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79年,浙江巡抚谭钟麟午睡之后,路过通房丫头卧室时与之发生关系,而就是这一次丫头便怀了孕,一年后生下一子,便是后来大名鼎鼎的风云人物:谭延闿。 可别把这事儿当成“一段佳话”,往深了看全是封建时代的不公!谭钟麟当时已是朝廷一品大员,历任陕西、浙江、四川总督,权倾一方。而那位丫头,连正史里都没留下全名,只称“李氏”,说白了就是主人家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附属品。 没有三媒六聘,没有明媒正娶,甚至连个正经的妾室名分都没有。发生关系是主人的“恩宠”,怀孕是“天意”,可对李氏来说,这更像一场赌局——赌自己和孩子能有个活路。 在晚清的官僚家族里,通房丫头生的孩子叫“庶出”,可李氏连“庶母”的资格都差点没捞到。谭家上下谁瞧得起她?吃饭得站着,说话得低着头,连下人都敢给她脸色看。 谭延闿刚懂事时,就亲眼见母亲给正室夫人端茶倒水,被家族长辈呼来喝去。有一次过年,全家聚餐,李氏只能站在桌角伺候,连上桌的资格都没有,小小的谭延闿拽着母亲的衣角哭,却被父亲厉声呵斥。 这一幕,成了谭延闿一辈子的痛。他后来常说:“我母亲的苦,是刻在骨头里的。”也正因如此,他从小就憋着一股劲,不仅要读书出头,更要为母亲争一口气。 旁人都觉得谭钟麟对这个儿子“另眼相看”,可谁知道,若不是谭延闿天资聪颖,4岁启蒙、11岁就能写八股文,恐怕早就被家族边缘化了。谭钟麟看重的,从来不是这个“意外”生下的儿子,而是他身上的“天赋”能给家族带来的荣耀。 李氏没读过书,却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儿子身上。她省吃俭用,偷偷给谭延闿买笔墨纸砚,晚上在油灯下陪着他读书,哪怕自己累得睁不开眼,也不肯让儿子松懈。她总说:“儿啊,你得争气,将来让娘能抬起头做人。” 谭延闿没辜负母亲的期望。1904年,24岁的他考中进士,还是当年的会元,一时名声大噪。消息传回谭家,族人态度立马变了,连对李氏都客气了不少。可谭延闿知道,这还不够。 他直接找到父亲,要求给母亲一个正式的名分,让她能和其他夫人一样上桌吃饭。谭钟麟一开始坚决不同意,说“规矩不能破”。谭延闿梗着脖子反驳:“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我母亲生我养我,为何不能受这份尊重?” 僵持了好几天,谭钟麟最终松了口,给了李氏“侧室”的名分。这在谭家可是破天荒的事,也让李氏终于在夫家挺直了腰杆。可只有谭延闿知道,母亲这十几年受的委屈,哪是一个名分就能弥补的。 后来谭延闿投身民国政坛,成了集湘军首领、国民政府主席于一身的风云人物,可他始终没忘母亲的遭遇。他一生不纳妾,对妻子毛彦文敬重有加,甚至在政务中格外关注女性权益,主张男女平等。 有人说他“老好人”,可这份“好”,藏着对母亲的愧疚,藏着对封建礼教的反抗。试想一下,若不是母亲的苦难,若不是童年的目睹,这位民国大佬或许也会和其他封建官僚一样,把女性的牺牲当成理所当然。 其实在晚清,像李氏这样的女性还有千千万万。她们没有名字,没有尊严,一生都在依附男性生存,运气好的能母凭子贵,运气差的可能生下孩子就被抛弃,甚至惨死。 谭延闿的成功,固然有他自身的努力,可更离不开母亲用一生的隐忍换来的机会。而这背后,是整个封建等级制度对女性的碾压——它把女性当成工具,把她们的苦难当成“常态”,何其残酷! 放到现在,我们常说“人人平等”,可回头看那段历史,才更懂这份平等的来之不易。那些曾经被压迫、被忽视的女性,她们的遭遇不该被遗忘,因为正是她们的苦难,倒逼社会一步步进步。 谭延闿后来在母亲去世后,不顾家族反对,坚持按正室礼仪安葬李氏,还亲自为母亲守孝三年。他用自己的方式,给了母亲最后的尊严,也给那段黑暗的历史,留下了一丝人性的光辉。 这段历史,既让我们看到了封建时代的丑陋,也让我们看到了个体在苦难中的坚守与反抗。李氏的隐忍,谭延闿的孝顺与抗争,都值得我们深思。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