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2年,陈玉仁叛变,供出了潜伏在敌人内部的王世英,王世英察觉到异常后,就要转移,特务头子史济美却突然登门拜访! 这瞬间就是生死关口,腿慢半步就得被当场拿下。王世英后背瞬间冒汗,手里悄悄攥紧了暗藏的手枪,心里清楚陈玉仁一叛变,自己身份铁定暴露,史济美这时候登门,绝不是串门寒暄,是来抓人的,这扇门一打开,稍有不慎就是死路一条。 王世英可不是普通潜伏者,是我党打入国民党特务机关的硬核骨干,那会儿化名王敝,在南京站稳脚跟,凭着精明干练混到要害岗位,手里攥着不少敌人的机密情报,更联络着一批潜伏同志。陈玉仁是他发展的外围联络员,没经住敌人的威逼利诱,被抓后没熬两天就全盘招供,连王世英的住址、接头暗号都吐得干干净净,消息传到史济美耳朵里,这位特务头子当即决定亲自上门,想凭着自己的身份,打王世英一个措手不及。 王世英察觉异常不是凭空猜测,一早本该来接头的交通员没露面,楼下还多了两个形迹可疑的陌生人,来回踱步眼神飘忽,明摆着是盯梢的。他刚把机密文件塞进炉膛烧毁,收拾好简单的行李准备从后门撤离,敲门声就急促地响了起来,门外还传来史济美的声音,喊着他的化名,语气透着刻意的热络。 开门就是自投罗网,不开门更是坐实嫌疑,特务转眼就会破门而入。王世英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快速擦掉手上的灰烬,把枪藏进袖口,定了定神才慢悠悠去开门。脸上半点慌乱都没有,反倒笑着拱手招呼,嘴里连连致歉,说自己刚在处理公务,怠慢了史长官,那从容淡定的模样,让门外的史济美都愣了一下。 史济美带着两个特务走进屋,眼睛滴溜溜地扫视全屋,桌椅摆放整齐,桌上只有几份普通公文,连半点可疑的纸张都没有,空气中还飘着淡淡的纸灰味,他心里犯嘀咕,却没当场点破。坐下后假意寒暄,说听闻王兄最近办事得力,特意过来坐坐,实则在试探王世英的反应,时不时抛出几句隐晦的话,想套他的话。 王世英心里门儿清,史济美没当场动手,要么是没拿到实锤证据,要么是想从他嘴里挖出更多潜伏同志。他顺着史济美的话往下接,聊工作聊时局,句句滴水不漏,还故意抱怨最近公务繁忙,连跟朋友见面的时间都没有,暗戳戳打消对方的怀疑。聊到兴起时,他起身给史济美倒茶,袖口的枪始终对着对方的方向,只要对方敢动手,他就先扣动扳机拼个鱼死网破。 屋里的气氛紧张得像拉满的弓弦,两个特务站在门口,手一直按在枪套上,眼睛死死盯着王世英。史济美喝着茶,心里的疑虑没打消,却找不到半点把柄,陈玉仁只说王世英是共产党,没实证没证人,空口无凭要是抓错人,得罪了机关里的同僚,他也没法交代。更让他放心的是,王世英全程镇定自若,谈吐间全是官场的圆滑老练,半点不像潜伏的共产党人。 王世英瞅准时机,主动提起最近手里有桩要紧事,牵扯到几个商户偷税漏税,说正要整理材料向上面汇报,还故意拿出几份无关紧要的账本给史济美看。这话正好说到史济美心坎里,这位特务头子最看重政绩,一听有油水可捞还有功劳可立,注意力瞬间被转移,也没心思再试探王世英。 又周旋了半个多小时,史济美见实在找不到破绽,加上惦记着王世英说的偷税案,起身告辞时还叮嘱他尽快把材料整理好,临走前又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屋子,终究没说怀疑的话。看着史济美和特务的身影走远,王世英后背的衣衫早已被冷汗浸透,不敢多耽搁,立马从后门撤离,顺着提前摸清的小巷子,辗转离开了南京,彻底脱离了险境。 这边王世英刚安全转移,那边陈玉仁就被带到史济美面前指认,可早已人去楼空。史济美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被王世英的镇定骗过了,气得直骂陈玉仁没用,派人全城搜捕,可王世英早就没了踪迹,只能眼睁睁看着这块到嘴的肥肉飞走。 后来王世英辗转到了天津,继续从事地下工作,凭着过人的胆识和智慧,多次为组织传递关键情报,狠狠打击了特务机关的嚣张气焰。而叛变的陈玉仁,没多久就被特务们抛弃,说他提供的情报没用,最终落得个被秘密处决的下场,也算罪有应得。 生死关头的较量,拼的从来不止是胆量,更是智慧与定力。王世英明知身陷险境,却能稳住心神从容应对,靠着冷静和机敏化解危机,这份本事,是潜伏工作者用无数次生死考验练出来的。反观陈玉仁,为了苟活出卖同志,终究逃不过被清算的命运,叛徒的下场,从来都是这般可悲。 说到底,信仰不坚定的人,遇着风浪就会翻船;而心怀信仰的革命者,哪怕身陷绝境,也能凭着一腔赤诚和过人智慧,闯出生路。这就是信仰的力量,是任何威逼利诱都打不垮的底气。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