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61年，权倾朝野的大宦官曹吉祥被当众凌迟，刽子手只剜了三刀，便发现极不寻常

1461 年，权倾朝野的大宦官曹吉祥被当众凌迟，刽子手只剜了三刀，便发现极不寻常 —— 他干瘪的皮肉里竟渗出墨汁般的黑血。围观人群骚动后退，刑场槐树上数百只乌鸦齐声哀鸣。朝廷疑他早年曾在苗疆征战学了些蛊术，便下令将他头割下来传首九边。押送队伍由锦衣卫校尉李忠带队，一行二十人牵着三匹骡马，曹吉祥的头颅用黑漆木盒装好，绑在最前面的骡背上。出发时天刚蒙蒙亮，刑场周围的乌鸦还在盘旋。 我叫李忠，锦衣卫校尉。 手里牵着的骡马背上，黑漆木盒随着步伐轻微晃动。 里面是曹吉祥的头。 天刚蒙蒙亮，刑场的血腥味还没散干净，混着清晨的露水，有点发腥。 昨儿行刑，三刀下去，黑血跟墨汁似的往外冒，吓得刽子手手都抖了。 槐树上的乌鸦叫得那个惨，跟哭丧似的。 上头说他懂蛊术，得把头传首九边，以儆效尤。 我是领队的，二十个弟兄，三匹骡马，就我离那盒子最近。 说实话，我怕。 怕那黑血，怕那些乌鸦，更怕这盒子里的东西半夜突然睁眼。 可皇命难违，锦衣卫的人，连死都不怕，还怕个死人头？ 队伍刚出城门，风就起来了。 吹得路边的野草沙沙响，也吹得那木盒盖子好像松动了些。 我下意识勒住缰绳，往前凑了凑。 盒子绑得很紧，——是我亲自绑的。 阳光慢慢爬上来，照在黑漆盒子上，反射出一点冷光，我忽然觉得那盒子沉得像块石头，压得骡子都有点喘不过气。 旁边的小兵窃窃私语，说曹公公当年在苗疆肯定是学了邪术，不然血怎么是黑的。 我没接话。 我见过战场上的死人，血流多了会发黑，中毒深了也会发黑，或许，他只是坏得透顶，心黑了，血自然也就黑了？ 这么一想，好像没那么怕了。 毕竟，我是来押送他的，不是来给他当陪葬的。 路还长，九边之地，山高水远。 我不知道这趟差事结束后，我会不会夜夜梦见乌鸦。 但眼下，我只能握紧腰间的刀，一步一步往前走。 身后，刑场方向的乌鸦还在盘旋，只是声音渐渐小了下去。 我和这颗人头的旅程，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