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罗斯方面最新消息，巴沙尔已经放弃了重新杀回叙利亚。但是，巴沙尔的两名助手，号称已经组织起67000人大军，要推翻朱拉尼，杀回大马士革。巴沙尔在叙利亚，还隐藏有14个秘密地下武器基地。 巴沙尔的两个老部下现在像热锅上的蚂蚁。卡迈勒·哈桑翻出十年前的秘密账本，拉米·马赫卢夫抵押了贝鲁特的七栋别墅，凑出几千万美元在叙利亚沿海招兵。 说是六万七千人，但底下人算得清楚——每个月二十美元的饷，够买两袋面粉，年轻小伙宁可去土耳其工地搬砖。去年在霍姆斯收编的三个营，开春时跑了一半，投奔了新政府的“阿拉维和解计划”。 他们攥着的十四处地下武器库，铁门生锈的比能用的多。上个月在塔尔图斯挖出来的T-72坦克，发动机里灌了海水——当年撤退时为了不让反对派拿走，自己人干的。 剩下能用的迫击炮，炮弹引信都过了期，试射三发全哑火。最要命的是指挥系统，卡迈勒在莫斯科打卫星电话指挥，前线营长接电话都得躲着朱拉尼的监听车，生怕全家半夜被破门。 俄罗斯的态度像冬天的黑海。克里姆林宫给巴沙尔的公寓装了防弹玻璃，却没给老部下批过一卡车弹药。 上个月拉米派人去莫斯科哭穷，俄方顾问摊开手：你们控制的沿海区，产粮区被美军占着，油田在库尔德人手里，拿什么养军队？现在俄军基地只保自己，连阿拉维民兵的伤员送过去，都得先签“非官方武装”声明。 阿拉维派内部早不是铁板。海边渔村的长老们私下算过账：朱拉尼的HTS武装虽说杀过平民，但现在控制着80%的电力供应，年轻人能在大马士革找到送外卖的活。 反观卡迈勒的“救国军”，去年在拉塔基亚强征粮食，逼得渔民把渔船凿沉。现在各村流传着朱拉尼的警告：参与武装的人家，族谱会被钉在清真寺门口——这在宗族社会意味着断子绝孙。 最尴尬的是“老虎师”旧部。苏海尔·哈桑在莫斯科郊区租了仓库练兵，招来的五千老兵，半数带着家人的血仇——有人父亲被HTS吊死在广场，有人妹妹被政府军误伤。 但真到要打仗，这些人宁可去黎巴嫩当雇佣兵，至少能按月拿到三百美元。前几天有个连长喝醉了说真话：现在打仗不是为巴沙尔，是给莫斯科留个讨价还价的筹码。 地下武器库的地图在黑市卖了三十万美元。有个投奔新政府的仓库管理员说，所谓的秘密基地，一半是九十年代的防空洞，渗水严重，弹药箱底下长着蘑菇。 去年他们试过把导弹部件拆了当废铁卖，换的钱还不够给看守发工资。现在最值钱的，反倒是巴沙尔当年藏的几十箱法国红酒，被马赫卢夫拿去贿赂黎巴嫩军阀了。 六万七千人的数字掺着水。卡迈勒的情报局长老本行没丢，把民兵、村自卫队、甚至清真寺的护寺队全算进去。实际能打仗的，也就八千多“核心骨干”，还分散在二十七个据点。 上个月朱拉尼的无人机炸死了三个营长，整个指挥链三天没敢露头。更绝的是新政府的分化政策：只要退出武装，每人发五百美元安置费，还能在政府军里谋个后勤岗。 俄罗斯的算盘敲得响。留着巴沙尔的旗号，免得伊朗在叙利亚彻底失控，但绝不出钱出人趟浑水。克里姆林宫的智囊团算过，维持这支流亡武装的成本，够在非洲买三个铜矿。 现在俄方默许土耳其在沿海搞“安全区”，摆明了让地方势力自己折腾。巴沙尔在莫斯科的公寓里打游戏，偶尔接见老部下，私下说的明白：能保住阿拉维人不被屠村，就算烧高香了。 最致命的是时间。叙利亚的年轻人早不记得巴沙尔时代的面包券，他们在乎的是手机有没有信号，医院有没有退烧药。 卡迈勒的宣传队在难民营放老录像，镜头里巴沙尔慰问伤员，底下人嘀咕：那是十年前的事了，现在朱拉尼的救护车能开进村子。当武装分子的儿子娶不上媳妇，当顺民的女儿能上职业学校——这种对比，比任何枪炮都管用。 这六万七千人的大军，更像滩涂上的沙堡。潮水是朱拉尼的报复威胁，是俄罗斯的袖手旁观，是阿拉维人求生存的本能。 卡迈勒和拉米还在算着旧账，却没看见叙利亚的土地已经变了颜色——不是他们熟悉的政府军绿色，也不是反对派的黑色，而是混杂着土耳其蓝、美国星条旗白的斑驳底色。 或许从巴沙尔登上飞往莫斯科的飞机那一刻起，这场反攻就注定是镜花水月，连参与者自己都不信能赢，只是怕输得太难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