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判死刑,行刑前一天晚上借口肚子疼上厕所,成为他越狱的关键。 这个看似偶然的“生理不适”,藏着一位革命者绝境中的冷静与筹谋。范纪曼从不是待宰的羔羊,他的人生底色,是文人的风骨与战士的刚毅。 民国时期的上海,他既是暨南大学讲台上诉说理想的教授,也是穿梭在弄堂暗巷里传递情报的地下工作者,一支笔能写锦绣文章,也能勾勒敌人的布防图,一双脚能丈量校园的林荫道,也能踏遍秘密联络的接头点。 1948年的白色恐怖笼罩着上海滩,叛徒的出卖让他暴露了身份。被捕那天,他正在整理一份重要的地下党组织名单,面对破门而入的特务,他没有慌乱,趁着特务搜查的间隙,悄悄将名单塞进了桌下的煤炉,火焰吞噬纸张的瞬间,他知道自己守住了更多同志的性命。 关押在提篮桥监狱的日子里,死刑判决像一块巨石压在每个囚犯心头,但范纪曼从未放弃。他知道,真正的绝望不是死亡的威胁,而是放弃未竟的使命。 放风时,他会装作漫不经心,用眼角余光记下守卫的换班时间、监牢的门锁结构,甚至厕所墙角那处松动的砖块;和狱友交谈时,他刻意打听监狱的作息规律,悄悄收集着一切可能有用的信息。 他清楚,越狱不能靠蛮力,只能靠智慧和时机。行刑前的日子里,他故意减少进食,让自己的肠胃状态看起来本就有些虚弱,为那关键的“肚子疼”埋下伏笔。 行刑前一天晚上,当他捂着肚子眉头紧锁地向看守报告时,没人怀疑这个即将赴死的人的“突发状况”。看守不耐烦地打开牢门,只派了一个人跟着他去厕所。 走进阴暗潮湿的厕所,范纪曼一边假装如厕,一边快速观察着周围——看守站在门口抽烟,注意力完全不在他身上。他早已摸清,厕所角落的砖块松动,撬开后能通往一条废弃的下水道。他用藏在鞋底的小铁片(那是他从饭盆边缘磨下来的),飞快地撬动砖块,动作轻得几乎没有声音。 几分钟后,当看守不耐烦地催促时,厕所里只剩下空荡荡的蹲位。范纪曼已经钻进了下水道,借着微弱的光线,在污秽不堪的通道里艰难爬行。 他不知道前方有没有出口,也不知道会不会遇到巡逻的特务,但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活下去,回到组织身边,继续战斗。凭借着之前记下的大致方向,他在黑暗中摸索了三个多小时,终于从郊区的一处排水口爬了出来,重获自由。 为什么一个文弱书生能在死刑前夜完成这样惊险的越狱?不是运气,而是长期的准备和坚定的信念在支撑。在那个年代,像范纪曼这样的地下工作者,每一天都在与死神擦肩,他们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但对革命的忠诚、对家国的热爱,让他们在绝境中总能爆发出惊人的力量。他们没有精良的武器,没有充足的物资,却用智慧和勇气,在敌人的封锁线中撕开一道道缺口。 范纪曼的越狱故事,不是传奇,而是无数革命先烈奋斗的缩影。在白色恐怖最猖獗的岁月里,多少人像他一样,在狱中坚守信仰,在绝境中寻找生机,只为了心中那束“新中国”的光。他们的付出,不该被时间淹没;他们的智慧与勇气,更值得我们永远铭记。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