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把亲情看的大过天,可以给命,我爱兄弟姐妹侄男外女胜过自己。活到了现在奔60岁去了,看清了血淋淋的现实和人性。从此山高路远只爱自己,只给自己酿蜜,面对冷眼打压耻笑,不必在意。血缘终究败给了人性,世间还有什么可信?杀人诛心莫过于此!无论你是本性还是他人借刀杀人都不重要了,血缘我已经不要了,你的局破了。 说破就破,像过年那坛老酒,泥封一揭,“啪”一声,酸味直冲脑门——原来里头早坏了。我守着“家是港湾”这四个字,守了大半辈子,到头来发现,港湾里暗礁最多,撞得你船底漏水,还找不到谁下的钉子。 小时候家里穷,一碗鸡蛋面五个人分,我把蛋黄戳给弟弟,自己舔筷子头,觉得香;上班第一月工资四十二块,给妈买棉袄,给哥买皮鞋,剩下八块买包饼干当干粮,甜得直冒泡。后来他们结婚、买房、孩子满月,我随份子随得比谁都快,存折像被刀削,一层层薄下去,我心里还乐:钱花给家人,值! 可窟窿总在夜里露馅。爸住院,我端屎端尿两个月,出院那天,账单被大哥揣进兜里,转头在亲戚群里说:“老爷子是我一个人伺候的。”我愣在原地,像被当众扒了衣服。妈走后留下老宅,拆迁款一百来万,兄弟姐妹坐下开会,我一句“平分”还没出口,二哥已经把计算器按得噼啪响:“你户口早迁出去,没份。”那一刻,我听见“家”这块玻璃,咔嚓一声,裂了。 真正冷的,是往后那些小事。侄女借钱留学,我掏空退休金,她放假回来,先奔大舅家送茅台,到我这儿拎一袋苹果,还是酸的;侄子结婚,我开车跑前跑后,油钱烧掉两千,喜宴上他举杯敬全场,唯独跳过我这一桌,像我不存在。我憋得慌,回家跟老伴唠叨,老伴叹口气:“你把他们当亲人,他们把你当‘应该’。”一句话,甩得我耳膜生疼。 应该?我活该?行,我认。认清楚那天,我把通讯录里“一家人”的分组全删,手机瞬间轻了二两。夜里翻来覆去睡不着,我抱着镜子对自己说话:老头,从今往后,别再犯贱。早起锻炼,我给自己煮两个荷包蛋,一个都不让;工资到账,先给自己买双好鞋,踩在地上软绵绵,像踩云彩。我学摄影,拍荷花、拍落日,镜头里没一个亲戚,全是陌生人笑脸;我学电子琴,手指僵硬,叮叮当当弹《小星星》,老伴笑我“老来疯”,我也笑,笑着笑着眼眶就湿了——原来为自己活,是这味儿。 你说我绝情?不,我只是把倒贴的开关关了。血缘就像老根,烂在地里还缠着你脚,那就拿剪刀,咔嚓一剪,干净利落。剪完才发现,天没塌,反而更蓝。我不再随份子,不再秒回“家族群”里的@,不再借钱给“周转两天”的侄子。省下的钱,给老伴买了条金链子,她嘴上骂我浪费,夜里睡觉却偷偷攥着,生怕链子跑了。我带她去看海,坐最便宜的大巴,海水一浪接一浪,冲掉脚上的泥,也冲掉我心里的疙瘩。 有人背后笑我:“看,那老头孤家寡人,可怜哟。”我听见,当风放屁。可怜的是他们——一辈子活在“你应该”里,算盘珠子拨得噼啪响,却从没问过自己快不快乐。我养的花,开一盆送一盆给邻居,没血缘的大姐见我提水,主动帮把手;我教的琴,小区孩子来学,叫我一声“爷爷”,甜甜地,比苹果还脆。这些外人给的暖,比那些带刺的“亲情”实在多了。 说到底,谁都不是圣人,谁心里没点小阴暗?只是我选择不再用“血缘”两个字给阴暗打掩护。我不再恨,也不原谅,我只是走开,像从一场烂电影里退场,不回头,也不鼓掌。余下的路,我慢慢走,看见夕阳就拍照,听见鸟叫就哼曲,兜里有钱,身边有老伴,心里有风——这风,终于吹的是自己。 局破了,戏散了,票根我留着,提醒自己:别再傻乎乎地往别人的舞台里冲。山高路远,我只给自己酿蜜,甜不甜,我自己尝。世间可信的东西不多,自己的脊梁,算一个。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我有个姐妹,跟一男的过了11年,没领证,还生了个闺女。这11年,男的从没带她见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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