料厂早有居民抗议 “离居民区太近”，但政府一直拖着不解决；福岛核污染水排海闹得沸沸扬扬，核设施维护却频频出问题。 这次 450 升乏燃料池水外溢，与其说是 “地震太猛”，不如说是 “平时太松”。天灾我们管不了，但人祸能防，可日本似乎总在这上面犯糊涂。 接下来的一周，日本民众得在恐慌里过日子。有人囤了足够的水和食物，有人把护照塞在贴身口袋里，还有人在社交平台上问 “真发生大地震，躲哪儿最安全”。 高市早苗的慌张成了这场灾难的注脚 —— 当 “家常便饭” 的地震遇上 “漏洞百出” 的应对，再强硬的政客也撑不住场面。而那些在寒冷冬夜里避难的普通人，最怕的可能不是下一场地震，而是政府永远 “事后补救” 的敷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