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0年,女知青张菊年,女知青张菊芬热恋时,男友哀求说:“你就把身子给我吧,我会对你负责!”谁料,发生关系不久,男友就抛弃了张菊芳,几个月后,她发现自己怀孕了… 那是一个承诺比草还轻,名声比山还重的年代。 1969年的风从黄浦江一路吹到了黑龙江的纳河,裹挟着整整一代人的青春。对于19岁的上海姑娘张菊芬来说,这阵风不仅吹粗了她曾经在工厂里骑车上班的白净皮肤,更吹散了她关于爱情的所有幻想。 张菊芬原本在上海一家纺织厂当学徒,细白的手指捻惯了柔软的棉纱,下班路上还能买上一块桂花糕解馋。可响应号召上山下乡时,她没半点犹豫,背着母亲连夜缝的碎花被褥,跟着知青队伍坐了三天三夜的火车,再转拖拉机颠簸进了纳河的荒原。这里没有外滩的霓虹,只有望不到边的黑土地,冬天冷得能冻裂眉毛,夏天蚊虫能叮透单衣,每天天不亮就得下地割麦、挖沟,晚上累得倒头就睡,浑身酸痛得翻不了身。 就是在这片苦土地上,她遇见了同批下乡的上海知青李伟。李伟会修农具,还能唱几句样板戏,每次张菊芬被重活压得直不起腰,他总会悄悄搭把手;冬天井水冰冽,他会提前帮她把水桶拎到宿舍门口;甚至在她想家偷偷抹眼泪时,他会递上一块舍不得吃的水果糖,轻声说“有我呢”。在异乡的孤独和劳作的艰辛里,这份温柔成了张菊芬唯一的慰藉,两颗年轻的心慢慢靠近,偷偷确定了恋爱关系。 他们的约会只能在收工后的田埂上,趁着暮色说几句话,牵个手都要四处张望。1970年春天,李伟突然变得格外殷勤,好几次在没人的草垛旁抱着她,语气急切又带着哀求:“菊芬,我是真心想和你过一辈子,你就把身子给我吧,等将来回城了,我立马娶你,一辈子对你负责!”张菊芬起初是犹豫的,那个年代的姑娘都把名节看得比命重,可架不住李伟一遍遍的许诺,再想到他平日的照顾,她终究是动了心,半推半就地答应了他。 可她万万没想到,这竟是一场镜花水月的骗局。没过多久,李伟就开始对她冷淡,起初说忙着准备回城考试,后来干脆避而不见。张菊芬心里发慌,找到他质问时,他却变了一副嘴脸:“我们就是知青之间互相慰藉,你别太当真。我家里已经在帮我办回城手续了,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这句话像一把冰锥,狠狠扎进张菊芬的心里,她哭着争辩,可李伟头也不回地走了,再也没找过她。 打击接踵而至。几个月后,张菊芬发现自己没来例假,还总觉得恶心乏力。她偷偷找村里的赤脚医生把脉,当听到“你怀孕了”三个字时,瞬间眼前发黑,差点瘫倒在地。那个年代,未婚先孕是天大的丑闻,一旦传出去,不仅会被知青点批判,还会被贴上“作风不正”的标签,这辈子都抬不起头,更别说回城了。 她不敢告诉任何人,白天强打精神下地干活,晚上躲在被子里偷偷哭。她试过用重物压肚子,想把孩子弄掉,可疼得浑身冒冷汗也没管用;她也曾冒着风险去找李伟,却发现他早已收拾好行李,跟着第一批回城指标离开了纳河,连联系方式都没留下。知青点的人渐渐发现了她的异常,指指点点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她身上,有人私下议论她“不检点”,甚至有人向队长打小报告。 队长找她谈话时,她再也忍不住,哭着说出了实情。队长叹了口气,没过多指责,只是说:“事到如今,只能想办法解决。要么把孩子打掉,要么找个人嫁了。”可打胎在当时风险极大,村里的赤脚医生不敢接手,去县城的医院又需要介绍信;而愿意娶她的,只有村里丧偶的老光棍,张菊芬看着对方满脸的皱纹和粗糙的双手,实在无法接受。 就在她走投无路时,村里的贫农王大娘伸出了援手。王大娘看着她可怜,偷偷把她接到家里住,每天给她煮鸡蛋补身子,还四处托人打听靠谱的医生。“孩子,错不在你,是那小子没良心。”王大娘摸着她的头说,“不管怎么样,日子还得过下去。”在王大娘的帮助下,张菊芬找到了县城一位退休的老医生,冒着生命危险做了手术。术后恢复的日子里,王大娘寸步不离地照顾她,知青点的几个好心姑娘也偷偷来看望她,给她送些粮食和衣物。 这场变故让张菊芬一夜长大。她不再是那个天真烂漫的上海姑娘,眼神里多了几分坚韧和沧桑。她把所有精力都放在劳作上,不管是割麦、插秧还是修路,她都抢着干,慢慢赢得了知青点和村里人的尊重。后来,她凭借出色的表现,被推荐到县里的小学当代课老师,教孩子们读书写字。 1977年恢复高考后,张菊芬报名参加了考试,凭着下乡时没放弃的自学,考上了哈尔滨的一所师范学院。毕业后,她留在了当地教书,后来嫁给了一位志同道合的同事,组建了幸福的家庭。多年后,她偶然从同乡口中得知,李伟回城后找了个干部家庭的姑娘,可日子过得并不如意,后来还因为作风问题丢了工作。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