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1年,杨娜为了嫁给有钱的富商背叛刀郎,狠心抛弃40多天大的女儿。刀郎伤心欲绝,如今年入千万,杨娜借着探望女儿想和刀郎重归于好,刀郎看都不看她一眼和爱妻过着幸福的日子。 一个年轻歌手抱着襁褓中的婴儿,站在成都街头雨中,妻子身影已远去,那一刻的痛楚,谁知会化作一曲动人民谣?三十多年后,当她敲开旧门,借女儿名义求复合,门内却只有平静拒绝。这段恩怨,藏着多少人生的得失? 上世纪八十年代末,四川内江一个普通农村家庭,罗林从小听着父亲的民谣长大,那声音像山风一样粗犷。他十七岁那年,背起旧吉他,坐上长途车去重庆闯荡,车厢里摇晃着他的梦想。到了重庆,他先在小酒馆落脚,赚点驻唱费勉强糊口。没多久,他转战成都,加入当地歌舞团,当键盘手。排练厅里,他手指在键上飞舞,伴着舞步的节奏,心里总想着有一天能唱出自己的歌。 一九八八年,在成都酒吧,杨娜出现了。她比罗林大五岁,早年离过婚,在团里跳舞谋生。那时她刚从失败婚姻中走出来,常常去酒吧借酒消愁。罗林在台上唱歌,她坐在角落听,渐渐两人聊起来。他讲内江的河水,她说乡下的旧事。罗林被她的直率吸引,杨娜看中他的才气。没多久,他们领证,租了间小阁楼过日子。罗林白天在工地搬砖,晚上赶场唱歌,杨娜在家操持家务。日子紧巴巴的,演出费时多时少,但两人起初还互相打气。 一九九一年春天,杨娜生下女儿罗添。罗林给孩子取这名,盼着家业兴旺。他抱着婴儿,觉得生活有了盼头。可婚后现实像成都的雾一样压下来。罗林的音乐梦没带来稳定收入,杨娜开始不满。她抱怨房租上涨,孩子奶粉钱从哪来。罗林低头说再坚持,杨娜的沉默越来越多。裂痕就这样在日常里拉大,杨娜想要体面日子,不愿再为几百块四处奔波。 一九九一年夏,杨娜做了决定。罗添刚满四十天,她收拾东西走了,只留张纸条说受不了这种生活。罗林醒来看到空荡荡的屋子,纸条上墨迹简单,他愣在原地。法院离婚书很快寄来,他父亲代签。杨娜去了海南,跟了个做生意的富商,那人手头宽裕,能给她想要的物质保障。她没要孩子抚养权,每月寄点钱了事。罗林把罗添托给父母,自己背起吉他南下寻路。那段时间,他像走在黑暗里,每天奔波小演出,晚上写歌记录苦楚。女儿生病住院,他借钱凑药费,医院走廊长椅成了临时床铺。 罗林辗转海南,组建过“地球之子”乐队,小有名气但很快解散。一九九四年,海口一场演出,他遇见朱梅。她是新疆姑娘,专业歌手,家传民乐。那晚她听他原创,觉得有股真味。从音阶聊到生活,朱梅不嫌他带孩子,还帮介绍机会。两人渐渐走到一起,一九九七年结婚,迁到新疆乌鲁木齐。朱梅全力支持他的梦,卖首饰凑钱录带。她把罗添接来,一视同仁照顾,像亲生一样。罗添从小喊她妈,感情深厚。 在新疆,罗林接触少数民族音乐,灵感涌现。二零零二年冬,乌鲁木齐街头雪落,他驻足听人议论“这是二零零二年的第一场雪”,转身回工作室铺纸写歌。朱梅在旁递茶,帮他修改。那首歌唱出对妻女的感激,旋律简单却直击人心。二零零四年一月六日,专辑《2002年的第一场雪》发行,销量破二百万,刀郎一夜红遍全国。 刀郎成名后,杨娜的生活却走下坡。那富商生意败落,她第三次婚姻也散,辗转各地靠零工维生。看到电视上刀郎的模样,她想起还有个女儿。二零零四年夏,她托旧友打听地址,飞到乌鲁木齐上门。手里提着玩具,说想看看孩子。刀郎开门,挡住门,没让她进。罗添已长大,对生母没记忆,只认朱梅为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