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根打容嬷嬷的棍子，每一下都抽在62岁的李明启背上。 她拒绝用替身，要求场务真打。 肌肉要绷紧，但不能僵硬。 她咬着毛巾，控制呼吸节奏——吸气时颤抖，呼气时咬牙。 摄像机记录下她背部肌肉每秒3次的规律颤动。 你知道明朝杖刑怎么记载吗？ “肤裂血流，旬日不能起”。 但戏里不能真打出血，老演员就用脊椎的微表情说话：每受一棍，脖颈就梗直一分。 二十棍下来，容嬷嬷没喊一声疼，但你看她太阳穴的青筋在跳。 现在拍戏简单了。 分段拍，靠剪辑，演员喊完卡就喝奶茶。 李明启那代人偏不。 她说戏是连贯的气，断了，魂就散了。 所以别再只骂容嬷嬷狠毒。 那根杖子落下时，是一个老演员用脊椎骨在演戏。 她演的不是受刑，是刑具打不弯的脊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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