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6年，披头散发的林徽因，对着她母亲哭喊：“疯子！是你！弄得我生不如死，你不配有孩子！不配！”她母亲瞬间惊呆了，随之眼泪扑簌簌滑落。 1936年的一天，林徽因对着母亲大喊，疯子，你不配有孩子，这话一出口，何雪媛就愣在那儿，眼泪慢慢往下掉，可林徽因说完就后悔了，她知道骂人没用，改变不了母亲，就像三十年前那个被逼着嫁进豪门的姑娘，一辈子困在自己的日子里面。 林家是山西的望族，祖父林孝恂考过进士，父亲林长民留过洋，常跟朋友议论时局，可何雪媛在这儿格格不入，她从小商家庭出来，不识字，连绣花都捏不住针，刚进门时她想靠嫁进豪门翻身，结果发现自己像块粗陶片，硬塞进青花瓷瓶里。 他们说的《资治通鉴》到底是什么，林家的仆人怎么都喊她何氏，何雪媛坐在宴客厅里，听他们讲北洋新政，她只会低头绞着衣角，没人教她怎么接话，反倒有人笑她把“民国”说成“民国儿”，她开始摔碗，砸盘子，故意打翻父亲最宝贝的青瓷茶盏，至少这样，他们得低头看她一眼。 转机是林徽因九岁那年来的，父亲纳了新妾程桂林，一个没读过书的女子，却让家里天天有笑声，程桂林给林家生了四个儿子，前院的吵闹声吵得后院的何雪媛睡不着，她把气全撒在女儿身上，女儿一穿父亲买回来的洋装进门，她就冷着脸说，这身衣服够给三个穷人买棺材了。 林徽因慢慢懂了，母亲要的不是懂她，而是管住她，她试着教母亲织毛衣，读报纸，可何雪媛总把毛线团摔在地上，我何家女儿从小抱的是摇篮不是织针，1928年林徽因留学回来，看见母亲还对着空气骂程桂林，她就知道，有些裂痕，怎么都补不回来了。 你为什么总要跟全世界过不去，多年后林徽因在信里这么问，何雪媛只回了一句，我何家的女儿，骨头里就不认软，临死前她还用老家的话念着何家的祖训，好像从来就没进过林家的门。 这场打了半个世纪的仗，到一九三六年那会儿，骂声堆到了顶，林徽因后来跟朋友说，她把我推下悬崖，倒说自个儿是让风刮倒的，何雪媛直到死也没明白，女儿每晚坐在灯下看书，其实是在找一条能救她们娘俩的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