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7年,晋绥军200多名伤兵在转移途中被日军突袭,日军残忍杀害所有伤员,女护士们也惨遭折磨,196旅旅长姜玉贞得到消息后愤怒下令:“今后遇见日本伤兵一律就地处决,血要血偿,命要命还!” 哪怕是见惯了硝烟的老兵,大概也没见过这般唱“空城计”的法子,1937年10月的晋西北,风硬得像刀子,原平这座扼守通往太原咽喉的小城,城门居然大开着,城头没人,也没枪口,只有风卷着枯叶在跑。 关东军的骑兵中队就这么大摇大摆地往里闯,枪背在身后,胸脯挺得老高,马蹄子在青石板上敲得脆响,像是进自家后院遛弯,他们认定这就是座死城,可这帮日本人哪里知道,就在他们跨进门洞那一刻,几千双眼睛早已在暗处盯得冒火。 一声令下,蛰伏的火力像暴雨一样泼下来,几十个还在马背上逞威风的鬼子,瞬间就成了枪下鬼,这场仗,不是从两军对垒开始的,是从一场要把傲气打得粉碎的伏击战开始的,这场硬仗背后的主心骨,是196旅那位操着山东口音的旅长姜玉贞。 他太懂兵了,也太懂怎么在死地求生,这时候的原平,那就是一颗必须要崩断敌人几颗牙的铁蚕豆,为了把这点骨气硬撑到底,他下的死命令接地气得很:不许卸甲,半夜前必须把热腾腾的羊肉大葱包子送到战壕里。 凭什么,凭的就是咱哪怕要死,肚子也不能受委屈,得比吃冷饭团的日本人活得像个人样,战场上的姜玉贞更像个疯子,也是全旅最显眼的靶子,别的指挥官恨不得把自己藏进泥土里,他倒好,非得穿着那身晃眼的黄色将军服,胸前还要挂上两颗明晃晃的大手榴弹。 部下求他换装,他把眼一瞪:老子就是要是让弟兄们看见,只要那一抹黄还在,阵地就垮不了,在那种除了硝烟就是血色的焦土上,这身扎眼的军装,硬是成了4000多号人心里的一根定海神针。 可战争的残酷,从来没有底线,当后方那两百多名伤员和医护人员被切断退路时,真正的人间炼狱降临了,这帮杀红眼的侵略者,既然在前线啃不动硬骨头,就把屠刀挥向了手无寸铁的人。 担架上的伤兵被开膛破肚,柔弱的女护士在受尽凌辱后惨遭虐杀,这消息传回阵地,那股子悲愤彻底点燃了姜玉贞和幸存战士们的复仇怒火,什么国际公约,什么优待俘虏,面对一群野兽不需要讲人性。 从那一刻起,原平战场立了新规矩:血债血偿,碰上日本伤兵,绝不留活口,阎锡山原本给的电报是“死守七日”,七天期满,全旅编制都打残了,新的命令却是冷冰冰的“再守三日”这多出来的三天,是用命填进去的。 阵地上早就分不清哪是土哪是肉,特务排换了一茬又一茬,日军坦克开上来碾压,毒气弹也不要钱似的往里扔,直到第十天,巷战打到了最后一个院落,姜玉贞是被卫兵架着撤出地洞的,他是最后一个离开原平的中国军人,可刚出城不到几百米,坦克的炮火就追了上来。 那年秋天的高粱地里,除了风声,只剩下诀别的悲壮,重伤的姜玉贞为了不拖累唯一的幸存部下黄洪友,逼着他赶紧逃,把生的机会推了出去,他自己却倒在了那片红土地上,面对围上来的日军,最后换来的,是日寇军官泄愤般的斩首。 四十三岁,一颗头颅滚落,却把这根硬骨头永远卡在了关东军的喉咙里,甚至连对手都被打服了,日后还在原平修了塔来祭奠这群不要命的中国兵,因为他们知道这四千多号人和那个无头将军,把“中国人不好惹”这几个字,生生刻进了历史的碑石里。 信息来源:抗日战争纪念网——将军无头: 山西原平保卫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