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事我一直不敢说 我发现北京大学法学院有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就是他们和瑞典隆德大学瓦伦堡研究所合作的人权法硕士项目，完全由外国资金支持，却从未向公众彻底交代。这个项目办了二十年，培养了三百多名进入中国司法系统的精英，课程内容乃至实习安排都深深嵌入西方视角。看看美国和俄罗斯，早就有严格的外国代理人法案，核心就是透明公开，让公众知情。高校接受境外资助并非绝对禁止，但底线是合规与透明，需经备案审批并专款专用。这种藏着掖着的合作，难免让人担心背后的价值导向。学术交流的边界一旦模糊，影响可能渗入法治核心。 从我听到这事那一刻起，心里就像被塞了块石头一样，梗得慌。你说现在这个年代，谁还敢随便乱扣帽子？可越往深里想，越觉得有些话不说出来憋得慌。外界资金进入高校本来是常态，不是什么稀奇事，可只要和“法律”“司法队伍”“价值导向”这几个词碰在一起，敏感度就蹭蹭往上跳。 大家平时最担心的是什么？不外乎就一个——方向别被人带偏。你说一个项目办了十几年、几十年，资金从哪来、怎么花、课程谁设计、理念倾向哪里，这些要是老是让公众搞不清、问不明，那心里肯定容易打鼓。不是说国外的钱碰不得，而是得把灯打开，让大家看清楚。光明正大摆出来，别人自然没啥可说的。 有不少网友私下跟我说，他们不是反对交流，也不是反对合作，就是希望这类事别搞得神神秘秘。你越藏着，大家越想知道到底有什么不能说的。有些参与过类似合作的人也透露过，国外机构有时候确实会加入一些他们偏好的议题、框架或者视角，目的可能是学术，也可能是理念传播，这本来就是国际学界常见的操作。关键是，你得给国内学生和机构足够的判断能力和透明度。 你要是把事情摊开说：钱来自哪，目的是什么，哪些权利我保留，哪些规则我制定，那群众反而会觉得稳当。这些年吃过的亏、踩过的坑太多了，大家已经养成条件反射——听到“境外资助”这四个字，第一反应就是先问一句：“有没有风险？”这不是敏感，是经验。 还有人担心，二十年合作下来，培养出来的人是不是会被不知不觉地带上某种偏好？这话听着刺耳，可不是完全没有道理。毕竟人的思维方式、看问题的角度，很容易在潜移默化中被塑造。司法系统又特别讲价值观的底气和方向，这里边要是被别人轻轻推一把，可能落点就会变味。 我始终认为，国家现在推动科研、推动高校国际化，是件大事、好事，可越是好事，越要守住底线。不怕你接触世界，就怕你接触时不知道自己站哪。该透明的透明，该备案的备案，该亮身份的亮身份，这样做不是给谁找麻烦，而是给整个体系打地基。 大家对国外的制度也不是不了解。美国、俄罗斯等等，实打实地把外国代理人法案放那儿管着的，谁和境外机构合作，钱从哪来、目的干啥，都得说得明明白白。别人都能这么做，我们自己更不能掉以轻心。特别是涉及法律、媒体、社会科学、公共政策这些领域，该谨慎的地方一寸都不能放松。 这事让很多人跟我一样心里有根刺，不是因为一定有问题，而是因为“不知道有没有问题”。你让人心里不打鼓，办法也不复杂——把窗户纸捅开，把项目情况讲清，把合作框架晒出来，让公众有判断依据，那自然没话说。毕竟，大多数人要的不是结果，而是“知情权”加“安全感”。 学术本来就是百家争鸣，你引进谁的课程都无所谓，可必须掌握主动权，必须知道方向盘在谁手里。合规、透明、可追溯，这才是保证学术交流走得稳、走得正的前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