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78年,郭沫若在北京去世。最让人想不通的是,他在日本抛下的五个孩子,在佐藤富子靠挖野菜养大的绝境下,竟然全成了国家顶尖栋梁。 佐藤富子,这位出身日本贵族的女性,为了爱情与郭沫若相伴二十年,却在1937年战火纷飞时,被一张字条留下 1916年的日本东京,樱花正盛。帝国大学医科的中国留学生郭沫若,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中遇到了佐藤富子。彼时的佐藤富子刚从女子学校毕业,是东京名门佐藤家的小女儿,从小锦衣玉食,接受西式教育,会说流利的英语和法语。而郭沫若只是个囊中羞涩的留学生,带着一身文人的理想与不羁。 两人一见钟情。佐藤富子不顾家族的强烈反对——父亲怒斥她“丢尽贵族脸面”,母亲以断绝关系相逼,她还是毅然搬出了佐藤家,和郭沫若在简陋的出租屋里结了婚。郭沫若给她取了个中国名字“安娜”,寓意“平安顺遂”,这两个字,成了她往后半生最奢侈的期盼。 婚后的二十年,是佐藤富子最安稳的时光。郭沫若专注于学术与创作,她则褪去贵族光环,成了全职主妇,先后生下五个孩子:郭和夫、郭博、郭复生、郭淑瑀、郭志鸿。她操持家务,洗衣做饭,用微薄的稿费支撑着一家人的生活,哪怕日子清贫,却总能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郭沫若在文章里写道:“安娜是我的生命之灯,没有她,就没有我的今天。” 1937年7月,卢沟桥事变爆发,国内抗日浪潮汹涌。郭沫若收到国内友人的急信,催促他立刻回国投身救亡图存运动。当时的日本已经开始排华,回国之路凶险难测,他甚至来不及和佐藤富子当面告别,只留下一张字条:“安娜,国事紧急,我必须回国。望你珍重,待抗战胜利,我必来接你和孩子们。” 拿着那张薄薄的字条,佐藤富子站在空荡荡的屋里,泪水打湿了纸面。她不懂中文里的“家国大义”,只知道相伴二十年的丈夫突然离去,留下她和五个年幼的孩子,在异国他乡无依无靠。更残酷的是,因为嫁给了中国人,她被佐藤家彻底除名,断绝了所有经济来源,连租房都成了难题——房东怕受牵连,把她们母子六人赶了出去。 为了活下去,佐藤富子带着孩子们搬到了东京郊区的贫民窟。曾经的贵族小姐,如今要扛起锄头挖野菜,到工厂做临时工,给人洗衣缝补,只要能换一口吃的,她什么都愿意做。冬天没有暖气,孩子们冻得瑟瑟发抖,她就把所有破棉絮都盖在孩子身上,自己裹着单薄的衣服坐到天亮;最小的孩子生病发烧,她没钱看医生,就抱着孩子在雪地里狂奔,希望能找到愿意义诊的医生;孩子们饿了,她就把仅有的一点粮食分给孩子,自己啃难以下咽的野菜根,好几次饿晕在田埂上。 有邻居劝她:“把孩子送给别人吧,你一个女人养不活五个孩子。”她却摇着头,紧紧抱住孩子:“这是我和沫若的孩子,我就算死,也要把他们养大。”她没告诉孩子们父亲的去向,只说“爸爸去做一件很重要的事,以后会回来接我们”。她教孩子们说中文,唱中国歌谣,告诉他们“你们的根在中国”,哪怕自己都不知道,这个“以后”要等多久。 艰难的岁月里,佐藤富子从未放松过孩子们的教育。她白天干活,晚上就坐在煤油灯下,教孩子们读书写字。买不起课本,她就把自己记得的知识写在废纸上;没有纸笔,孩子们就用树枝在地上练习。她常说:“再苦不能苦教育,只有学到真本事,你们才能立足于世。” 五个孩子也格外懂事。大的帮着妈妈挖野菜、照顾弟弟妹妹,小的认真读书,从不抱怨生活的艰辛。郭和夫记得,有一次他实在太饿,偷了邻居地里的一根萝卜,被佐藤富子狠狠打了一巴掌:“再穷也要有骨气,别人的东西绝不能碰!”那一巴掌,让他记了一辈子,也让他养成了坚韧正直的性格。 抗战胜利后,佐藤富子满心欢喜地等着郭沫若来接她们,却迟迟没有消息。直到1948年,她从一位中国留学生口中得知,郭沫若已经在中国再婚,并且有了新的家庭。这个消息像晴天霹雳,击垮了她所有的期盼。但看着身边已经长大的孩子们,她擦干眼泪,做出了一个决定:带着孩子们去中国,回到丈夫的祖国,也让孩子们认祖归宗。 历经千辛万苦,佐藤富子终于带着五个孩子抵达中国。见到郭沫若时,所有的委屈和思念都化作了沉默。郭沫若看着眼前憔悴的前妻和已经长大的孩子们,满心愧疚,却也只能安排她们的生活。佐藤富子没有哭闹,也没有纠缠,只是平静地说:“我只要孩子们能在中国好好生活,有出息。” 在母亲的言传身教和艰难环境的磨砺下,五个孩子都成了各自领域的顶尖人才。长子郭和夫成了著名化学家,是中国科学院院士,为我国的有机化学研究做出了重要贡献;次子郭博是建筑学家,曾任上海市建筑设计研究院总工程师,参与设计了许多标志性建筑;三子郭复生投身教育事业,成为北京某高校的教授;女儿郭淑瑀是日语翻译家,为中日文化交流搭桥铺路;小儿子郭志鸿是著名音乐家,曾任中央音乐学院教授,培养了无数音乐人才。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