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河南医生去孤儿院义诊，猛然发现近8成弃婴的肚皮薄如白纸，体内的大便清

2009年，河南医生去孤儿院义诊，猛然发现近8成弃婴的肚皮薄如白纸，体内的大便清晰可见。 那些孩子瘦得像晒干的柴禾，肋骨根根分明，有的睁着大眼睛却不会哭，只是微弱地哼唧着。 宋兆普捏着听诊器的手直发抖，他从医三十年，没见过这么让人心碎的景象。 当天下午，这个50岁的医生蹲在福利院走廊里抽了半包烟。 15家福利院的求助电话还在耳边响，孩子们"或硬如棍、或软如泥"的身体触感挥之不去。 他想起父亲临终前说的"医者仁心不是挂在墙上的"，咬咬牙给医院打电话："把康复科腾出来，所有患儿免费接收。 "金庚康复医院的铁门那年5月12日第一次为孤儿敞开时，128个脑瘫患儿挤爆了病房。 最小的才3个月，得用注射器往嘴里推米糊；最大的20岁，蜷缩在轮椅里像颗皱巴巴的核桃。 宋兆普带着护士们手动抠粪便、夜里轮流抱着拍嗝，护工阿姨们边擦眼泪边说："宋院长，咱们这是拿命在拼啊。 "2010年深秋的一个凌晨，宋兆普突然栽倒在病房门口。 心电图仪刺耳的警报声里，他抓着妻子的手反复说"别停康复训练"。 醒来后发现医院账上只剩37块钱，这位医学世家传人第一次红了眼眶。 他没和家人商量，把市区两套房子挂到中介，房产证上的日期至今还停留在2011年4月。 那些年医院走廊总堆着好心人捐的奶粉和旧衣服。 有个叫小宇的男孩来时连脖子都抬不起来，现在已经能抱着篮球跑。 2017年春天，美国的养父母带着他回来看望，孩子用不太标准的中文喊"宋爸爸"，宋兆普转身抹了把脸，白大褂袖子蹭到眼角的皱纹。 墙上的时钟指向凌晨两点，金庚医院的灯还亮着。 宋兆普翻看着最新的康复记录，3200多个名字里，820个后面画着小红花，那是被收养的标记。 办公桌上压着张泛黄的纸条，是他当年写给两会的建议，如今脑瘫康复早已纳入医保。 窗外的月光落在走廊，映着孩子们熟睡的脸庞，他们的肚皮再也不会薄得透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