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0年代,30岁,他被塞进烧红的铁皮桶,皮肤烫得滋滋作响,敌人的烙铁还在往肉

冷梅蓝天 2025-12-20 14:05:40

1940年代,30岁,他被塞进烧红的铁皮桶,皮肤烫得滋滋作响,敌人的烙铁还在往肉里按——可哪怕惨叫震碎了审讯室,牟永大硬是咬紧牙关,半个字的秘密都没吐!这不是小说里的夸张桥段,而是记载在地方党史资料里的真实场景,一个普通人在极致酷刑前,用血肉之躯扛住了信仰的重量。 牟永大不是什么出身显赫的人物,他就是江苏南通乡下一个普通的庄稼汉,祖祖辈辈靠种地糊口。1938年,日军的铁蹄踏破了南通的宁静,烧杀抢掠的暴行在村子里随处可见。 牟永大亲眼看着隔壁邻居家的房子被炮弹炸塌,看着年幼的孩子死在日军的刺刀下,那份刻在骨子里的恨,让他再也坐不住。同年秋天,他瞒着家里人,偷偷加入了当地的地下党组织,成了一名交通员。 交通员的工作危险又琐碎,他要顶着日伪军的层层盘查,传递情报、护送同志、转运物资。为了不引起怀疑,他白天扛着锄头下地,装作老实巴交的农民,晚上就借着夜色赶路,一双布鞋磨破了不知多少双。 他识字不多,却把每一份情报都看得比性命还重,好几次遇到伪军搜查,他都凭着机智化险为夷。同志们都喜欢这个话不多却靠谱的汉子,说他身上有股子不服输的韧劲。 1943年冬天,叛徒的出卖让牟永大落入了日伪军的魔爪。敌人早就盯上了这个屡破他们计划的交通员,把他抓进审讯室的那天,就撂下狠话,要么交出地下党的名单和联络点,要么就等着受死。 牟永大从被绑上刑椅的那一刻起,就没打算活着出去。他知道,自己嘴里的每一个字,都关系着几十个同志的性命,关系着整个南通地下组织的安危。 敌人先是用软的,好酒好菜摆在面前,许诺只要他开口,就能升官发财,还能保他全家平安。牟永大瞥都不瞥一眼,只冷冷吐出两个字:“做梦。”软的不行就来硬的,鞭子抽、老虎凳、辣椒水,十八般酷刑轮番上阵。他的背被打得血肉模糊,腿骨被压得咔咔作响,疼得昏死过去好几次,冷水泼醒后,依旧是咬紧牙关不吭声。 日伪军的头目彻底被激怒了,下令动用最残忍的酷刑。他们把一个铁皮桶架在炭火上烧得通红,然后强行把牟永大塞了进去。滚烫的铁皮贴着皮肤,瞬间就传来皮肉烧焦的滋滋声,一股刺鼻的糊味弥漫在审讯室里。 牟永大疼得浑身抽搐,惨叫声撕裂了寂静的夜空,连站在一旁的伪军都忍不住别过脸去。敌人还嫌不够,又烧红了烙铁,狠狠按在他的胸口,皮肉的焦糊味更浓了。 审讯室里的酷刑持续了整整一夜,牟永大的意识在清醒和昏迷之间反复拉扯,身上的皮肤没一块好地方,露出的骨头都泛着惨白。 敌人逼问的声音越来越凶,他却只是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朝着敌人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天亮的时候,遍体鳞伤的牟永大已经说不出话,却依旧瞪着眼睛,眼神里满是不屈的怒火。 敌人彻底绝望了,他们没想到这个看起来普通的农民,骨头竟然硬得像钢铁。无计可施的日伪军,最终在一个清晨,把奄奄一息的牟永大拖到了郊外的乱葬岗。枪响的那一刻,牟永大的嘴里还含糊地念叨着“共产党万岁”。他牺牲的时候,刚满30岁,正是人生最好的年华。 三天后,地下党的同志冒着风险找到了他的遗体,看着他身上触目惊心的伤痕,所有人都忍不住落泪。他们把牟永大葬在他生前守护的土地上,没有墓碑,却有无数人记得这个用血肉之躯守护信仰的英雄。解放后,当地政府为牟永大立了碑,他的事迹被写进地方党史,代代流传。 牟永大没有惊天动地的战功,也没有豪言壮语的宣言,他只是千千万万个抗日英烈中的一员。 可就是这样的普通人,在生死关头选择了坚守,用自己的生命,诠释了什么叫信仰,什么叫忠诚。他们的血肉之躯,筑起了抵御外侮的钢铁长城,也照亮了民族复兴的道路。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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