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黄金荣的儿媳妇李志清偷偷跑进公公房间。李志清脱掉身上的衣服,小心翼翼的走上床,一把抱住黄金荣说:“公公,儿媳不想做寡妇。”事后林桂生知道后,却随便他折腾。 上海解放前夕,李志清带着搜刮的金银珠宝登船离港时,黄金荣正对着满院桂花树发呆。 没人知道他是否后悔过——后悔纵容这个“儿媳”掌控家业,后悔弄丢了真正陪他打江山的林桂生,更后悔半生风流里,终究没握住一段真心。 这位青帮大亨的情感账本里,藏着比权势更复杂的纠葛,也藏着他最终落寞的根源。 黄金荣初见林桂生时,还是法租界巡捕房的普通探员,混在市井里靠着几分狠劲讨生活。 彼时林桂生在十六铺开妓院,黑白两道都卖她面子,见黄金荣身手利落又懂变通,主动递出橄榄枝:“跟着我干,保你出人头地。” 她拿出全部积蓄,帮他招揽门徒,打通租界关系,青帮从街头帮派蜕变成势力集团,每一步都离不开她的谋划。 黄金荣对她有敬佩,有依赖,却少了几分温情,成婚多年,他总以忙为借口流连外宅,林桂生看在眼里,只默默打理好后方,从不多言。 露兰春的出现,成了两人关系破裂的导火索。 这个戏台上的名角,年轻貌美,唱念做打样样惊艳,黄金荣一见倾心,不顾林桂生反对,砸重金为她建舞台、捧名声,甚至为博她一笑,不惜得罪军阀公子。 林桂生看着丈夫为一个戏子神魂颠倒,终于寒了心,她提出离婚时,黄金荣正在筹备与露兰春的婚礼,只草草签了字,没回头看她一眼。 可这段轰轰烈烈的感情,终究抵不过现实——露兰春卷走他的财物私奔,留给他满纸嘲讽,黄金荣这才想起林桂生的好,却再也追不回了。 黄均培早逝后,李志清的靠近显得恰逢其时。 这个守寡的儿媳,眉眼间有几分林桂生的干练,又比露兰春懂得隐忍,她知道黄金荣的软肋,更清楚黄家的软肋,深夜里那句“不想做寡妇”,与其说是表白,不如说是交易。 黄金荣默许了这份畸形的关系,一来是填补空虚,二来是看中她的能力,毕竟偌大的家业,总得有人打理。 他对李志清谈不上爱,更多是利用,却没料到,这个看似温顺的女人,早已在暗中盘算着自己的退路。 李志清掌权后,把黄家的财务攥得死死的,青帮的烟土生意、地产租赁,每一笔账目都过她的手,黄金荣乐得清闲,整日待在公馆里养花遛鸟,对她的小动作视而不见。 他偶尔会想起林桂生,想起两人一起打天下的日子,便在院里种下桂花树——那是林桂生最爱的花,他以为种下六百棵,就能种下回头的可能,却不知人心散了,再香的花也留不住。 上海解放的消息传来,黄金荣慌了神,想找李志清商量对策,却发现公馆里早已人去楼空,保险柜被撬开,房契地契不翼而飞,连他珍藏的古董字画都没留下一件。 他瘫坐在太师椅上,看着满院桂花树,第一次尝到众叛亲离的滋味,这才明白,那些曾被他轻视的情感,才是最牢靠的依靠,可一切都晚了。 晚年的黄金荣,被要求在大世界门前扫地赎罪,昔日的青帮大亨,成了路人围观的对象,他佝偻着背,手里的扫帚比刀枪还沉,路过的人指指点点,他却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 有人说他时常望着南方发呆,或许是在想逃走的李志清,或许是在想隐居的林桂生,又或许,是在想那些被他挥霍掉的真心。 林桂生搬到老洋房后,再也没踏足过黄公馆,她闭门谢客,靠着积攒的家底度日,偶尔听人说起黄金荣的落魄,也只是淡淡喝口茶,眼底波澜不惊。 她的情感里,曾有过期待,有过失望,最终归于平静,活到一百零四岁高龄,临终前只留下一句:“人这辈子,靠谁都不如靠自己。” 李志清在台湾定居后,用带走的钱财置办产业,嫁人生子,再也不提上海滩的过往,她的日子过得安稳富足,却从未对人说起过黄金荣,仿佛那段经历只是一场梦。 她的精明让她躲过了乱世的风浪,却也让她永远失去了坦荡的可能,夜深人静时,或许会想起黄公馆的灯火,只是再也回不去了。 如今黄公馆成了历史纪念馆,六百棵桂花树年年开花,香气飘满整条街巷,游客们驻足拍照,听讲解员讲述青帮的兴衰,却很少有人提起那些藏在权势背后的情感纠葛。 黄金荣的墓地在上海郊外,墓碑斑驳,鲜有人祭拜,他生前追逐的名利,死后都成了尘土。 林桂生住过的老洋房被列为保护建筑,窗棂上的雕花依旧精致,只是再也没有女主人的身影。 李志清的后人在台湾过着普通生活,从不对外提及家族往事,那段上海滩的秘闻,终究被时间掩埋,只留下零星传说,在茶余饭后被人偶尔提起。 信源:网易 青帮大佬黄金荣,与儿媳妇的“恩怨情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