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4年,洞房之夜,张恨水将16岁新娘抱到床上,下一秒却气得不肯圆房。 红烛摇曳的新房里,盖头揭开的瞬间,这位后来写出《金粉世家》的才子愣住了,眼前的女子面色蜡黄,眉间一颗泪痣,和媒人嘴里"皓齿明眸"的描述完全对不上号。 母亲在门外急得直打转,隔着门板喊出的话像针一样扎在他心上。 "你要是不圆房,张家三代单传的香火就要断在你手里。 "这话让本想掀桌子走人的张恨水泄了气,那个年代的宗族压力,不是一个刚满19岁的年轻人能扛住的。 这桩婚事从一开始就藏着猫腻。 张恨水当时刚因父亲去世中断留学计划,家里急着用婚事稳住局面。 桐城徐家那边不知动了什么心思,相亲时让容貌清秀的表妹顶替了真正的新娘徐文淑。 等他发现上当,木已成舟。 婚后的日子过得像杯凉白开,没滋没味。 徐文淑不识字,张恨水写稿子时她就默默坐在旁边纳鞋底,一坐就是几个小时。 两人偶尔对视,也只能尴尬地移开目光。 他本来想试着培养感情,但后来发现,知识的鸿沟比想象中更难跨越。 女儿出生那年,张恨水本以为生活会有转机。 可孩子两岁时染上天花夭折,两人之间最后一点温情也跟着散了。 他在日记里写"对坐无言,恍若隔世",这话现在读来还能感受到那份窒息感。 没过多久,他就以闯荡事业为由去了北平,把徐文淑留在了安庆老宅。 谁也没想到这一分别就是三十多年。 徐文淑守着空荡荡的院子,侍奉婆母,打理田产,用陪嫁的租金供张恨水的弟妹读书。 这些事她从没对人说过,直到后来张家后人整理旧物,才从账本里发现蛛丝马迹。 张恨水在北平成了名震一时的作家,身边也有了新的伴侣。 他写了无数爱情故事,笔下的冷清秋敢爱敢恨,可现实里他始终没和徐文淑离婚。 民国法律虽然规定婚姻自由,但"休妻"在那个年代比登天还难,更何况徐文淑还在老家替他尽着孝道。 那个年代的文人大多逃不过这样的命运。 鲁迅娶了朱安却一辈子不圆房,胡适跟江冬秀过了一辈子但心里另有牵挂。 张恨水选择了中间路,既没彻底决裂,也没委屈自己。 这种看似两全的办法,说到底还是把最难的部分扔给了徐文淑。 1958年徐文淑在安庆去世,档案里只留下"原配徐氏,1958年卒于安庆"十几个字。 她守了一辈子的家,最后连张像样的照片都没留下。 而张恨水在三年前就已经和第二任妻子周南搬进了北京的新居,继续写着别人的故事。 如此看来,这场持续四十四年的婚姻,更像个时代留下的伤疤。 张恨水用文字控诉过无数封建礼教的罪恶,却没能给自己的发妻一个真正的解脱。 徐文淑用沉默扛起了一个传统女性的宿命,她的故事最后成了丈夫笔下那些悲情女主角的影子,模糊不清,却又真实存在过。
1991年,邓公请张学良回国,张学良却说:我回去可以,但必须答应我3个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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