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堂大叔每次打饭都故意少给我肉,我默不作声,年底他参选先进员工,看到评委席上的我

风中感受的历史温暖 2025-12-18 10:47:33

食堂大叔每次打饭都故意少给我肉,我默不作声,年底他参选先进员工,看到评委席上的我,才明白那几块肉的代价有多大 这事得从三年前说起。我调到公司后勤部做行政主管,管的事杂,其中就有职工食堂的日常监督。大叔姓王,五十多岁,干食堂二十来年,个子不高,背有点驼,笑起来眼角纹能夹住米粒。他打饭手法很稳,勺子舀菜从不洒,就是肉总是比别人少一截。起初我没在意,想着各人口味不同,也许他觉得我吃得清淡。后来几次留心,发现只要是我去窗口,他舀肉的手就会悄悄收一点,别人盘里油亮亮的红烧肉块,到我这儿只剩浅浅一层底。 我没当场说破,也没找他谈。倒不是怕得罪人,而是我在基层干过,知道有些事背后有隐情。王大叔家里条件不好,妻子常年吃药,儿子前几年考上了外地技校,学费加生活费压得他每月都得算着钱过。食堂有不成文的规矩,打饭分量会看人微调,熟面孔、常夸厨艺的,肉就多些;不爱说话、看起来“不挑”的,分量容易往下压。我猜他是按这套惯性做事,把省下来的肉匀给那些家里孩子多、或者常抱怨吃不饱的同事,自己落个心安。 那段时间我每天中午都在食堂吃饭,和他接触多了,话也多了几句。一次收餐盘时,他低声嘟囔,“最近肉价涨得快,买一斤要多掏几块。”我顺口问,“那你咋不跟食堂经理反映?”他苦笑,“反映有啥用,指标卡在那儿,总有人少拿。”我听着心里沉了一下,没接话。后来我开始留意食堂的采购单,发现肉类成本确实压得很紧,有时供货商送来的质量不稳定,好肉优先供给对外接待的包厢,职工窗口只能分到次一些的。王大叔手上那点主动权,其实是在有限的资源里做平衡。 有回加班晚了,我去食堂热饭,正碰上他在洗一大盆青菜。水很凉,他手冻得发红,还在仔细挑掉烂叶子。聊起来才知道,他每天四点多起床备料,晚上八点多才能回家。为了省电,他尽量集中用灶火,一锅菜煮够几十份才关火。他说,“多做一份,大家就能早点吃上热乎的,尤其是夜班的兄弟。”这话让我意识到,他少给我肉,未必是私心,更像是在用自己能控制的那点分量,去照顾更多人的感受。 到了年底,单位评先进员工,名单里有王大叔的名字。评选会上,我坐在评委席,看着他走上台,手里捏着发言稿,有点紧张。他讲了自己怎么在肉量不足的情况下保证每桌都有热菜,怎么悄悄给体弱的同事多盛一勺汤,又怎么在采购价高的时候跟供货商磨到最低价。 说到最后,他顿了顿,看向评委席,“有位同事一直默默看着我打饭,没说过一句重话,我知道他是替大家盯着公平。可我也有我的难处,想把一碗饭端平,就得在有些人碗里少放点,在另一些人碗里多添点。” 那一刻我心头一震。原来他早就注意到我每次来打饭,也明白我不言语背后的观察。他参选先进,并不是靠讨好谁,而是在资源受限的环境里,用克扣自己可控的那点利益,维持了一个群体的基本满足。我之前以为他只是习惯性偏心,现在才懂,那是权衡之后的选择。那几块肉的“代价”,是他牺牲了自己的好评与可能得到的更多认可,去换取别人不至于饿肚子。 我忽然想到,管理工作里常见一种误区——只看表面分配是否均等,却忽略执行者的现实约束。如果当时我直接批评他打肉不公,他或许会改,但那样那些真正需要多一点肉的人可能就要吃亏。他用沉默的方式守住了一个脆弱的平衡,而我坐上评委席才看清这份平衡的份量。这让我反思,管理不只是盯数字,还得看见人在数字背后的取舍与苦衷。 后来先进员工评选结果公布,王大叔票数很高。散会后他特意找到我,挠着头说,“其实我一直担心你嫌我小气。”我告诉他,“你不是小气,是把心分给了更多人。”他笑了,眼角的纹又挤到一起。从那以后,我推动食堂调整了肉类供应比例,设了夜班专窗,也建议建立更透明的分量公示。改变不是一夜之间,但至少开始有人看见那些默默调节的人,也愿意为他们分担难题。 这件事让我明白,很多看似不公平的小动作,背后可能是无奈的善意。评判一个人,不能只看他给了你什么,还要看他给了别人什么,以及在什么条件里做的选择。那几块肉的代价,其实是把本可以争取到的好处,变成了别人的温饱。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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