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7年,士兵江国庆强奸女童被判死刑,枪决前江国庆咬牙切齿地诅咒说:“人不是我杀的,我是冤枉屈打成招的,我一定要化为厉鬼向害我的人索命!”十四年后,真正的凶手落网,法院却判真凶无罪当庭释放。 五岁的谢姓女童被发现陈尸在福利站旁的水沟里,小小的身体冰冷、惊恐,像一只被突然揉碎的纸船。 整个营区瞬间炸开了锅,军方高层鞭策侦办小组:“限时破案、务必给社会交代!”这句话像一块石头砸进水里,激起的涟漪将每个士兵都笼罩在无形压力下。 侦查从测谎开始。几名士兵都被带去逐个测验,而江国庆因紧张、睡眠不足,加上对仪器的恐惧,结果显示“未通过”。 就在那天夜里,他被带往禁闭室,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年轻士兵,在毫无心理准备的情况下,被投入一场吞噬灵魂的风暴里。 禁闭室的灯从未熄灭。一盏强烈的白光直直照在他脸上,审讯桌后坐着几名反情报队员,用冷硬的语气向他逼问。 他不断摇头、哭泣、解释:“不是我,我没有做!”他的声音因疲惫而发抖。 审讯并没有因此停止。 他们让他看解剖录像,用嘶哑的声音威胁他:“你不说,我们就让你永远出不去。” 连续 37 小时的疲劳审讯中,江国庆的意识几度模糊,精神像悬在钢丝上。他不知道时间,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被当成凶手。他只知道再不“承认”,他们不会让他离开。 最终,他在疲惫与恐惧中,握住笔,签下了那份改变他一生的“自白书”。 审判开始时,他一度鼓起勇气当庭喊冤:“我被逼的!我没有杀人!” 然而法庭上的他只是渺小的身影;自白、测谎、军方的侦查报告,像一张张厚重的铁板,把他牢牢压在原点。他的哭声、他的解释、他握紧拳头的恨意,都在判决书落下的瞬间,被掩埋了。 1997 年 8 月 13 日清晨,阴天,空气里有微微的潮气。 江国庆拒绝吃最后一顿饭,躺在硬板床上写下给父亲的遗书。字迹因为哭泣而发抖。他知道自己只剩几个小时。 行刑场很安静。他被绑上木桩,背贴着冰冷的木板。行刑前,军官问他是否有话要说。他抬起头,眼睛里没有了恐惧,只有一种被逼到极限的凄厉和坚定。 “人不是我杀的。” “我是冤枉的。” “我要化作厉鬼,去找害我的人索命!” 枪声响起时,他才 21 岁。 时间回到 14 年后。 2010 年,监察院的一份调查报告,让尘封已久的疑点重新浮上水面:当年侦查人员不是司法警察、非法审问、疲劳取供……这些被忽视的“程序瑕疵”突然变得触目惊心。 而更令人震撼的,是法医重新分析案发现场的掌纹——竟与另一名士兵 许荣洲吻合。 许荣洲,一个智力略低、从小孤僻的男人,被找回法务机关。他在审讯中崩溃地承认:“是……是我做的。”案件顿时大反转。 社会沸腾了。 媒体开始追踪报道,律师、学者、受害者家属都被拉进这场迟来的真相追索。在无数人眼里,江国庆终于要得到迟到 14 年的清白。 2011 年,法院启动再审程序。法官宣读判决时,江国庆的父母泣不成声——儿子的名字终于洗刷冤屈,但他却永远无法回家。 罪恶仿佛找到了出口,然而事情并未就此结束。 真正的“凶手”许荣洲被移送法院,经历了冗长的审理。他没有文化,自白部分出自代笔者书写,而代笔者却拒绝出庭。 证据出现争议,木条被遗失,血迹无法比对……种种漏洞让审判摇摆不定。 2013 年,法院宣判: 许荣洲无罪,当庭释放。 当法官的槌声落下时,许多旁听者都愣住了。江父当场瘫坐在椅子上,像是再次经历了儿子的死亡。 外界舆论震动,有人为无罪推定原则叫好,也有人愤怒质疑:“那我儿子呢?我们等了 14 年,这就是答案吗?” 江国庆的名字终于被正义重新刻回历史,但他的冤魂却仍在空气中飘荡。


若有晴天
你说你没做亏心事,你慌个毛线啊(合该你是在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