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朱厚照偷跑出京城,在梅龙镇吃饭时发现女掌柜长得漂亮,便开口调笑道:“美人跟

李看明月 2025-11-23 11:07:01

明朝,朱厚照偷跑出京城,在梅龙镇吃饭时发现女掌柜长得漂亮,便开口调笑道:“美人跟我走可好?”女掌柜瞬间面色变红,拎起饭勺追着朱厚照就打。 正德十二年的春天,京城里的花刚开得热闹,朱厚照却嫌宫里的红墙憋得慌。趁着大臣们扎堆议事儿的功夫,他换上身青布便服,带着两个侍卫,溜出德胜门,一路往南跑——听说梅龙镇的酒旗风里飘着股野趣,他早想见识见识。 梅龙镇的石板路被日头晒得发烫,朱厚照踩着布鞋,瞅着路边的杂货铺、布庄,眼睛亮得像藏了星星。侍卫紧随其后,心里直打鼓:这万岁爷放着金銮殿不待,非要来这小地方“微服私访”,真要是出点岔子,十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街角的“张记饭铺”飘出肉香,朱厚照摸了摸肚子,抬脚就进。铺子不大,摆着四张方桌,墙角堆着半袋米,墙上挂着串干辣椒,红得扎眼。一个穿蓝布围裙的姑娘正站在灶台前,手里颠着铁锅,火苗“噌”地窜起来,映得她脸颊通红,额前的碎发被汗黏在脸上,倒比宫里那些描眉画眼的宫女多了几分活气。 “掌柜的,来碗牛肉面,多放辣!”朱厚照往桌边一坐,二郎腿一翘,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姑娘。这姑娘约莫十八九岁,眉眼弯弯,鼻梁挺翘,尤其是抡锅铲时那股子利索劲儿,看得他心里直发痒——宫里的女人说话都细声细气,哪见过这样鲜活的? 姑娘没回头,脆生生应了句:“好嘞!稍等!”铁锅里的牛肉汤“咕嘟”冒泡,她舀了勺秘制酱料,手腕一转,泼进锅里,香气瞬间漫了满屋子。 朱厚照看得更乐了,等姑娘把牛肉面端上来,他故意慢悠悠地用筷子挑着面条,笑道:“掌柜的手艺不错,人长得更俊。我看你这铺子也别开了,跟我走可好?保你吃香的喝辣的,比在这烟熏火燎的强。” 这话一出,两个侍卫吓得差点把腰牌掉地上——我的爷!您这是把龙袍揣怀里就忘了自己是谁了?这可是民间女子,哪能说带走就带走? 姑娘端着空碗的手猛地一顿,脸“唰”地红了,从耳根子红到脖子,像刚染过的红绸子。她转过身,瞪着朱厚照,眼里的光从惊讶变成了火:“你这人怎么说话呢?我开铺子凭手艺吃饭,光明正大,用得着跟你走?” 朱厚照没料到她会炸毛,反倒觉得更有意思了,撑着下巴笑:“哟,还挺烈。我可不是普通人,跟我走,保管你……” 话没说完,姑娘抄起灶台上的饭勺,是那种沉甸甸的铁饭勺,柄上还沾着点面粉。“你给我闭嘴!”她抡起饭勺就冲过来,“我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在老娘的地盘耍流氓!” 朱厚照吓了一跳,赶紧往桌底下钻,铁饭勺“哐当”一声砸在桌子上,震得碗碟都跳了起来。“哎!有话好好说,动手干啥!”他从桌底探出头,头发都乱了。 “说个屁!”姑娘追得更凶,饭勺在他身后“呼呼”带风,“我爹教过我,见了登徒子不用客气,打出去再说!” 两个侍卫想拦,又不敢真伤着姑娘,只能在旁边急得转圈:“姑娘手下留情!他……他不是坏人!” 朱厚照绕着桌子跑,嘴里还嚷嚷:“我真是好意!你跟我回去,当个体面人……” “谁稀罕你的体面!”姑娘追到门口,瞅着朱厚照往巷子里窜,扬手把饭勺扔了过去,没砸着人,“哐当”落在地上,惊飞了屋檐下的麻雀。 她叉着腰站在门口,胸口还在起伏,看着朱厚照的背影骂:“下次再让我看着你,打断你的腿!” 巷子里,朱厚照靠在墙上喘气,侍卫赶紧给他整理衣服。他却突然笑了,笑得直不起腰:“有意思!太有意思了!这姑娘,比宫里那些娇滴滴的强百倍!” 侍卫苦着脸:“爷,您就别惹事了,要是被大臣知道……” “知道个屁!”朱厚照拍了拍身上的灰,眼睛还望着饭铺的方向,“我记下这地方了,梅龙镇,张记饭铺……改明儿我还来。” 后来,朱厚照还真偷偷去过几次,只是再不敢说“跟我走”的浑话,每次就点碗牛肉面,坐在角落看姑娘颠锅,临走时偷偷在碗底压块碎银子。姑娘发现了,总会追出来把银子塞回给他,瞪他一眼:“我这饭铺挣钱光明正大,不要你的不明之财!” 朱厚照拿着银子,心里反倒甜滋滋的。他突然觉得,这梅龙镇的风,比宫里的熏香好闻;这姑娘的饭勺,比大臣的奏折顺眼。原来人间烟火里的鲜活,比金銮殿的威严,更能勾住人心。 再后来,有人说万岁爷在梅龙镇认了个“干妹妹”,就是饭铺的女掌柜。真假没人知道,只知道那饭铺的牛肉面,成了朱厚照时常念叨的念想。或许对他来说,那次被饭勺追打的经历,比批阅奏折更像段真真切切的人生——热辣辣的,带着烟火气,还藏着点说不出的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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