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9年,东北一女地下党被日军抓捕,因承受不住鬼子的酷刑,她大喊说:“太君,别打了,我全招!”鬼子得意忘形地说:“早知如此,就不用受皮肉之苦了!”可最后,鬼子却后悔了…… 1941 年田仲樵拖着断腿回到抗联驻地,战友掀开她满是补丁的棉袄。 里面藏着日军布防图,这是她潜伏监狱半年换来的情报。 布防图边角被血渍浸染,那是她被老虎凳压断腿时流的血。 没人知道,为拿到这张图,她在监狱里装了半年 “软骨头”。 日军灌辣椒水时,她故意喊 “疼”;坐老虎凳时,她假意哭着求饶。 暗地里,她却盯着狱警腰间的钥匙,记着巡逻的时间规律。 有次趁日军换岗,她摸进办公室,在文件堆里翻出布防图,藏进棉袄夹层。 这不是她第一次潜伏,1937 年她就扮成货郎婆,在牡丹江一带活动。 挑着担子走街串巷,糖块、针线是幌子,情报藏在货箱底部的暗格。 有回遇到日军盘查,她笑着递上糖块,手却紧紧按着货箱 —— 里面有紧急情报。 日军没起疑心,她趁机把情报传给接头的同志,转身又挑着担子走了。 1905 年田仲樵生于黑龙江,爹妈都是地下工作者。 小时候她常帮爹妈 “看店”,其实是盯着进出的陌生人,记着他们的模样。 有次国民党特务来搜查,她假装哭闹,把藏文件的柜子挡在身后。 爹妈回来后,摸着她的头说:“孩子,你也是革命的一份子了。” 1931 年东北沦陷,16 岁的田仲樵正式加入抗联,成了地下交通员。 第一次执行潜伏任务,她扮成丫鬟,进了日军翻译官家里。 每天端茶倒水,暗地里听着翻译官和日军的对话,记在心里。 有天听到日军要 “清剿” 抗联驻地,她连夜翻窗逃出,把消息传了出去。 1939 年那次被捕,让她永远记住了 “背叛” 的滋味。 被日军抓住时,她第一反应是 “情报没暴露”,直到在洗衣房看见荀玉坤。 丈夫对着日军点头哈腰,裤子上的泥和她藏情报的地方一模一样。 她没当场发作,反而冷静下来 —— 得借日军的手除掉这个叛徒。 她模仿上级笔迹写了张假潜伏条子,故意让日军搜出来。 日军看着条子,又看荀玉坤献殷勤的样子,当场把他拉出去枪毙。 行刑那天,田仲樵站在铁窗后,眼神冰冷 —— 叛徒死了,组织安全了。 可夜里,她摸着和荀玉坤曾经的合影,还是掉了眼泪,那是她唯一的软弱。 1940 年她被日军转移到另一个监狱,这次她决定 “潜伏到底”。 她故意表现得 “顺从”,帮日军打扫卫生,甚至给狱警缝补衣服。 日军渐渐放松警惕,让她帮忙整理文件,她趁机收集更多情报。 有次整理日军信件,她发现里面提到 “冬季扫荡计划”,赶紧记在心里,想办法传出去。 1941 年冬天,她趁着日军看守松懈,从二楼窗户跳了下去。 摔断了肋骨和腿,她却咬着牙爬了好几里地,遇到抗联的巡逻队。 战友把她救回驻地,她第一句话是 “日军的扫荡计划,我记下来了”。 说着,她从怀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上面是她用指甲刻下的计划要点。 1945 年日本投降,田仲樵拄着棍子,在废墟里找失散的战友。 遇到孤儿,她就带回家;看到受伤的同志,她就帮忙包扎。 有个战友牺牲了,留下一个 3 岁的孩子,她抱着孩子说:“以后我就是你妈。” 后来,这样的孩子她收养了十多个,家里的破房子挤满了孩子,却充满了笑声。 新中国成立后,田仲樵去了东北烈士纪念馆工作。 每天整理烈士资料,看到熟悉的名字,她就会想起一起战斗的日子。 有孩子问她 “妈,你以前是做什么的”,她笑着说 “我就是个普通人”。 可孩子们知道,妈妈腿上的伤疤,藏着不普通的故事。 1960 年有记者来采访她,想写她的潜伏经历。 她摇着头说:“别写我,多写写那些牺牲的战友。” 记者坚持要写,她才勉强说起一些片段,却没提自己受的苦。 文章发表后,有人拿着报纸来找她,她只是笑着说 “都是应该做的”。 2005 年 99 岁的田仲樵安详离世,临终前她摸着墙上的抗联军旗。 嘱咐孩子们 “要记住历史,要好好活着”,说完就闭上了眼睛。 那些被她养大的孩子,每年清明都会去给她上坟,也给烈士们献花。 他们会告诉自己的孩子:“曾经有个奶奶,为了国家,潜伏在敌人身边,拼过命。” 如今,田仲樵的故事被收录在东北烈士纪念馆的展柜里。 展柜里放着她当年穿的货郎担子、藏情报的棉袄,还有那张带血的布防图。 来参观的人看着这些文物,听着她的故事,都会停下脚步,肃然起敬。 她的潜伏经历,成了革命历史里的一抹亮色,提醒着人们:曾经有这样一个女人,用生命守护着家国。 主要信源:(中国共产党新闻网——东北抗联女兵:白山黑水除敌寇 笑看旌旗红似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