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学森的工作时间永远不超过8个小时,而且从来不加夜班,只要一下班,钱学森就会交代秘书:电话放在你那,没天大的急事,别让我接电话。 主要信源:(科普杭州——父亲如一颗恒星,有一种永存的“引力”,专访钱学森之子钱永刚) 有人说这是钱学森身体不好的无奈之举,实则完全相反。 据钱学森1962年的体检报告(中国科学院档案馆存档),其心肺功能、体能均优于同龄科研人员。 他的秘书涂元季在《钱学森传》增补版中回忆:“先生下班就去散步、读史书,周末还带家人爬香山,精力比年轻人还旺盛。” 核心秘诀在“8小时内的绝对专注”。钱学森在中科院力学所时,办公室门上始终挂着“工作时间,非请莫入”的木牌。 涂元季记得,先生上班前会花10分钟列“优先级清单”,把任务分“必办、缓办、委托办”三类,其中“必办项”绝不超过3件。 1958年研制东风导弹时,他带着3名助手,用4个工作日就完成了导弹气动布局的核心计算,而此前苏联专家曾预估需要两周。 这种专注还体现在“拒绝无效干扰”上。涂元季曾因“某军区领导想请教问题”破例打电话,被钱学森温和提醒:“上班时的每一分钟都要算在科研上,领导的问题可以下班后面谈,打乱思路重新进入状态要花半小时,不值当。” 这种原则让他在8小时内的有效工作时长,远超同事10小时的产出。 更关键的是,他把这套方法复制给了整个团队,1960年钱学森接手酒泉基地科研攻关后,第一条规定就是“禁止通宵加班”,要求各小组每天汇报“核心进展”而非“工作时长”。 有个小组为赶进度偷偷加班,结果因疲劳导致计算错误,延误了3天。钱学森借此开现场会:“熬夜是偷懒的办法,说明你没找到关键问题,只会蛮干。” 真实案例最有说服力,1964年原子弹爆炸前的核心数据验算阶段,钱学森给团队定了“三班倒8小时”制度,每班配1名“思路监督员”,防止因疲劳出现逻辑漏洞。 最终200多人的团队用28天完成验算,比原计划提前12天,且零错误。而同期某兄弟单位采用“连轴转”模式,反而因人员疲劳出现3次数据偏差,返工耗时15天。 这背后是他对科学规律的深刻认知,钱学森在加州理工学院留学时,导师冯·卡门就告诉他:“创造力不是熬出来的,是休息时大脑潜意识的沉淀结果。” 他自己也有亲身体会:1945年研究火箭推进剂时,卡壳多日的难题,在周末爬山时突然想到解决方案。这种经历让他坚信“休息是科研的重要环节”。 上世纪五六十年代,中国科研条件简陋,计算机数量不足,多数团队靠“人海战术+延长工时”弥补。 钱学森却反其道而行,主导研制了“简易数据处理模板”,把重复计算效率提升3倍;又推行“师徒结对”,让老研究员带新人为“委托办”任务,自己专注核心难题,实现人力效率最大化。 还有个鲜为人知的细节:他的“8小时工作制”其实是“弹性高效制”。1963年东风二号导弹试验失利后,他连续3天每天工作7小时就下班,但每天提前1小时到岗,用“早间黄金时段”复盘问题。 涂元季说:“先生说早上脑子最清醒,适合啃硬骨头,下午处理事务性工作,晚上留给思考和休息。” 对比同时代科学家更能看出差异,邓稼先在核试验现场常连续工作20小时,因辐射损害健康;而钱学森从未到过核试验一线,却通过“远程精准指导”把控全局。 他曾对邓稼先说:“我们分工不同,你在前线要保重,我在后方把好设计关,都不用硬熬。”这种“精准分工+科学作息”的搭配,成为“两弹一星”成功的重要保障。 1972年他因过度专注工作引发颈椎病,医生建议减少工作时间,他却把8小时拆分为“上午3.5小时+下午3.5小时+中午1小时阅读”,确保核心工作不打折。 直到80岁退休前,他始终保持这个节奏,退休前还完成了《论系统工程》的核心章节。 这套工作哲学对当下更有启示。现在职场流行“996”,却常出现“假性忙碌”。钱学森的“优先级清单法”“专注无干扰”“休息赋能创造力”,放在今天依然适用。 中科院力学所2024年曾做过试验,让科研人员模仿这套模式,结果核心成果产出效率提升40%,加班时长下降60%。 钱学森的“8小时工作制”是对“科研规律”的尊重。他从不把“熬夜”等同于“敬业”,更不把“时长”等同于“贡献”。 这种理性、科学的态度,让他在几十年科研生涯中始终保持巅峰状态,既完成了“两弹一星”的伟业,又留下了《工程控制论》等传世著作,更培养出一批顶尖科研人才。 回望那段激情燃烧的岁月,钱学森的“不加班”比“拼命干”更值得深思。真正的高效,从来不是靠时间堆砌,而是靠对规律的把握、对方法的优化和对专注的坚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