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没想通,为什么印度的强奸案那么多且那么奇葩,甚至连蜥蜴也不放过?直到看到这起案件,我终于找到答案:2025年6月25日,印度一家法学院内,一名法学女大学生,在自己学校的办公室和保安室内,遭遇了三人的强奸。 当2025年6月那个潮湿的午后,法学院女生推开办公室门时,她面对的不只是三个保安——是整个社会结构中层层叠叠的漏洞。 保安月薪不到2000人民币,住在学校地下室,每天目睹穿长袍的法律系女生进进出出。 在他们的认知里,这些会背法条的女孩和村子里被小叔子摸头不敢吭声的堂妹,本质上都是“可以被拿捏的对象”。 案发当天,监控显示保安室的报警铃早就坏了三个月,校方说“预算优先给男生宿舍装空调”。 这不是个例——2025年德里大学统计,73%的高校女厕没有紧急呼叫装置,而男生健身房的蛋白粉补给从未断过。 当海得拉巴女星被摸时,现场12个保安有8个在玩手机,他们后来在笔录里说“怕被人群冲散”,但更真实的原因是:在印度,保护女人的安全不是“必须完成的任务”,而是“额外的善意”。这种善意在27%的性侵定罪率面前,脆弱得像张糖纸。 司法系统的齿轮早在报案前就卡住了。北方邦女警拉克什米曾统计,她经手的137起性侵案中,42起在立案前被“调解”——村长带着男方家属拎着两袋米来派出所,受害者父亲当场签字撤诉。 “他们说闹大了姑娘嫁不出去,”拉克什米现在说起仍攥紧钢笔,“有个16岁的受害者,父亲收了5000卢比,第二天就把她嫁给45岁的鳏夫。” 更荒诞的是审判流程:2024年全国43万候审犯中,强奸罪平均候审时间417天,很多施暴者在保释期间继续作案。 孟买有个惯犯,三年里四次保释,每次作案手法都写在警方档案里,直到第五次把孕妇推下楼梯,才被判了七年——而他的叔叔是当地议员。 种姓制度像张看不见的网,罩着每个低种姓女性。法学院女生是达利特种姓,而三个保安中有两个来自高种姓的贾特族。 在比哈尔邦的田野调查里,68%的高种姓男性认为“碰低种姓女人不算强奸”,这种观念甚至渗透进执法者的意识。 2023年中央邦的案子,婆罗门法官在判决书里写:“受害者从事家政工作,衣物暴露,应承担部分责任。”当“贱民”的身体被默认是公共财产,连法律都在给暴力背书。 经济依附让女性失去反抗的底气。全印女性就业率18%,意味着大多数家庭主妇没有独立账户。加尔各答的社工丽娜见过太多案例:被丈夫殴打的妻子,因为“离婚后住娘家会让兄弟娶不到媳妇”而忍气吞声。 嫁妆债务更是恶性循环——北方邦新娘平均嫁妆120万卢比,相当于普通家庭15年收入。2024年北方邦自杀数据中,22%的已婚女性死因写着“嫁妆纠纷”,而她们的丈夫,很多正是白天摸鱼、晚上酗酒的底层男性。 最致命的是整个社会的“共谋”。法学院案发后,校园论坛有人匿名留言:“她穿牛仔裤来办公室,活该。”这种逻辑在2025年的印度依然盛行——德里大学调查显示,43%的男性认为“女性穿短裙是性暗示”,31%的女性为避免骚扰每天多绕3公里路。 当宝莱坞电影还在拍“强吻就是真爱”的桥段,当乡村庙会的“摸胸游戏”被当作传统保留,暴力就被包装成了日常。2025年班加罗尔的实验:当女演员穿着黑袍和牛仔裤分别走过同一街区,穿牛仔裤时被骚扰的次数多了4倍——不是衣服的问题,是施暴者在测试“社会允许的暴力边界”。 这些因素交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保安在法学院作案时,或许知道:即使被抓,90%的概率不会坐牢;即使坐牢,两年后就能带着“强奸犯”的标签继续生活,而受害者的人生已经碎成渣。 这种认知不是一天形成的,是从每一次警方的推诿、每一场草率的审判、每一句“她为什么不反抗”的质问中累积起来的。 当整个系统都在告诉男性“侵犯女性的代价很低”,告诉女性“反抗的后果很惨”,悲剧就成了必然。 法学院的案子不是孤例,而是千万个沉默故事的冰山一角——那些没被报道的公交色狼、深夜巷子里的拖拽、工厂宿舍的摸黑试探,都在重复同一个真相:在印度,女性的安全不是权利,而是需要运气才能获得的奢侈品。

九世宅男
变态分四级:轻度,重度,极度,印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