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7年，吴佩孚答应母亲提的要求，把干妹妹张佩兰纳为妾室。结婚后，两位夫人为了得到吴佩孚的宠爱，两人换着折腾他，每天都会到半夜，才会罢休。不久后，吴佩孚就苦着脸说：“这比打仗还痛苦。” 这一年的吴佩孚，还不是后来威震北洋的“玉帅”，只是北洋新军第三镇里的一名管带，领着几百号兵，每天扎在军营里摸爬滚打。 他的原配夫人李氏，是母亲早年给他定下的亲事。李氏是个老实本分的农家女子，裹着小脚，说话细声细气，进门后就守着家里的一亩三分地，伺候婆婆，操持家务，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吴佩孚常年在外当兵，李氏从不抱怨，只是每次他回家，都会把最好的吃食留给他，把他的旧军装缝补得整整齐齐。这样的日子平淡安稳，吴佩孚也觉得踏实，直到母亲认了个干女儿张佩兰。 张佩兰是邻村的姑娘，比吴佩孚小五岁，读过两年私塾，识文断字，性子活泼，嘴又甜，很得吴母的喜欢。吴母看着儿子常年在外，李氏又过于沉闷，就想着给儿子纳个妾，也好家里添点生气。她先跟张佩兰提了话，张佩兰早就听说过吴佩孚的英武，满口答应。转头又跟吴佩孚说，吴佩孚本想拒绝，他知道李氏的性子，怕她受委屈。可母亲一拍桌子，说这是她的主意，吴佩孚是个出了名的孝子，咬咬牙，还是应了下来。 新婚那天，张佩兰穿着大红的嫁衣，笑得眉眼弯弯。李氏站在一旁，低着头，手里的帕子攥得紧紧的，却还是走上前，给张佩兰递了一杯茶。吴佩孚看着李氏微红的眼眶，心里不是滋味，却也只能叹口气。 他以为，纳妾不过是多添一双筷子的事，没想到，往后的日子竟成了他的“噩梦”。 张佩兰年轻，又会撒娇，知道吴佩孚喜欢听戏，就天天缠着他，让他教自己唱几段京剧。吴佩孚白天在军营里练了一天兵，累得腰都直不起来，晚上回来，张佩兰就拉着他坐在院子里，手里拿着胡琴，非要他跟着唱。唱到兴头上，还会拉着他跳舞，吴佩孚是个军人，哪会这些闺阁里的玩意儿，笨手笨脚的，惹得张佩兰咯咯直笑。 这边张佩兰刚消停，那边李氏又端着一碗热腾腾的莲子羹进来了。李氏不善言辞，只会用行动表达心意，知道吴佩孚熬夜伤身子，就每天晚上熬汤给他喝。她坐在床边，一勺一勺地喂他，嘴里絮絮叨叨地说着家里的事，谁家的庄稼长得好，谁家的孩子满月了，吴佩孚只能嗯嗯啊啊地应着，眼皮子都快睁不开了。 有时候，张佩兰看李氏喂吴佩孚喝汤，心里就不舒服，跑过来抢过碗，说嫂子熬的汤太淡，非要自己重新去熬一碗。李氏也不恼，只是默默地站在一旁，看着两人争来争去。吴佩孚夹在中间，左右为难，想劝这个，又怕得罪那个。 更让他头疼的是，两位夫人还会在穿衣上较劲。李氏知道吴佩孚喜欢穿素色的衣服，就给他做了好几件青布长衫。张佩兰却说素色太老气，非要给他做鲜艳的绸缎马褂，还亲自给他缝上精致的盘扣。第二天早上，吴佩孚一睁眼，床头就摆着两件衣服，李氏站在左边，张佩兰站在右边，都眼巴巴地看着他，等着他选。吴佩孚哭笑不得，有时候干脆两件都不穿，穿着军装就跑回军营，惹得两位夫人在后头追着喊。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大半个月，吴佩孚整个人都瘦了一圈。以前在军营里，不管训练多苦，打仗多险，他都没喊过累。现在每天晚上被两位夫人折腾到半夜，第二天起来，头晕眼花，连骑马的力气都没有。手下的士兵看着他憔悴的样子，都打趣他是不是生病了，吴佩孚只能苦笑着摇摇头，说出那句心里话：“这比打仗还痛苦。” 有一次，吴佩孚的上司曹锟来视察，看到他无精打采的样子，就问他怎么回事。吴佩孚憋了一肚子的苦水，一股脑地倒了出来。曹锟听完，哈哈大笑，拍着他的肩膀说：“你小子有福气啊，两个夫人争着疼你，别人想求还求不来呢。”吴佩孚叹了口气，没说话，心里却想着，这福气，他是真的消受不起。 后来，吴佩孚想了个办法。他跟两位夫人约法三章，白天他在军营办公，晚上回来，前半夜陪李氏说话，后半夜陪张佩兰听戏，剩下的时间，他要看书练字，谁都不能打扰。两位夫人虽然不情愿，但也知道吴佩孚的难处，就答应了。 日子慢慢恢复了平静，李氏依旧操持家务，张佩兰也学着帮衬着，两人不再争风吃醋，反而相处得和睦起来。吴佩孚看着家里的变化，心里的石头落了地。他这才明白，母亲让他纳妾，不是为了折腾他，而是想让他有个温暖的家。 多年后，吴佩孚成了北洋军阀里的风云人物，手握重兵，威震一方。他娶过好几房姨太太，却始终对李氏和张佩兰敬重有加。他常常跟手下的人说，当年在老家的那段日子，是他这辈子最难忘的时光。战场上的刀光剑影，朝堂上的尔虞我诈，都比不上家里那碗热腾腾的莲子羹，比不上两位夫人的欢声笑语。 再厉害的英雄，也有绕不开的儿女情长。那些看似鸡飞狗跳的琐碎日常，藏着的，才是最真实的人间烟火。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