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信被处死,韩信妻子张氏没有选择带孩子逃离,而是带着孩子去找吕后说,我愿意把孩子交给娘娘处置,孩子还小不懂事只求皇后留我一条命陪在孩子身边,吕后想这孩子确实还小没兵没权的成不了啥气候,要是真杀了这对母子可能会有人不服气 ,还是暂时留下。 公元前196年,未央宫外,韩信的妻子张氏抱着襁褓中的儿子,站了整整三个时辰。 这一次她不是来求吕后开恩,是来把自己的命,连同孩子的命,一起摆到权力砧板上。 韩信的命,是从淮阴街头的乞食开始的。 当年他在城门口饿晕,洗衣老妇递了碗粥,他磕着头说“必重报”,老妇骂他“穷鬼,谁要你报”。 谁能想到,这个连饭都吃不上的书生,后来成了刘邦手下的“兵仙”。 可以说刘邦的天下,一半是他打下来的。 可功高震主的定律,从来不会因为功劳簿上的字多就绕着走。 刘邦称帝后,对韩信的猜忌像根绞索,越勒越紧。 先削了他的楚王爵位,改封淮阴侯,又把他从长安赶到楚地,连皇宫的门都不让他进。 韩信自己也明白,他成了“功高不赏”的靶子。 公元前196年,刘邦刚咽气,吕后就动手了。 她假传诏书召韩信进宫,说“要封你儿子为侯”。 韩信没怀疑,跟着去了长乐宫。 结果宫门一关,刀斧手涌出来,这位将军最后被装在麻袋里,用竹签扎死,扔在长乐宫的厕所里。 消息传到韩信府,仆人们跑得精光。 张氏却坐在堂屋里,抱着刚满周岁的儿子,把家里的细软收拾了两箱。 她没哭,也没骂,只是摸着孩子的小脸蛋想,如今这世道,逃是逃不掉的,只能拼一把。 张氏强撑着抱着孩子进了未央宫。 吕后坐在凤椅上,看着这个昔日韩信身边的女人,素衣素面,没有哭嚎,眼神里是认命的冷静。 张氏开口:“我愿把孩子交给娘娘处置,只求留我一条命,陪在他身边。” 这句话让吕后心里一惊。 吕后盯着孩子,才周岁大,脸蛋冻得通红,正抓着张氏的衣角啃,哪像个“谋反的种”? 杀了他,只会让韩信旧部寒心。 “连个孩子都不放过,刘邦的天下也太毒了。“ ”留着他呢?既是做给天下人看“我不滥杀”,也是攥在手里的牌。 吕后没说话,只是挥了挥手。 张氏知道,有戏。 她把孩子轻轻放在吕后脚边,自己退到一旁。 吕后捡起孩子,逗了逗,对身边的宫女说:“把这母子俩安置在宫南的宅子里,看好。” 张氏的“交换”成功了,可日子没好过到哪儿去。 她被软禁在长安城南的宅子里,门不能出,窗不能开,只能每天隔着院子看孩子的方向。 孩子被送到宫里,由奶娘养着,偶尔有宫女传来消息:“小公子会爬了”“小公子会喊‘娘’了”。 张氏把这些话记在心里,就像是生活的唯一支撑。 吕后没杀他们,是因为这孩子成不了气候。 他才多大?连名字都没取全,连剑都拿不动,能翻出什么浪? 留着他,既能堵住“吕后杀功臣之后”的嘴,也能在需要的时候,拿出来当“韩信余孽”的招牌。 可张氏不在乎这些。 她只要孩子活着。她每天在宅子里烧香,求老天让孩子平安。 她把自己的衣服拆了,给孩子做小鞋子。 她对着月亮说话,说“等孩子大了,我带他去看淮阴的老槐树”。 没多久,吕后死了。 汉文帝即位那年,有人提起韩信的儿子。 文帝翻了翻旧档,说:“算了,都过去这么多年了。” 于是韩小被放出来,赐了姓“韦”,意思是“隐去韩姓”,让他隐姓埋名住在会稽。 可张氏没等到那天。 她在宅子里熬到病逝,最后拉着照顾她的宫女的手说:“我儿子,该能看得到长安的花了。” 之后韩小的日子,过得像没根的草。 他隐姓埋名,娶了个会稽女子,生了几个孩子。 后代里有人做了官,有人做了商人,没人再提“韩信之后”这回事。 直到东汉末年,会稽的韦氏族谱里,才偷偷记上:“吾族乃韩信之后,当年太后面慈,留得一脉。” 这不是什么“伟大的母爱”,也不是什么“政治传奇”。 这是乱世里,一个女人最残酷的生存智慧。 张氏没读过书,不懂“株连三族”的律法,不懂“权力制衡”的算计,她只知道要让孩子活着。 她把孩子送到吕后手里,不是认输,是把命押在“吕后不会杀无辜的孩子”上。 她忍受软禁,不是怕死,是怕再也见不到孩子。 而吕后答应,也不是善良,是算准了“这孩子没用”。 因为,在权力的棋盘上,只有“有用的棋子”才配活着。 可恰恰是这“没用”的孩子,成了张氏活下来的理由。 主要信源:(上观新闻——成也萧何败也萧何:淮阴侯韩信的悲剧人生(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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