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26年后,有50万名黑人被卖到美国做黑奴,女黑奴被奴隶主性侵后,生下的孩子也是奴隶,奴隶主根本不会承认这些孩子,就算有的私生子长得很白,甚至和白人无异,他们也觉得是自己的耻辱。 大西洋奴隶贸易从1619年起步,但1626年后进入规模化阶段,欧洲商人和殖民者从西非海岸采购劳力,直接运往北美大陆的约40万非洲人成为南方经济支柱。这些人多在村落被武装团伙抓获,捆绑后塞进船舱,航行中死亡率高达15%到20%,幸存者上岸后立即进入拍卖程序。女性奴隶的命运更复杂,她们不仅承担田间重劳,还面临系统性性剥削,农场主视她们为繁殖工具,以增加奴隶数量。历史记录显示,许多女奴从青少年期就被强迫与白人男子发生关系,生下的孩子自动继承奴隶身份,无论父亲是谁。这种做法源于1662年弗吉尼亚的法律规定,子随母籍的原则确保了奴隶人口的自我延续。农场主计算女奴的生育率,高产者获得少量额外食物作为激励,低产者则遭受体罚,包括鞭打或食物扣减。 1808年美国禁止海外奴隶进口后,内部繁殖成为主要方式,农场主挑选健壮男性奴隶与多名女性配对,监督过程以最大化产出。女性从十四岁起进入生育周期,到二十岁往往已生下多个孩子,身体恢复期极短就返回劳作。这种强制机制让奴隶总数从1790年的70万增长到1861年的400万,其中许多后代是混血,但农场主从不承认他们的血缘,将他们当作普通财产处理。女奴的性剥削不止于主人,还延伸到访客,作为一种社交习俗,女性被当作招待对象,使用后往往面临额外惩罚以确保沉默。法律体系支持这种不公,奴隶证词在法庭无效,农场主只需否认即可脱身。马里兰州的一些农场专门“养殖”女奴,要求她们每年产一胎,以供应国内奴隶市场。 拍卖和家庭分离进一步加剧女奴的痛苦,每三户奴隶家庭中就有一户因买卖而支离破碎。遗嘱中,农场主随意将奴隶分给继承人,导致母亲与孩子永隔。年幼混血儿童即使外貌接近白人,也被扔进集体劳役,从小干粗活,长大后拍卖换钱。农场主视这些孩子为资产,却在家族记录中抹去痕迹,避免名声受损。这种双重标准渗透日常,农场主周日进教堂宣扬平等,周一就挥鞭驱赶女奴劳作。烟草和棉花种植让女性双手变形,甘蔗园的恶劣环境缩短她们的寿命,平均存活期不足十年。性暴力是常态,农场主用威胁和惩罚维持控制,女奴的生育记录像牲畜般登记在账簿上。 1865年第十三修正案废除奴隶制后,许多农场主逃脱惩罚,继续掌控土地和财富,通过佃农制度将前奴隶缚于债务循环。获释者面临贫困和种族歧视,有些留在南方租种旧主田地,产量上交后勉强维生;有些北迁城市从事低薪劳工,如码头卸货或家政,但就业壁垒高筑。奴隶制的遗产影响教育和经济,黑人社区长期处于劣势,财富差距至今未平。2019年,美国参议院通过决议为奴隶制道歉,承认其持久创伤,但实际和解进程缓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