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1910年,上海青帮老大给一个实习医生敬酒,问道:“方大夫一个月挣多少?

风中感受的历史温暖 2025-12-22 11:48:01

[太阳]1910年,上海青帮老大给一个实习医生敬酒,问道:“方大夫一个月挣多少?”方大夫说:“不多,2元2角。”青帮老大眯起了眼睛:“来我这,拜我为师,我资助你开个诊所。”方大夫沉默片刻,随即摇了摇头。 这个青帮老大在当时的法租界和南市一带颇有势力,手底下人多,路子广,三教九流都得敬他几分。方大夫叫方慎斋,刚从医馆出师不久,在一家西医院做实习,白天跟着老医生查病房、写病历,晚上还得在药房帮忙配药。他的收入微薄,一个月两元二角在上海滩只够勉强糊口,租个亭子间都得精打细算。可即便如此,他面对青帮老大的邀请,没有半分犹豫就拒绝了。 方慎斋老家在江苏常熟,父亲是私塾先生,家境清寒。他从小跟着父亲读书识字,后来见乡里缺医少药,疫病来了只能硬扛,便立志学西医。为了凑学费,他在县城药铺当过学徒,白天抓药,晚上点灯啃解剖图谱。二十岁那年,他考进上海的医学院,靠着勤工俭学和奖学金读完课程。那时的上海,西医虽逐渐兴起,但华人医生地位不高,设备简陋,病人多是底层百姓,诊费压得极低。方慎斋不嫌活儿累,只要能看病,从不挑人。 青帮老大看中的,不只是方慎斋的医术,更是他的年轻和潜力。帮里有不少产业,从码头运输到赌场烟馆,难免有人受伤生病,若能有个自己人开的诊所,既能赚钱又能笼络人心。老大觉得,给方慎斋一笔启动钱,再让他拜师入帮,就等于把他绑在自家的船上。可他没料到,方慎斋的沉默不是犹豫,而是在心里很快做了权衡——入了帮,行医的路就不再是纯粹的治病救人,会掺进人情、利益和胁迫,病人的信任也会变味。 这拒绝背后,是一连串现实的考量。方慎斋见过不少同行因为卷入帮派纠纷,被迫给不该救的人开假诊断,甚至替人掩盖伤势逃避缉捕。他清楚,一旦挂上帮会的关系,自己开的诊所必然成为某些势力的工具,遇到冲突伤者来治,治或不治都可能得罪一方。 更糟的是,医生的本分是依病情施救,不受身份和背景左右,但帮会逻辑讲的是势力和回报,两者根本合不到一块。他摇头那一刻,其实是守住了一条底线——宁可清贫,也不让行医的手沾上不干净的利益。 青帮老大没当场发作,只是笑了笑,说年轻人有志气。后来有人问方慎斋怕不怕得罪人,他答得平静:看病凭的是良心,不是靠谁的庇护活着。他依旧在医院做实习,攒下一点钱后,和几个同学合伙在闸北区租了间小屋,挂出“慎斋诊所”的牌子。没有富丽的门面,也没有帮会背景,靠的是口碑慢慢积攒病人。来看病的多是工人、黄包车夫、小贩,诊费他能减就减,遇到穷得付不起的,就送几包药。 日子依旧紧巴,可他的病人渐渐多了,因为大家知道这位方大夫不摆架子,不问来路,只认真看病。有人劝他变通一下,找棵大树好乘凉,他摇头,说医病不能像做生意那样挑客人,更不能让外力决定谁能得到救治。这样的坚持,让他在乱世里保住了职业的纯粹,也避开了帮派间的火并牵连。 回头看,那杯酒和一句话,是一次选择的分岔。青帮老大的提议看似是条捷径,能解燃眉之急,可方慎斋看出背后的束缚比贫穷更磨人。他的拒绝不是逞强,而是预判了可能的代价——一旦踏上那条路,行医会变成手段,病人不再是目的,自己的判断会被帮规绑架。他选了难走的那条,虽然收入没立刻改善,却守住了职业尊严和一个医生该有的独立。 那个年代,上海滩的诱惑与凶险并存,不少人为了安稳或富贵投进帮会门下,可方慎斋偏在最低微的收入里,把持住了自己的方向。他的故事让人看清,真正的立足不是靠依附势力,而是让能力本身立得住脚。拒绝的瞬间看似平淡,却阻断了日后无数可能让自己陷于被动的局。 这份定力,也解释了为什么他的小诊所能在底层百姓中扎根。病人信他,是因为他不因贫富贵贱改变态度,也不让外力干预治疗。这种信任,比任何靠帮会撑腰的门面都牢固。方慎斋用一生证明,行医的清白和自主,比一时的安稳更有长远的重量。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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