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曾在80年代红得无法形容,与关牧村、李谷一齐名,78岁仍然发光发热。 罗天婵是

司马槑谈过去 2025-12-10 02:14:03

她曾在80年代红得无法形容,与关牧村、李谷一齐名,78岁仍然发光发热。 罗天婵是广东韶关人,1934年出生。这姑娘打小就是个美人胚子,还是个学霸,在长沙著名的周南女中读过书。家里条件原本不错,父亲是煤矿总工程师。可惜啊,那个年代的风云变幻,谁也说不准明天会咋样。 1953年,19岁的罗天婵考进了中央歌舞团。那时候,大家都觉得她是唱女高音的料。毕竟小姑娘长得水灵,声音也亮。可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她遇到了生命中的贵人——花腔女高音歌唱家孙家馨,还有一位林俊卿大夫。 这两位那是真行家。林大夫给罗天婵检查声带,发现她的声带虽然薄,但比一般女高音要长,也要厚那么一点点。就这“一点点”,决定了她更适合唱中音。 这在当时可是个稀罕事儿。按照国际惯例,培养个女高音得5年,女中音得7年。可罗天婵争气,两年就出师了。她这副嗓子,低音区沉得下去,中间音区宽厚温润,一开口就能抓住人的耳朵。 但你要以为她从此就顺风顺水,那就太天真了。 生活的巴掌,总是来得猝不及防。 罗天婵的父亲因为历史问题,遭遇了极不公正的待遇,最后悲情离世。母亲眼睁睁看着丈夫没了,瘫在地上起不来,是罗天婵咬着牙把母亲拉起来的。紧接着,弟弟也因为受牵连,在去香港的途中没了。 家里两个顶梁柱倒了,罗天婵的天也塌了一半。那时候,因为家庭成分不好,她在这个圈子里受尽了白眼。最难受的一次,团里有大型演出,原本破例让她参加。她兴高采烈地化好妆,跟着同事上了大客车。 结果呢?车都要发动了,领导过来一句话,把她赶了下去。 你能想象那种心情吗?看着同事们的车开远了,留她一个人在原地,那种凉意是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的。她只能含着眼泪回家。 就在这暗无天日的日子里,老天爷虽然关了门,但给她留了一扇窗,这扇窗就是她的丈夫。 她丈夫在文化部演出处工作,是个地地道道的北京爷们儿。两人谈恋爱的时候,罗天婵就交了实底:“我家成分不好,会连累你的。” 你猜这爷们儿咋说?他说:“我只爱你,不考虑其他因素。要是生活里有什么风雨,我愿与你一起面对。” 这话听着像台词,可人家是用一辈子做出来的。 特殊年代里,罗天婵受牵连,丈夫也被下放到电影院放电影。日子苦得掉渣,可这两口子把苦日子过出了甜味儿。 有个细节特打动人。罗天婵生小儿子的时候,因为营养不良,奶水不够。大晚上的,丈夫骑着自行车去农村掏鸟蛋,就为了给媳妇补补身子。 那时候家里穷,同事送了两块蛋糕,丈夫一口都舍不得吃,全带回来给罗天婵和孩子。大夏天的没冰箱,怕蛋糕坏了,他就拿个篮子装着,吊在院子里的水井里,以此来保鲜。 这哪是蛋糕啊,这是那代人沉甸甸的心意。 每到父亲和弟弟的忌日,罗天婵难受得不行,都是丈夫在旁边一点点开导,给她心理支撑。要是没有这个男人,罗天婵后来自己都说:“我也许熬不过那段最艰难的日子。” 是金子,泥巴也埋不住。 1973年,机会终于来了。施光南写了那首著名的《打起手鼓唱起歌》,罗天婵一唱,火了。 紧接着,《吐鲁番的葡萄熟了》《歌唱农村新面貌》《克拉玛依之歌》,一首接一首。她的歌声特别有辨识度,甜美又不失厚度,咬字清楚,行腔委婉。 很多人不知道,《小花》那首片尾曲《绒花》,最早也是罗天婵唱的版本。只不过后来曲作者王酩做了修改,才有了李谷一老师那个版本。 到了七八十年代,罗天婵那是真忙。跟着中国艺术团满世界飞,美国、加拿大、新加坡,走到哪儿唱到哪儿。她要把耽误的时间抢回来。 虽然名气大了,可罗天婵骨子里还是那个低调的广东妹子。 她有个学生叫方子春,是著名演员方子哥的妹妹。当年方子春跟她学唱歌,一分钱学费没交,还天天在罗家蹭饭。做饭洗碗这些活儿,全是被方子春喊作“干爹”的罗天婵丈夫包了。 方子春回忆说,那时候每天上完课,干爹就骑车送她去公交站。这份师徒情,其实更像是一家人。 岁月从不败美人,尤其是心里有爱的人。 罗天婵的晚年,过得让人羡慕。 她母亲活了90多岁,罗天婵尽到了孝道。她和老伴儿呢,那真是谁也离不开谁。 2014年的时候,罗老师都80岁了,因为听力有点下降,推掉了很多外地演出。但在北京的演出,老伴儿还是不放心,每次都陪在身边。 老两口在家里养养花、练练书法、做做饭。罗老师的书法造诣相当高,字如其人,端庄秀丽。 2019年,85岁的罗天婵还上了央视《中国文艺》节目,再唱《吐鲁番的葡萄熟了》,那精气神,那嗓音,一点都不像个耄耋之年的老人。 这就叫“腹有诗书气自华,心有大爱人不老”。 这几年,罗老师已经快90岁了。虽然鲜少露面,但只要提起她,懂行的人都知道,她是中国声乐界的一块瑰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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